相對于丹宗處心積慮要至羅章於死地,此刻的羅章則是心裡美美噠。
沒想到執行一次任務,居然賞賜了那麼多好東西,其他東西也就算了,那能夠讓他突破境界的破仙丹這是羅章最想要的東西。
當然,也不能說那十萬積分不好,這可是連那些老怪物都垂涎的好東西,聽說能換不少的好貨。
不過羅章剛剛回來,還沒去看兌換列表,自然也不知這十萬積分能夠換取什麼,在心裡的價值自然沒有丹藥重要。
積分是不會丟的,羅章也沒急著去城主府看看能兌換什麼,在離開了大殿之後,直接就回了洞府。
什麼東西都沒有自身實力重要,只有自身強大了,想要獲得想要的東西還不是手到擒來。
不管是魔獸森林裡的極品仙靈石礦,還是妖獸森林裡那些強大妖獸獸丹,都需要羅章提升實力才能進去。
以他現在的境界,進去就是找死,他可忘不掉之前進入妖獸森林核心之地的場景。
那可是九死一生,要不是抽獎給力,羅章現在怕還呆在妖獸森林核心之地的那個山洞中呢。
一進入洞府,羅章就將小蓮給放了出來,吩咐小蓮看好洞府,他則一頭鑽進了閉關室中開始閉關,力求在短時間內,將自身的肉身實力同樣提升到地尊境中階的層次。
法體都達到地尊境中階,羅章有信心與天尊境初階強者一拼,就算戰勝不了,也不會落下風。
當然,有信心是好事,真正對戰起來可是千變萬化,反正羅章有著萬里傳送符,死是死不掉的,就是不知會傳送到哪裡去。
畢竟萬里傳送符可是隨機傳送,這要是傳送到魔獸森林,那可就悲催了。
在失誤一次傳送到妖獸森林核心之地後,羅章就很謹慎用此物了,只能說當保命之物,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去用。
羅章在閉關,小蓮看守洞府,但這都影響不了外面的大戰。
不過在第一次進攻未果後,魔獸倒是退去,但對於艷陽城來說這只不過是暫時的。
此刻,所有人都知曉這是一場大型獸潮,甚至說,比以往大型獸潮還要龐大的獸潮。
上面雖然沒說什麼,但下面的人心知肚明,可即使知道也無可奈何,他們已經不能離開了。
艷陽城的四周已經被包圍了,不管從哪裡離開,都會被魔獸大軍給吞噬。
除了魔獸大軍,別忘了還有魔族,魔族的實力可比魔獸強大的多,要是遇到魔族,那就是十死無生。
所以只有守住艷陽城才是大家保命的根本,而且城主府也發了通告,堅守城池的這些日子,不管是丹藥還是仙靈石,都敞開了供應。
另外,只要堅持一段時間,等仙宮來人,這獸潮就可迎刃而解。
在這些消息的刺激下,大多數人都義無反顧的上了城牆,堅守城牆,與魔獸戰鬥。
在魔獸退去的第一時間,就有無數仙人開始修補城牆外的陣法,在城外布置陷阱。
之前魔獸攻城,有不少陣法以及陷阱被破壞了,這些都是需要修復的,否則等下次魔獸大軍到來,萬一因為陣法被破壞,讓魔獸攻入城中,那誰都跑不掉。
一天,二天,足足過去了三天,一道道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從遠處向著艷陽城飛遁而來。
這些都是艷陽城撒出去的探子,為的就是探查魔獸大軍的動向與情況。
魔獸大軍若是到來,也能提前得到消息,好早做準備。
當看到這麼多身影急速向著艷陽城飛遁而來,艷陽城牆上的守衛們心裡自然是咯噔一下。
而當這些人進入城池沒多久,就聽見一聲聲鐘聲在城主府一座塔樓上被敲響了。
這鐘聲所代表的意義就是魔獸來襲,全員戒備。
一時間,原本還在城中喝酒聊天,還在洞府閉關,還在閉關修習的仙人,紛紛走出,按照之前的劃分,向著各自的位置而去。
一切都是井然有序,沒有絲毫慌亂,這就是提前知道消息的好處,以及五大勢力同心協力調配的好處。
否則要是一盤散沙,根本不可能擋住魔獸的獸潮。
城主府中,幾名探子正向著城主以及其他幾大勢力的頭頭們匯報著探查的情況。
「稟報城主,魔獸大軍再次來襲,這次比之之前的獸潮要更為多,此刻已經距離我艷陽城還有百里了!」
這個消息並沒有讓這些強者動容,在他們看來魔獸大軍終歸是要攻打艷陽城的,他們也早做好了準備。
「稟報城主,在妖獸森林邊緣,發現大量妖獸聚集!」
這消息一出,所有人的眉頭都皺成了川字。
雖說早就知曉妖獸也蠢蠢欲動,但蠢蠢欲動與真正參與那是兩碼事。
一天沒有參與進來,對艷陽城的人來說就能減輕一半的壓力,現在連妖獸都參與了進來,對所有人都不是個好消息。
這會讓艷陽城更加的岌岌可危。
城主揮了揮手,讓這些打探消息的探子下去,這才開口道:「形勢嚴峻啊,沒想到妖獸真的與魔族攪合到了一起,也不知它們是怎麼想的,這不是與虎謀皮嗎?」
「妖獸都是群沒腦子的,跟他們說再多他們都不懂,真讓魔族侵占我們仙界,那下一個就是他們妖界!」
「唉,遙想當年,我仙界是何等霸氣,誰敢來捋我仙界鬍鬚?我們沒將他們侵占就已經算燒高香了,可現在呢?即使柳先生去了仙宮,仙宮居然都無動於衷,根本不管我們艷陽城的死活!」
「慎言!」
「柳先生不是說了,這次魔獸侵入可不簡單,不單單是我們艷陽城這邊,五彩仙宮治下可是爆發了將近二十處魔族侵入,仙宮一時間騰不出人手也情有可原!」
「相比起其他地方,我們這裡算是實力不錯了,況且仙宮也沒說不管我們,只不過讓我們堅持一段時日!」
「唉,說是堅持一段時日,那也得給個時日啊,仙宮不派人來,難不成我們一直就這樣堅持下去?我們又能堅持到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