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東西。【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李碩冷哼一聲。
他並沒有看到尹浮生是從崇武院出來的,而且對方身上的穿著也不是崇武院或者欽天院的服飾。
再加上尹浮生穿著便服,年紀又輕。
李碩不記得那家府上,有這麼一位,所以也並沒有把尹浮生放在眼裡。
「真是晦氣,給我掌嘴。」
李碩對著幾名隨從吩咐。
幾名隨從剛有動作,卻身子一僵,如實質般的殺意,讓這些隨從一動不敢動,或者說根本無法做任何事情。
「你們愣著幹嘛!給我上啊!」
李碩氣急敗壞。
砰砰砰!
一個個隨從全身一軟癱倒在地,這些隨從一個個都低境武者,哪裡能承受得住尹浮生如實質般的殺意。
「這……」
李碩連連退後,一副見了鬼的模樣,驚慌失措喊道:「李五,李五。」
他口中的李五,是站在他身後的一名壯漢,此人的服飾一看就不是那些隨從能相提並論的,是李侍郎專門請來的一位低品修士,來保護李碩的。
李五單膝跪地,額頭上密密麻麻都是汗珠,剛才他還奇怪那些隨從怎麼回事,在這一刻他明白了,突然冒出來的尹浮生是一個厲害角色。
只是光用殺意,就讓他心悸不已,仿佛站在他面前的尹浮生,是一個人形凶獸一般。
「李五,你給我上。」
李碩還沒看到李五的異變,還在衝著尹浮生叫囂。
李五忙提醒道:「公子,這個人的實力遠在我之上,你……小心!」
可惜他提醒晚了。
尹浮生猛然出現在李碩的身前,單手掐住這個紈絝的脖子,硬生生把他提了起來,任由其的雙腿不停的蹬。
啪!
尹浮生幾巴掌扇向李碩臉上。
本就憋氣漲紅一片的臉上,立馬出現了兩道手指印,一張臉很快就腫了起來,不過此時的李碩卻連求饒就發不出來,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李碩第一次離死亡這麼近。
「這位公子手下留情,此乃刑部侍郎之子,你若是傷了他,大俞之大,絕對沒有你容身之地。」
李五道出李碩的背景,希望尹浮生能有所忌憚,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對上眼前的人,他根本生不出一點動手的念頭。
對方很強。
尹浮生絲毫不理會,一隻手不停扇著都翻了白眼的李碩,一副要弄死對方的模樣。
他不會主動惹事,但是目睹自己內定的女人被人耍流氓,他也不會怕事,至少現在他還沒有完全出氣。
這個紈絝一看模樣,就是經常幹這種欺男霸女的事情,今天他就當是為百姓除害蟲了。
「放了他吧,反正我也沒有損失什麼。」
張汐月勸說。
怎麼打這種紈絝都不為過,不過她在聽到李碩的父親是刑部侍郎,還真擔心尹浮生會殺了對方,那樣一來對他明顯不好。
尹浮生又用力扇了幾巴掌,這才把奄奄一息的李碩像扔死狗一樣扔在地上。
咔嚓!咔嚓!
一連兩聲的骨頭斷裂聲響響起。
尹浮生兩腳分別踩在李碩的手臂上,其手臂立馬呈一個詭異的姿勢無力癱軟在地上,早已昏迷的紈絝,身子疼得一陣抽搐……
「這一次算你走運,下一次再讓我碰到你敢為非作歹,就不是這麼簡單放過你了。」
尹浮生啐了一口,拉著張汐月和水柚主僕兩人,直接進入崇武院內。
「公子!你沒事吧?」
李五忙蹲下查看李碩的情況,兩雙手臂盡碎,一張臉腫成了豬頭,滿嘴的牙都被打掉了,情況很不好,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個紈絝沒有生命危險。
「反了天!五哥你都報了老爺是刑部侍郎,對方還敢下手這麼重。」
「五哥,怎麼辦?」
幾個隨從像是一群無頭蒼蠅。
李五搖頭,他思索了片刻,道:「趕緊去請京都最好的郎中,另外立馬回府把這裡發生的一切,都告訴老爺。」
他說著抱著李碩上了馬車,直接朝著李府而去。
李府。
啪嚓!
