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李衛回來了,那群人若是找過來,自己手中的木料就壓在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賣出去,沒辦法和上面交待,自己還是難逃一死。記住本站域名
唯一的辦法,就是趁著消息沒散開,搶先服軟,求著李衛買下自己的木料。
「你確定要降價?」
此時的張金營沒有半分的硬氣,不斷磕頭求著李衛買下自己的木料。
李衛笑道:「溫陽侯,木料的問題解決了,孤兒院的事情有了著落,李家村的梯田,你如何說?」
「我……現在是你們秦人的天下,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哪輪得著我管?」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不爭氣」的張金營,馬傳安轉身憤然離去。
馬傳安也曾想為前唐做些事,挽救前唐的命運,可他費盡心思,用出全力,也沒辦明白什麼事情,如今李衛來景懷郡,沒多久便做出了一番事業,讓不少百姓受惠。
百姓們能過上好日子,馬傳安感到欣慰,可同時羨慕,嫉妒的情緒也折磨著他,讓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應該是配合李衛,還是抵制李衛。
這年頭沒環保意識,到處都是磚窯,木料一解決,建材方面也就沒了問題,即將升任院長的馬敏君興沖沖的和李衛商議起孤兒院的籌建。
「老爺,有個女人求見。」
「女人?什么女人?」
「不認識,很蠻橫,說您若是不見,肯定要後悔。」
「有些意思,讓她進來吧。」
一旁的馬敏君嘟著嘴,不滿道:「你是不是到處亂來,人家都找上門來了?」
「我承認,自己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擁有萬貫家財又學貫古今,談吐不凡,有讓女性無法抵擋的魅力,可我是個好男孩。」
看到一襲白衣走進來的姚思筱,本就不相信的馬敏君雙眼都冒出火了,「你還狡辯,這種狐狸精,你能擋得住,說!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面對這個問題,李衛也不知道如何回到,只能疑惑的看向姚思筱。
歸元道聖女,無數人心中聖潔無比的存在,到哪裡都受尊重,馬敏君卻是如此態度,「狐狸精」這個稱呼讓姚思筱心中不爽,冷冷的說道:「這世上,並非所有女人都如你一般,只能靠男人才活得下去。」
「你說誰呢!」
「我不過是隨口一說,又沒說你,你反應這麼大做什麼?」
心中認定姚思筱和李衛關係不正常的馬敏君咬著牙問道「你,你到底來做什麼?要賠償?」
姚思筱乾脆懶得理會,直接對李衛說道:「我今天來此,是想和你談生意。」
「好呀,你說說看,只要能賺錢,我可以考慮。」
「這生意目前來看,賺不到錢,還要賠錢,我們入股,你們也能少賠些。」
「賠錢的生意還搶著入股,還說你們之間沒問題?」馬敏君忍不住嘟囔道。
稍加思索,李衛就明白了姚思筱的意思,笑問道:「你說得是孤兒院?」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說完,姚思筱還故意瞥了馬敏君一眼,惹得馬敏君一陣白眼。
「願意做賠錢的生意,你能得到什麼?」
「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你打算拿出多少銀子入股?」
「一文錢不出。」
一直看姚思筱不順眼的馬敏君直接笑道:「哈哈,你一文錢都不拿出來,還說什麼入股?讓你入股,能有什麼好處?」
「我可以保證孤兒院順利修建,保證孤兒院能正常收養孤兒,能讓孤兒院一直存在。」
「你到底是什麼人?」
微微一笑,姚思筱直接將一塊令牌放在桌子上。
「歸元道?」
「沒錯,知道了我的身份,是否有資格入股?」
「送客。」
聽到李衛的話,姚思筱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她沒想到,自己抬出了歸元道後,李衛敢如此不給自己面子。
「你可想明白了,若是拒絕,不僅孤兒院無法建成,你在景懷郡也會寸步難行。」
「這話,之前一個木材商人也說過,他剛還跪在我的面前哀求。」
「一介商賈,哪怕有權貴的支持,也算不得什麼,在你眼中,我是商賈一般不入流的貨色?」
