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神色呆滯的看著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君子藏器於身車?
朕認識你這些天你都創造幾個詞了?
李二低頭拿起一把長矛,問道:「這是什麼?」
「丈八長矛,」張頓瞅了他一眼手裡握著的兵器,說道:「張飛用過的。」
李二狐疑的看著他,總覺得他在騙自己,放下手中丈八長矛,拿起青龍偃月刀,「那這個呢?」
「這是關羽用的。」張頓從他手中接過青龍偃月刀,一邊比劃著名一邊說道:「當初關羽就是用這把刀,過五關斬六將,殺的曹軍心驚膽戰。」
「……」李二目光幽幽看著他,然後從地上拿起雌雄雙股劍,問道:「這個呢?」
張頓將青龍偃月刀扔在地上,指著他手中的兩把劍道:「此乃雌雄雙股劍。」
「劉備用過的?」李二狐疑道。
張頓神色一怔,然後衝著他豎起一個大拇指,「二叔,你都會搶答了,不錯,就是劉備用的!」
李二嘴角抽搐了幾下,拿手中劍杵他的心都有了,騙誰呢,以為朕沒有讀過史書?
「這個是什麼?」忽然,李二看到地面上放著一個小盒,打開看了一眼,裡面是粉末狀的東西。
「蒙漢藥。」張頓看了一眼道。
「???」李二愣愣的看著他,驚聲道:「蒙漢藥?你帶這東西上哪去?」
張頓理所當然道:「詩壇盛會啊,剛才不是說了,後天去參加詩壇盛會。」
李二眼角直跳看著他:「詩壇盛會用得著這東西?」
詩壇盛會,不該是一幫讀書人斗詩爭詞的地方?你帶著蒙漢藥過去,怎麼看怎麼不合適!
這是要蒙誰啊?把他們全部撂倒,直接當第一?
張頓乾笑了一聲,「用在什麼地方我還沒想好,以前瞎做的,今天要不是翻地窖,我都把這茬給忘了。」
「對了二叔,你來我這幹什麼?」
李二晃了晃腦袋,將剛才的事拋卻腦後,一臉肅然的看著他,說道:「朝廷要開科舉了。」
張頓訝然,「這個時候開科舉?」
李二點了點頭,「你要不要去試試?」
「不去。」張頓搖了搖頭:「我後天還想去看看詩壇盛會。」
「不衝突。」李二耐心解釋道:「朝廷開科舉,至少要一個月做準備,不影響你去看詩壇盛會。」
張頓再次搖頭,「那我也不去。」
李二皺眉道:「為何?」
張頓一本正經道:「二叔,參加科舉,就意味著要入朝為官。」
「我對官場沒興趣。」
你沒興趣,但官場對你有興趣,尤其是朕!李二瞅著他,說道:「若是你岳父,要你去參加科舉呢?」
張頓眉頭一皺,「我岳父的意思,是要我去做官?」
看著張頓的神色,李二心頭咯噔一下,趕忙擺了擺手道:「你岳父知道你不想做官,但是朝廷好不容易開了一次科舉,不去參加太可惜了。」
「下一次科舉,還不知道在何時,所以你岳父的意思,讓你去試試,不求你拿名次,只要你肯參加科舉,他就讓長質陪你一天。」
聽到這話,張頓眼睛都整大了幾分,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啊?
這不是胡廣的詞兒嗎?
自己去參加詩壇盛會,胡廣要他女兒陪自己一天。
現在二叔說,如果自己參加科舉,岳父就讓長質陪自己一天!
張頓想了想,說道:「我不是那種舉棋不定的人。」
聞言,李二心中有些失落,這樣也不能打動你?
「科舉在哪報名?」
「???」李二楞了一下,欣喜逐漸爬上臉頰,「你要參加?」
張頓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我說了,我不是那種舉棋不定的人,我要參加!」
「說好了啊,我要是參加科舉,不管結果怎樣,科舉結束以後,就讓長質出來。」
「沒問題!」李二重重點頭,笑得合不攏嘴道:「只要你參加,長質絕對能出來!」
「你這麼開心幹什麼?」張頓有些鬱悶,「我就算參加了科舉,也拿不到好成績啊。」
這能由得了你?李二滿面笑容看著他,只要你參加,朕就有的是辦法讓你得第一!
「那就這麼說定了,」李二喜滋滋的道:「二叔現在就回去跟你岳父說,科舉報名的事你不用操心,二叔這邊幫你全部辦妥。」
「後天你要參加詩壇盛宴?年輕人就應該去那種地方,聽說褚遂良也在,你好好加油,到時候讓褚遂良給你寫副字,他的字能賣不少錢!」
說完,李二笑吟吟擺了擺手,大步離開。
張頓送他到門口,看著李二離去的背影,悵然道:「科舉,和高考差不多吧。」
沒有穿越過來時,自己也曾參加過科舉,當時文理還沒分科,自己拿過兩次高考狀元。
張頓搖了搖頭,來到大唐,可不能跟沒穿越來的心態一樣,還是低調的好。
萬一真中了,真步入廟堂,以後還怎麼低調?
幸好二叔說了,岳父只是讓他參加科舉,而沒有要求科舉的結果。
這樣最好不過!
隨便敷衍一下就行了,張頓咧嘴一笑,走個過場而已,應該不至於能拿第一吧?
不想了!張頓晃了晃腦袋,將科舉的事拋卻腦後,當前最重要的,是後天的詩壇盛會。
張頓看了一眼散落滿院子的兵器,沉吟了一下,全帶上不太妥,還是帶上一半吧。
————
時間如白駒過隙,後天的清晨,天朗氣清。
張頓趕著一輛雇來的馬車,在晨鐘響起後永陽坊門一開,便來到醉仙樓。
「張老弟!」
還沒走到醉仙樓,張頓遠遠就看到胡廣穿著一襲青衫,滿臉笑容的揚起手揮舞著。
「你們都準備好了?」張頓穿著一襲李麗質給他買的青衫,笑吟吟走了過去。
「先生好。」胡渠荷乖巧的欠了欠身子。
張頓看了她一眼,眼眸中掠過一抹驚艷。
胡渠荷和第一天見到時一樣,身穿天藍色短襦、外披半臂,下著淺色長裙,腳踩鳳頭絲履。
和第一次見面不同的,是她梳著螺髻的秀髮上,插著一根金步搖。
張頓笑吟吟點了點頭,問道:「我們現在過去?舉辦詩壇盛宴的地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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