刑部侍郎李青勉勃然大怒,拿起茶杯重重摔在地上,他剛從兒子的臥室出來,一想到兒子被人打的,他都差點沒有認出,就窩著一肚子火。
尤其是在聽到下面人說,已經提了他的名號,對方還敢下重手,他一雙眼睛都眯了起來。
「行兇的人,你可記得相貌?」
李青勉強壓著內心怒火,自從他的女兒成了妃子,他又被官家重用成了刑部侍郎之後,誰見他不給他三分薄面。
在京都這種地方,有人敢把他兒子打的這麼慘,真是不知死活。
下方的李五道:「老爺,那行兇的人,我是認得相貌的,不過,他住在崇武院,恐怕不是崇武院的學子,就是欽天院的學子……」
「兩院的學子又如何?敢當街行兇,就是觸犯了大俞律法,這是我的腰牌,你去刑部帶人,把那個膽敢行兇的人,給我抓回刑部,我倒要見見這位有什麼能耐。」
李青勉殺氣騰騰道。
「是!」李五領命。
……
刑部官兵出動了十幾人,前往崇武院。
「方才這裡發生了一起行兇,那個進出的學子是誰?」刑部官員問。
守在大門口的兵甲,其中為首的那位,皺眉道:「搖光武場尹浮生,你們這是做什麼?」
刑部官員不悅道:「幹嘛?當然是捉拿此人,此人行兇,差點沒有殺了刑部侍郎家的公子,犯了大俞律令,我們奉命把此人捉拿歸案。」
為首的兵甲有點不太喜歡刑部官員的頤指氣使,只是指了指搖光武場,就不在說話。
等一行刑部官員離開後。
為首的兵甲皺眉自語:「原來剛才常勝尹打得那個紈絝是刑部侍郎的兒子,這下有熱鬧看了。」
卻說另一邊。
刑部官員正走著,跟在後面的李五突然驚呼一聲,道:「尹浮生!怪不得我聽著耳熟,常勝尹不就是這個名字嗎?難不成是……」
「……」
「還真是,前不久被官家封的常勝尹,不就是叫尹浮生嗎?我說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
「怎麼辦,頭?要真是常勝尹的話,咱們還抓嗎?」
為首的刑部官員皺起了眉頭,他不耐煩道:「管他是不是和常勝尹是一個人,咱們是奉命前來捉拿行兇的人,再則說,要是真的是常勝尹把侍郎的公子打成重傷,那捉拿他沒有什麼不對的。」
一行人浩浩蕩蕩闖入了搖光武場,進入了搖光山,一番打聽朝著山頂尹浮生的宅院行去。
此刻,宅院中的尹浮生,卻是在招待一名貴客,欽天司的徐老,兩人雖然沒有師徒之名,不過要不是對方的話,他還不一定能領悟扭曲之力。
因為這個事情,雙方的關係也親近了不少。
在得知了尹浮生回到崇武院,境界還直接晉升到武道七境之後,他還是來主動拜訪了,實在是這個小子太讓人出乎意料,太讓人好奇了。
尹浮生讓曾可可把張汐月主僕兩人安排好住處後,就開始和徐老交談。
對於這一趟的機緣之行,他倒是也沒有過多隱瞞,只把一些異寶的事情隱了起來,其他都說了出來。
在前幾天崇武院的教頭前來的時候,他就說了,所以他也沒有必要隱瞞徐老。
「哦。」徐老在聽完尹浮生的話,一臉羨慕,一個九品之上的妖族先知的本源之力,都讓其吸收了五分之一,本源之力那可是和天地法則同名的存在。
也怪不得尹浮生能在短短時間,就突破進入了七品修士行列。
「不好了,公子,外面有捕快說是要捉拿你回刑部。」
曾可可走了過來。
她的話音剛落,只見那一行刑部官員不顧僕人的阻攔,已經是走了進來,為首的刑部官員,喊道:「誰是尹浮生?」
「我是。」尹浮生皺眉。
為首的刑部官員道:「把他押回刑部。」
「慢著。」徐老面露不悅之色,冷聲道:「常勝尹犯了什麼罪?你們要把他押回刑部。」
為首的刑部官員眼皮直跳跳,哪怕徐老年紀已經很大了,可對方那種上位者的氣勢,一看就是他得罪不起的人,再加上對方一口叫出了尹浮生常勝尹的封號,他心中暗暗叫苦,還真是常勝尹。
「方才其在崇武院外行兇,重傷了刑部侍郎的公子李碩,我也是奉命行事。」
