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些錢,你老丈人在朝堂上遇到的難題,也就迎刃而解了。記住本站域名」
李二毫不猶豫將字據放入袖子,道:「我跟你二嬸,還有他們就不去醉仙樓,先去找你老丈人,把東西給他送去,讓他高興高興。」
「好!」張頓笑著拱手道:「二叔二嬸咱們改日再見。」
李二笑吟吟點頭,隨即帶著長孫皇后,還有房玄齡、杜如晦、以及四位尚書等人,朝著皇宮而去。
「什麼老丈人?張頓還有一個老丈人,我們怎麼沒聽說過?」
「他老丈人竟然在朝中為官?誰啊這是?」
「房公、杜公,跟我們說說,我們也想結交此人啊。」
李靖、李道宗、段綸、豆盧寬聽到老丈人四個字時,生起好奇之心。
剛才不方便問,現在在場的都是熟人,四人便纏著房玄齡、杜如晦追問道。
杜如晦故意放慢腳步,和他們並肩而行,揚起手指指了指李二,低聲道:「那就是張頓的老丈人。」
聞言,李道宗錯愕道:「那不是他二叔嗎?」
房玄齡哭笑不得道:「陛下要是跟張頓說,他就是老丈人,還怎麼找張頓辦事?」
聞言,李靖、李道宗、段綸、豆盧寬恍然大悟,也就是說,張頓是帝婿?
「那也不對啊。」段綸皺著眉頭道:「陛下若是想找張頓辦事,何必這麼麻煩,直接下個聖旨,讓他入朝為官不就行了?」
杜如晦耐心解釋道:「張頓原話是,他想低調一些,所以不打算做官。」
「???」四位尚書迷了,就張頓那連五姓七望的竹槓都敢敲的樣子,他還低調?這是低調該幹的事?
李道宗好奇道:「房公,張頓是被哪位公主看上了?」
「長樂公主。」房玄齡低聲道。
聞言,四位尚書愣住了,長樂公主李麗質?當初逃婚的那位?
四人面面相覷,那不等同於張頓把吏部尚書的齊國公長孫無忌得罪了?
眾人登時不吭聲了,長孫無忌可不好惹,尤其他還管的是吏部。
等張頓這個名字傳入長孫無忌耳中,他絕不會無動於衷。
李二走在前面,卻將身後的議論聲聽入耳中,眼角餘光瞥了四人一眼,看得出他們在想什麼,笑了笑心中不以為意。
長孫無忌再怎麼說也是觀音婢的兄長,也是自己的兄長,這是一層關係,再者自己又是皇帝。
長孫無忌一旦知曉張頓背後站著的是他妹夫,還有他的妹妹,即便他要對張頓,也一定有所顧忌。
————
「張老弟,你可算回來了!」
醉仙樓,當看到張頓身穿一襲青衫走進來時,胡廣帶著王蒙、劉良激動的迎了上去。
看著胡廣在自己身上左摸右看,張頓舉高著雙手,哭笑不得道:「胡兄,你這是幹什麼?」
「我看看五姓七望那幫老傢伙,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胡廣說著,確定張頓沒有受傷,才徹底鬆了口氣,慶幸道:「還好你沒事。」
「他們奈何不了我。」張頓莞爾道:「胡兄你不用擔心。」
胡廣憤然道:「他們奈何不了你,但能奈何咱們醉仙樓啊。」
「你去了沒多久,人家五姓七望就聯繫京兆府,派來了不良帥和不良人,醉仙樓差點關門!」
「這不沒關門麼。」張頓指了指敞開的醉仙樓大門說道。
胡廣心有餘悸道:「這也多虧你老丈人啊,你老丈人真有本事,竟能請得動尚書、侍郎、郎中,有他們在,不良帥和不良人才不敢把咱醉仙樓怎麼樣。」
「但是,你看看咱們醉仙樓。」
胡廣指了指空蕩蕩的大堂內,對張頓苦笑著道:「雖說咱醉仙樓沒關門,可也和關門差不多,鬧了這麼個事,都沒人敢來吃飯。」
「沒人不要緊,」張頓安慰道:「趕明兒個咱們醉仙樓做個活動,保證人來的更多。」
聞言,胡廣眼眸一亮,一把抓住張頓的胳膊,激動道:「老兄就等你這句話,我就知道你肯定有辦法!」
「張老弟,你還沒吃飯吧,我讓王蒙跟劉良給你做點吃的。」
胡廣投給王蒙、劉良一個眼神,讓他們趕快去後廚。
沒過多久,三菜一湯外加一窩米飯。
張頓摸了摸肚子,也覺得有些餓,乾脆直接把胡廣還有王蒙、劉良叫到一起,圍著几案坐下來,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吃了起來。
「對了張老弟,」胡廣忽然想到什麼,放下筷子,一臉肅然的望著張頓道:「明天我女兒就來了。」
張頓捧著盛滿米飯的小碗正吃著,聽到這話,手中動作一頓,愕然道:「這麼快?」
胡廣嘆了口氣道:「她本來就在長安城住著,能不快嗎?」
「就是我這個女兒啊,她看不起他爹,雖說她住在長安城,離醉仙樓不遠,但自打我來平康坊開了醉仙樓,就沒見過她來一次。」
張頓搖頭道:「要是看不起你,你女兒也不會接到你書信,這麼快就趕來,說到底你女兒心裡還是有你這個爹的。」
胡廣撓了撓頭,道:「被你這麼一說,我心裡舒服多了。」
張頓忍俊不禁道:「更何況,你現在不一樣,你已經不是以前的胡廣,你現在是醉仙樓胡廣!」
「沒區別嘛!」胡廣嘟囔著,臉上的笑容卻愈發的濃厚,「張老弟,老兄我還有一件事,想求你幫個忙。」
張頓好奇道:「什麼事?」
「你先答應我!」胡廣臉龐上寫滿認真道:「你放心,這個忙絕不會讓你為難。」
說的好像有什麼事能為難我一樣,張頓莞爾看著他道:「只要不犯法的事,我答應你。」
胡廣眼眶濕潤了,一邊為張頓倒酒,一邊擦著眼角,聲音哽咽道:「我胡廣這輩子,能認識你這個老弟,值了!」
「你看著點倒酒啊,別撒了。」張頓提醒道。
「撒不了,我押著勁呢。」胡廣哽咽道。
王蒙、劉良坐在旁邊,想笑又不敢笑,低著頭肩膀一陣聳動。
張頓哭笑不得看著胡廣,你會的倒是挺多啊。
翌日清晨,長安城的天空,剛泛起魚肚白。
崇賢坊,一輛裝飾奢華的馬車,緩緩停靠在緊閉的坊市門口。
車廂之中,一位膚色白皙、五官精緻,梳著螺髻的十六歲女子,閉目養神,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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