「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聽到這話,姚思筱臉上浮現出了輕蔑的笑容,可李衛的後半句話,差點直接氣的她跳起來。
「我的意思,你們整個歸元道加在一起,都是不入流的貨色。」
「不見棺材不掉淚,好,我等著,等著你跪在我面前認錯的。」
到了這個地步,自然沒繼續廢話的必要了,姚思筱直接轉身離去。
「原來你們之前真不認識呀。」
「當然了,我就算是認識又怎麼了?馬敏君,你的反應好像有些太大了。」
「啊,我,我沒有呀,我……我還有事,先走了。」
李衛在景懷郡大張旗鼓,準備搞試點的時候,楚國皇宮內,楚皇也在為自己的江山努力,只是他的辦法並非改革,而是延續自己的壽命,讓楚國百姓能更久的沐浴在自己的「恩德」之下。
「陛下,鄒運濤前來拜見。」
「哦?」微微有些倦意的楊文毅將手中的奏摺放在桌子上,面容稍顯憔悴,「他來做什麼?告訴他,朕乏了,不見。」
「這……」楊文毅的貼身總管面露難色,「鄒運濤說了,若陛下您不見,他便一直等候在殿外。」
楊文毅一聽,隨手一掌拍在桌子上,「煩死了!讓他進來吧。」
沒一會兒,鄒運濤來到楊文毅面前,見他斜靠在龍椅上,於是關切詢問道:「陛下,您身子是不舒服嗎?」
楊文毅擺了擺手,無精打采道:「剛才批閱奏摺有些乏了,說吧,你來找朕所謂何事?」
只見他剛一說完,鄒運濤「咚「地一聲跪在地上,「陛下,微臣今日冒死一諫,還望陛下不要再迷信丹藥之類的傳說了,這都是無稽之談。」
一提及丹藥,楊文毅頓時來了精神,原本黯淡無光的臉色登時變得神采奕奕起來,「愛卿這是何意,丹藥可是神藥,你沒見過自然不懂這其中的奧妙。」
鄒運濤深深嘆了口氣,「陛下,您現在整日和那些道士混在一起,不問政事,也不管這蒼生百姓的死活,為了求取丹藥白白犧牲掉那麼多人的性命……」
話剛說了一半,楊文毅生氣的將桌子上的奏摺扔在鄒運濤的身上。
「你這個混帳東西,虧朕平日裡對你這樣照顧,剛才朕還看奏摺看的眼睛發酸,怎麼就不管這蒼生百姓了?」
鄒運濤無意瞧見散落在地的奏摺,只見上面都是奸臣向楊文毅推薦的求取靈丹妙藥之道,其餘的正事他一概不看,也一概不管。
「陛下,這世間就沒有什麼長生不老的神藥,所謂的什麼延年益壽丹也不過是哄騙世人的東西,我聽說前些日子又有幾十人因為尋找這幾位藥材而斷送性命於山崖,現在大家被弄得人心惶惶的,這樣下去……」
見鄒運濤一副焦頭爛額的模樣,楊文毅忽然邪魅一笑,隨後也顧不得君臣之禮,他拉著鄒運濤的手走到自己裝有丹藥的暗格前,耐心和他解釋。
「你不要聽風就是雨的,朕告訴你,前段時間朕做了一個夢,夢見一條發著銀光的白龍盤踞在朕的床頭,然後吐出一枚金丹,朕服下之後頓時回到了年輕的時候,起來也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的。
大師說了,這是上天給朕的暗示,朕也不是什麼昏君,他們說什麼朕還是會考量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朕自從服用丹藥以來就覺得身體逐漸好轉。」
「這都是假象,微臣聽說了,那道士就是個騙子,成日遊手好閒,為了自己貪圖享樂榮華富貴,不惜去搭上無辜百姓的性命。」
見楊文毅不言語,鄒運濤繼續說道:「陛下,每次您一說要尋藥,他們便會從民間抓幾十名壯丁進山,每次回來的都不足三五人,那麼多的人死在尋藥的途中,何必呢?」
「大師說了,只要能尋得一味,日後他便能幫朕找到類似的配方,到時候就不用這樣了,你放心,朕不是那昏君,其中自會權衡的。」
鄒運濤不滿道:「您現在朝中事物一概不問也不管,任由朝中那些奸佞當道,搞得現在朝堂上也烏煙瘴氣,這樣下去,遲早會釀出禍端。」
「愛卿多慮了,雖然朕今日有所鬆懈,可這朝堂中大小一切事物都在朕的掌握之中,不用這麼大驚小怪的。」
今日前來本就為了勸說楊文毅,鄒運濤索性也豁出去了。
「前幾日聽說幾個大臣向您進言,結果都被削掉官職打發回家了,今日臣也冒著大不敬的風險,您應該多廣納賢臣的意見才是,遠離那些小人。」
聽鄒運濤這麼一說,楊文毅有些不高興了,他雖然知道鄒運濤這是為了他好,可他就是聽不進去,只聽「啪」的一聲,楊文毅將手邊的茶杯直接摔在鄒運濤的身上。
殿外負責守衛的侍衛聽到動靜後紛紛闖了進來,見鄒運濤跪在地上並無異樣,再三確定後方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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