為首的刑部官員露怯了。
尹浮生冷哼一聲,剛要說話,卻被徐老眼神阻止,在一番交談之後,徐老得知了前因後果,只見他撫須怒道:「豈有此理,刑部侍郎的公子膽敢出言調戲常勝尹的女眷,沒殺了他已經算他走運了。」
「他李碩不知道前不久官家,剛封了尹浮生常勝尹封號?真是膽大包天,看我不參他李青勉教子無方,還膽敢前來以勢壓人。」
徐老是真的很生氣。
「這……」刑部官員一臉為難。
「此事你們刑部不用插手了,將由欽天司來調查,你回去告訴李青勉,就說是徐迪說的。
徐老直接拿出欽天司腰牌。
刑部官員一見腰牌不由縮了縮脖子,雖然刑部不歸欽天司管,可是對方的權利可比刑部要大很少,可以監督各地官員王侯。
而且徐老的這個腰牌,是司長的腰牌。
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得罪對方。
刑部官員離開後。
徐老冷哼一聲,道:「真是荒唐。你放心,此事我會稟告官家,官家之前可是在我面前連連提了好幾次你,你是大俞的棟樑之才,這冤屈不會讓你受的。」
「有我徐迪活著,我就保你安然無事。」
徐老正色道。
「多謝徐老。」尹浮生行了一禮。
……
養心殿。
官家批改奏摺,本來心情挺不錯的,在看到一個奏摺之後,臉色沉了下來,他看到了刑部侍郎李青勉的奏摺,是參欽天司京都四大司長之一的徐迪。
奏摺上把尹浮生把李碩打成重傷,隨後刑部去抓人,被徐迪惡意詆毀刑部侍郎……
這個奏摺上寫的,真真假假,確實說了李碩去主動和一個張汐月主僕兩女交談,但並沒有做任何越界行為。
還說尹浮生是持才自傲,不怕大俞律法放在眼裡,等等一切罪名。
「真是讓他們吃得太飽了。」
將近五十歲的官家,用力把奏摺砸在書桌上。
伺候在一旁的太監,嚇得紛紛下跪。
官家再次拿起奏摺看了又看,然後從眾多奏摺中找到了徐老的奏摺,在看完其奏摺之後,他臉上露出莫名的神色,道:「就七品了?」
李青勉參了徐迪,而徐迪也參了李青勉。
不過讓兩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官家仿佛沒有看到兩人的奏摺一樣,也不批示,這幾天早朝都沒上,徐迪和李青勉求見,都沒有見。
都不知道這位官家心裡在想什麼。
或者是怎麼看待這個事情。
反倒是當事人的尹浮生,一點都沒有被影響,他甚至還讓曾可可派人把張汐月的父母和祖母接到了京城,他和張汐月這幾天在一起,感情升溫。
打算把幾位長輩請來,選個好日子,直接成親。
兩人一致意見,就是這一次婚事操辦簡單一些即可,畢竟張汐月之前是跟著祝靈離開了一段時間,怕被有些人盯著。
張茂同這一段時間,可謂是雙喜臨門,他的夫人生了一對龍鳳胎,突又聽到自家女兒要和常勝尹尹浮生想要成家的消息,他怎能不喜。
在選定了日子之後。
他和老夫人也商談了一下,同意尹浮生和張汐月的簡單操辦。
只請了一些有血脈的親人。
尹浮生這邊請的人不多,他的師傅趙文第肯定不能少,搖光武場的師傅胡秀林,還有顧婉容……他請的人並不多,有些不方便較遠地方的,就算了。
可惜,邀請帖子發了出去。
在第二天的時候,趙文第就回了一封信,表示恭喜新人,不過他可能無法進京來祝賀了。
「你回來之後,就沒有說過和祝靈去幹嘛了?你怎麼就成一品的修士了?」
尹浮生再次詢問。
之前他就詢問了好幾次,不過都被張汐月轉移了話題,這讓他越發的好奇。
「師傅她讓我保密,尤其是對你,求你饒了我吧。」
張汐月撒嬌地鑽入他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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