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點了點頭。
「從今以後他們幾個都歸你管了,只要你們以後好好干,本少爺不會虧待你們的。」
接著白鳳又給他們訓了一番話,就開始教他們廚藝。
就在白鳳教廚藝的時候,忽然從外面傳來了一道爽朗的聲音。
「哈哈哈……」
「老遠就聞著香味了,白兄弟,好酒好菜上來,俺老程來了!」
白鳳轉頭看去,正看到李世民和程咬金兩個人走了進來。
一看到他們,白鳳就知道了他們的來意。
白鳳馬上讓魏雲儀招呼他們上雅間,又快速做了幾個菜。
不消片刻,白鳳就做好了幾個菜端進雅間。
李世民和程咬金一看到酒菜上來了沒有多說,吃喝了一陣才停下筷子。
李世民又喝了一杯老白乾,順暢了口氣,這才開口說道:
「聽知節說你想上戰場,戰場上可不比在這長安城,刀劍無眼,隨時都會死人,你就一點都不怕?」
他可是知道白鳳的脾性,遇事能躲就躲。
現在忽然說要去打仗,這擺明了不正常。
程咬金不告訴他,他只能親自來問白鳳。
白鳳搖了搖頭,隨便找了個說辭。
「在長安城裡我遇到的刺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我都能逢凶化吉。」
「去了戰場上我相信我也能逢凶化吉。」
「再說我們大唐的軍隊一向所向無敵,魯國公、鄂國公他們又是一等一的猛將,跟著他們去,我想我還是很安全的。」
李世民盯著白鳳問道:
「這是你的真心話,還是你故意這麼說的?」
白鳳攤了攤手道:
「當然是我的真心話,皇上你是知道我的,我這個人從來都不說假話。」
李世民又深深看了白鳳一眼,其實就算白鳳不說,他也猜得到他離開的原因。
既然他不願意說,李世民也不願意再逼問。
白鳳對吐蕃那邊的地勢比較了解,要是他願意一同去的話,說不定能幫得上程咬金的忙。
李世民仔細想了想了,還是同意了
「探子來報,自從東祿贊回去之後,一直勸松贊干布出兵,松贊干布遲遲下不了決心。」
「最近他可能下了決心要入侵我大唐邊境了。」
「既然你堅持要去,那兩天後你就跟著知節去攻打吐蕃吧。」
白鳳愣了一下,他原本以為是去攻打高句麗,沒想到現在是去攻打吐蕃。
他跟東祿贊也是老冤家了,又多次下了他的面子,真不知道在戰場上遇見了又會是個什麼樣的情形。
李世民繼續說道:
「在你走之前你必須把大唐銀行的事情安排好,大唐銀行的重要性你知道的。」
白鳳忙點頭。
「皇上放心,我心裡明白。」
李世民嗯了一聲。
「出發之前去跟太上皇道個別吧,太上皇這兩天朕念叨著你呢。」
白鳳忍不住笑了笑。
「看來宮中是沒人打麻將能贏太上皇,太上皇有英雄寂寞了。」
「好說,我這兩天一定抽個時間跟他玩幾圈。」
程咬金跟著問道:
「什麼麻將?」
白鳳馬上像他解釋了一下。
程咬金一聽,立馬拍了一下桌子。
「還有這麼好玩的玩意,白兄弟你一定要教會我。」
白鳳指了指外面。
「現在外面到處都有我們白家的麻將館,你隨便什麼時候都可以去學。」
……
李世民和程咬金走了之後,魏雲儀就找了上來。
魏雲儀看著白鳳認真問道。
「聽說你要去打仗,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白鳳點了點頭,肯定說道:
「當然是真的,皇上剛剛已經批准了。」
「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酒樓就交給你打理了。」
魏雲儀大為不解道。
「你不是喜歡做菜嘛,怎麼現在又要去打仗了?你不知道戰場上刀劍無眼啊?」
她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很是詫異,白鳳是什麼脾性他太清楚了,他壓根就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現在白鳳要上戰場,他覺得其中一定另有緣由。
白鳳聳了聳肩。
「在長安待久了,已經膩歪了,是時候出去走走了。」
「你放心,有王玄策保護我,沒有人能傷得了我。」
魏雲儀不相信白鳳說的,一臉探究得在白鳳的臉上看了看,隨即說道:
「我總覺得你心裡有事,不像是你說的那麼簡單。」
白鳳連忙打了一個哈哈。
「你個女孩子家家的,心思太重了,我每天吃好喝好能有什麼心事。」
魏雲儀眼珠子轉了轉,馬上又問道:
「你是不是因為怕昨天那些學子的糾纏,所以你才想去外面避避風頭的?」
她想來想去,覺得也只有這個理由站得住腳了。
畢竟白鳳把他們參加科考的資格都給弄沒了,他們不懷恨在心在怪。
白鳳要是繼續留在長安的話,難免會遭受那些學子的暗算。
要是能離開一段時間,眼不見為淨也挺好的。
白鳳搖了搖頭。
「你就不要瞎猜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
春風如意酒樓。
一些神情落寞的書生正在這裡喝悶酒。
要是白鳳在這裡的話,一定能認得出來這些就是昨天在他酒樓鬧事的那些書生。
朝會結束沒多久他們就知道他們自己參加科考的資格已經被永遠取消了,他們頓時覺得猶如晴天霹靂。
不過那是李世民親自下得旨意,他們哪裡反抗的了,只能相約來這裡買醉了。
喝了幾杯之後,一些氣不過的書生紛紛開口了。
「豈有此理!他白鳳不過是一個廚子,竟然敢這麼我等!」
「我寒窗苦讀這麼多年了,連科考都不能參加,活得還有什麼意思?」
「一定要給他點教訓,不然他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
馬上就有一個書生站起來問道:
「可是那白鳳身為逍遙侯,又是當朝的駙馬爺,深得皇上器重,我們怎麼對付他呢?」
聽到這個書生這麼說,其他人立馬不說話了。
白鳳的身份擺在那裡,他們確實也就是痛快痛快嘴罷了,哪裡真敢跟白鳳較勁。
過了片刻,忽然另一個書生說道:
「聽說最近長安的街面上冒出了很多麻將館,這些麻將館都是白鳳他們家開的。」
「據我觀察,這個麻將極容易上癮,讓人玩物喪志。」
「一個堂堂的駙馬爺不思為國效力,反而弄出這種迷惑人心智的東西。」
「就憑這一點,就可以參他誤國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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