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周圍傳來的怪異目光,張頓輕咳了一聲,嘗試著轉移話題道:
「楊嫦柔的事,你們聽說了嗎?」
提到楊嫦柔,三十一名女子眸中都閃爍著亮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奴家自然聽說了。」
「楊小娘子,當真是好福氣啊。」
張頓笑吟吟道:「這樣的福氣,你們想不想要?」
聞言,女子們神色一怔,訝然的看著他。
一名女子小心翼翼道:「平康伯的意思,是要讓我們像楊小娘子一樣,寫書賺錢?」
張頓搖頭,一臉嚴肅道:「準確來說,是自力更生。」
三十一名女子面面相覷,屬實沒想到,張頓竟然會這麼說。
「可是……」
一位穿著翠色襦裙的年輕女子猶豫道:「我們不會寫啊。」
「你們認識字,會寫字嗎?」
張頓笑著道:「認識字,會寫字,那就能寫書,寫書不難的。」
畢竟,又不用她們想劇情,也不用她們去考慮寫什麼題材。
這些自己都可以包辦。
這就像是現代的工作室,她們這些人,就如同是槍手。
給她們提供大綱,細綱,只管埋頭寫就行了。
「平康伯,實話說,我們讀過的書,並不多。」
「寫書,不一定非得看書多,才能寫。」
「那寫出來的,能有人看嗎?」
「放心,只要你們來長安書店,只要你們寫書,寫出來的東西,就一定有人看。」
「那能賺到錢?」
「楊小娘子寫的書,今天都賣了出去,分成下來,她賺了一千貫,你們說呢?」
屋中,三十一名女子將心裡的疑惑,一個接著一個拋了出來。
張頓耐心的講解著。
當聽到楊嫦柔一天就賺了一千貫,三十一名青樓女子都聽呆了。
「現在該你們做決定了。」
張頓笑吟吟道:「你們願不願意來長安書店?」
女子們相互對視了一眼,都看出對方眼眸中的那一抹意動。
「平康伯……」
一名女子認真道:「我們不是不願意去,但是,阿娘不會讓我們去的。」
「對啊,如果我們都去了長安書店,萬花樓就沒人了!」
「你們的意思是……」張頓看著她們,問道:「如果老鴇那邊,不阻止你們離開,你們就願意跟我走?」
「對!」三十一名青樓女子異口同聲道。
「那你們在這等著。」
張頓笑了笑,起身走出了屋子,就看到老鴇正站在不遠處,焦急的來回踱步著。
「老鴇,你過來。」
張頓衝著她招了招手道。
老鴇賠笑著走了過去,道:「平康伯有什麼要吩咐妾身的?」
「你萬花樓的小娘子,我要帶走。」
張頓語氣淡淡道。
老鴇神色一怔,你這麼直接的嗎,小心翼翼道:「不知平康伯要帶她們去多久?」
張頓笑道:「以後就不回來了。」
「……」老鴇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平康伯要給她們贖身?」
張頓沉吟道:「差不多。」
什麼叫差不多?老鴇困惑的看著他,「那這錢,可不是小數啊。」
「這總的算下來,至少得一萬多貫。」
老鴇說完,怕他沒聽明白,耐心解釋道:「萬花樓的小娘子,可都是妾身精挑細選出來的,妾身這些年在她們身上投進去的錢,就有好幾千貫了。」
「如果平康伯要給她們贖身,每個小娘子,至少得五百貫。」
她攤開五根手指,在張頓面前晃了晃,將「五百貫」三個字念得格外清晰。
張頓眉頭一挑,「你覺得,本伯付不起這個錢?」
老鴇神色一慌趕忙搖手道:「那肯定不是……」
張頓沉聲道:「我確實付不起。」
老鴇:「???」
就算把胡廣的醉仙樓賣了,也賣不了這麼多錢。
雖然他穿到大唐這麼久,不是沒有賺到錢。
但要說隨手掏出一萬五千多貫,那屬實是難為人了。
而且,就算是有。
那也不能給啊。
老鴇被張頓的一句話,給干沉默了半晌,回過神以後,她肅然道:「平康伯,若是不給足了錢,妾身這萬花樓里的小娘子們,你可不能帶走。」
「你聽我說完。」
張頓耐心道:「錢,我肯定會給。」
「但是,我不能一次都給你。」
「我可以分期給你。」
你嫖……還分期呢?
老鴇翻了翻白眼,語氣果斷道:「那也不行。」
張頓眯起眼眸,「真不行?」
老鴇認真道:「真不行!」
「你過來一些。」張頓招了招手,讓她往自己這邊靠了靠,然後從懷中拿出一兩黃金,問道:「這個,行不行?」
老鴇點頭道:「行,但得一次性給夠了。」
「這個,行不行?」
張頓將腰間的京兆府少尹腰牌,拿了出來。
他現在是開國縣伯,但他清楚,平康伯的身份,遠遠不如京兆府少尹的身份好使。
又豈是在長安城。
「這個也行。」
老鴇再次點頭,道:「但這種強取豪奪之事,律法不容,若是平康伯真這樣做了,妾身回頭就去御史台!」
張頓將手中的黃金,和京兆府少尹合在一起,問道:「那這個,加這個,能不能行?」
老鴇愣了愣,遲疑道:「平康伯,您可否將話說明白一些?」
「那我就把話說明白。」
張頓語氣淡淡道:「錢,我可以給你,但是,不能一次都給你,因為我沒有這麼多錢。」
「你若是答應,咱們都好。」
「你若是不答應,那我就動用京兆府少尹的身份……弄你。」
張頓見老鴇張口還想說什麼,抬手讓她先等等,繼續說道:「你也甭說什麼去御史台。」
「這裡是平康坊,你萬花樓坐落在平康坊之中,無論是我開國縣伯的身份,還是京兆府少尹的身份,都能辦了你。」
「今天,我以平康伯的名義,叫你多繳納賦稅,並立即結清,你若是不給,我就動用京兆府少尹的身份,辦你個不交稅的罪名。」
「你若是繳納了稅賦,我就讓你一次性,結清未來十年的。」
張頓笑眯眯道:「平康坊,我還是能做主的。」
「你若是不答應,我還是用京兆府少尹的身份,命人抓你。」
老鴇臉都白了,氣的,聲音都顫抖了幾分,「平康伯,您這不是欺負人嗎?」
張頓笑呵呵的將手中的京兆府腰牌在她面前晃了晃,「所以你看看,是不是我這個更好使?」
「老鴇,你總不想要我,動用這樣的手段,對你吧?」
老鴇面容煞白。
一想到張頓剛才說的話,就感覺不寒而慄。
她能感覺到,張頓不是在跟她說笑。
他是真能幹出來!
老鴇忍不住道:「平康伯,若是妾身選擇前者,你要怎麼給錢?」
張頓笑呵呵道:「很簡單,有錢了,我就給你。」
「那什麼時候能有錢?」老鴇不死心道:「橫不能要妾身等一輩子吧?妾身經營萬花樓這麼些年,後半輩子就指望它了。」
「您現在這一番話,就把妾身萬花樓的小娘子全部帶走,沒了她們的萬花樓,哪還會有郎君來我店裡?」
「妾身以後怎麼營生啊?」
說著,老鴇都哭了。
「你放心,用不了多久。」
張頓將手中的一塊黃金扔給了她,笑呵呵道:「我張頓賺錢的能力,你可以去打聽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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