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金飛焦急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他緊緊地攥著拳頭,他想要和那些人拼命,可是他的身後有十多個男人在壓制著他,他根本就動彈不得,他心中無比的憤怒,渾身就像是積蓄了能量一樣,好不容易沖開這些人的束縛,朝著陳麗鶯的方向跑去,可是沒幾步就被身後的壯漢壓倒在地,狠狠的壓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告訴你們,你們還是徹底的死心吧,我是不會說的,就算是你殺了我,拿誰威脅我,我都不會出賣莊雲孝的。」
這個時候,陳麗鶯的尖叫聲再一次響起。
那些人見馬金飛就是不肯妥協,拿出來一把匕首,然後放在馬金飛的胸口處,「你真的以為我們不敢殺了你麼?」
馬金飛心中很是緊張,他知道,這一刀子下去的話,他就會沒命的,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妥協。
「就算是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動手吧。」馬金飛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那些人將那個冰冷的匕首刺穿在自己的胸膛。
「好啊,很好,你這個人口氣也硬嘛,那既然你這樣不識抬舉,就別怪我心狠了,得不到就只能毀掉你了。」
說完,打手準備用匕首猛刺,馬金飛閉上了眼睛,可就當匕首擊中馬金飛胸脯的時候,手忽然停住了。
過了很久,馬金飛也沒有感覺到胸膛被刺穿的痛楚,於是他才慢慢的睜開眼睛,他看見面前的打手衝著他笑,這一切來得太詭異了,他有些沒有想到。
「你可以的,你確實是一個鐵漢子,馬金飛,你不得不讓我們大家佩服。」
這個時候,馬金飛聽到了身後有一串掌聲響起來,馬金飛轉過身,結果看到了莊雲孝,他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
莊雲孝走了過來,很欣慰的拍了拍馬金飛的肩膀,「馬金飛,真的對不住了,為了考驗你,只能想到這樣的方法了,我先給你道個歉,你也知道,如今大秦內衛四處找我,我身邊的人都必須要經過一定的考驗才可以,要不然的話,我是不會放心將一切事物交給他的。」
馬金飛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邊的打手就高興的拍著他的肩膀,「兄弟,你這是被我們嚇傻了吧,少爺的意思就是,你深得他的重視,才想著要給你這次考驗的。」
原來是這個意思,馬金飛恍然大悟,「我真的沒想到,少爺,感謝你的信任。」
莊雲孝搖搖頭,欣慰的拍著馬金飛的肩膀,看上去無比的高興,「遇見了這樣多的事情你還能堅守你對我的承諾,以後你就是我莊雲孝的好兄弟了,以後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少爺,以後我唯你馬首是瞻,以後我就算是流血流淚都不會背叛你的!」
莊雲孝欣慰的點點頭,然後讓手下掏出來一個厚實的信封,「馬金飛,辛苦你了,以後好好干。」
莊雲孝寬慰了一番馬金飛之後,便帶著手下的人離開了,其中剛才那個將馬金飛揍得鼻青臉腫的手下不好意思的拍了拍馬金飛的肩膀。
「兄弟,對不住了,我也是為了逼真一些,還望你不要太在意。」
馬金飛大人不記小人過,他微笑著點點頭,「放心吧,這點小傷對我來說沒什麼。」
目送莊雲孝和眾人離開,馬金飛激動的捏著手裡的那個鼓鼓的信封,忽然,他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陳麗鶯,剛才陳麗鶯被那些人欺負,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正當馬金飛想要跑過去尋找陳麗鶯的時候,陳麗鶯已經從那個巷子裡走出來了,她的頭髮有些凌亂,但是衣服卻沒有出現任何的破損。
馬金飛見陳麗鶯出來,於是他趕緊迎上去,關心的拉著陳麗鶯的手,細細打量著陳麗鶯,他發現陳麗鶯的臉上有些紅腫,應該是被毆打的痕跡。「你沒事吧,剛才真的擔心死我了。」
陳麗鶯冷冰冰的看著馬金飛,馬金飛一臉真切,剛才他確實是著急壞了,後來知道陳麗鶯沒事,他的一顆心也就跟著放下了。
「是麼,你會擔心我嗎?」陳麗鶯冷冷的說道。
「都是因為我,連累了你,剛才其實都是一場戲,我也不知道,是莊少爺想要試探我,讓你受驚了,少爺也是為了我好,因為他想要重用我,你放心吧,以後不會了。」
說著,馬金飛想要摟著陳麗鶯安慰,可是陳麗鶯卻躲開了,她用手抹了一下眼角,看上去像是哭過一樣,委屈的看著馬金飛,「我生氣的不是這件事。」
馬金飛有些迷茫,不知道好端端的,陳麗鶯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情生氣。
「要不是這件事的話,可能我還沒有看清楚你的為人,我還以為自己對你來說很重要呢。」
馬金飛見陳麗鶯生氣,想要拉住他安慰,可是陳麗鶯卻像是受了刺激一樣不讓馬金飛碰,「行了,陳麗鶯,我都和你道歉了,我知道是我不對,我和你道歉,你原諒我好不好?」
馬金飛越是這樣說,陳麗鶯的心中就越是覺得馬金飛噁心,馬金飛根本就不將自己放在心上,此刻的陳麗鶯不管馬金飛說什麼,她都不肯聽。
只聽「啪」的一聲,陳麗鶯狠狠的抽了馬金飛一個嘴巴,馬金飛立刻僵硬的站在原地。
「陳麗鶯……」
「我這輩子再也不想看見你,你給我滾!」說完,陳麗鶯哭著轉身便離開了,呆愣在馬金飛也沒有追上去。
原本要走的莊雲孝此時正在不遠處的茶樓二樓包間裡看著這一切,陳麗鶯離去後,莊雲孝冷笑道:「怎麼樣,你這次能完全放心了吧?」
一旁的區偉堅皺著眉頭說道:「一次試探,並不能說明馬金飛沒有問題,我總是感覺他……」
「夠了!當初家族破滅,馬金飛是跟著咱們一起從長安城裡一路殺出來的,這些天也盡心盡力的辦事,你還是懷疑他,我聽你的,試探了他,你還是懷疑?
在你眼中,我就沒有一點識人之明,根本就看不出來馬金飛對我的忠誠麼?今天是最後一次試探,馬金飛對我很忠心,以後你們要精誠團結,不要再鬧出什麼不愉快來。」
區偉堅還想說些什麼,可看莊雲孝一臉不滿,只能忍了下來。
兩人徹底離去後,街上的馬金飛就聽到幾聲貓叫,臉上不由浮現出冷笑。
哪怕家族破滅,莊雲孝還是沒一點長進,喜歡自作聰明,要是冒充其他勢力也就罷了,偏偏冒充大秦內衛,不知道自己如今也是內衛的人麼?
至於陳麗鶯,身為內衛高手,要是認真起來,莊雲孝手下這些廢物加在一起,恐怕都不夠她一個人殺的。
經過這麼一遭,莊雲孝也不會在懷疑自己什麼,可以跟著他一起去景懷郡了。
蟄伏許久,莊大少爺總算是聚攏起一些莊家昔日黨羽,準備去景懷郡做一番大事的時候,李衛也在景懷郡開始做大事。
李衛來到賭坊,見陳炳良擼起袖子嘴裡不知道嚷嚷著什麼,全賭坊就屬他這邊最熱鬧,周圍圍了不少人,桌子上的銀子也越堆越高。
「我當多厲害呢,不過如此。」李衛湊過去看了看陳炳良的打牌,隨後開始冷嘲熱諷起來。
原本贏了錢的陳炳良本就心情大好,所以他倒是不在意,倒是陳炳良的同夥聽了心中很是氣憤。
「你不懂不要在這裡湊熱鬧,小心老子揍你!」
「我玩牌的時候你們還沒出生呢,不用多看,我閉著眼睛就能猜到你們這些人打牌完全都是靠手氣,一點技術都沒有。」
見李衛口出狂言,這些人按捺不住了,「喲,聽你這口氣不小啊,覺得我們打牌技術不行,那你來給我們瞧瞧?」
說著,陳炳良的同夥便起身一人給他讓位,李衛假意推脫,「我和你們又不熟悉,萬一你說把你們贏了,你們不買帳怎麼辦?」
他越是這樣張狂,這些人就越是想讓他試試。
「你放心,這裡這麼多人看著呢,只要你有那個本事,別說銀子,就是地契都能給你,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膽子了。」
「這多不好意思,我看你們打就是了,我這牌技要是和你們玩,怕你們說欺負你,算了算了……」
李衛推脫再三,陳炳良倒是有點不耐煩了,「你就說你敢不敢吧,讓我們看看你的水平,別光顧著說。」
「就是啊……」
其餘圍觀的人也紛紛開始攛掇李衛,讓他試一試身手,推脫幾次後,李衛便應允,坐下來和陳炳良等人打牌。
剛開始,陳炳良一如既往的手氣好,沒幾把李衛便輸光了自己所有的賭注。
眾人見狀,紛紛開始嘲笑起來,「我以為多厲害呢,沒想到是個紙老虎,只知道嘴上說一說。」
「狗眼看人低,剛才不是說自己牌技如何如何高超嗎?結果呢,一把沒贏過。」
李衛假裝無奈道:「沒想到你們這麼厲害,我今日帶的銀子也不多,輸光了我就先走了,你們繼續吧。」
見他要走,陳炳良立即攔了下來,「現在知道我們厲害了?想走可不是那麼容易的,這才玩了幾把,你得讓我們盡興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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