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那男人提刀上前便是一砍,韓善有本能想旁一躲,身後的雜物堆被一劈為二。記住本站域名
「好傢夥,力氣居然這麼大。」
韓善有覺得自己若是和他硬拼肯定是拼不過的,可一時也想不出個辦法,那男人緊追其後,韓善有拼盡全力擋了一刀,結果被他輕鬆一推便推至地上。
求生欲極強的他抓瞎似的從周圍撿東西扔向那個男人,誰料那男人東躲西閃地剛好就踩在了之前他踩過的那塊晨冰上,一個趔趄跌坐在了地上。
好機會!
韓善有見有了時機,於是飛身一躍將自己手中的那把分量不輕的柴刀照著他的腹部插了下去,鮮血噴濺在他的臉上,驚魂未定的他根本顧不上停歇。
此時一大群人已經衝進了他們的村子,韓善有看見左鄰右舍的村民橫屍遍地,場面更是慘不忍睹,觸目驚心。
膽戰心驚的韓善有躲在自家的門後,透過門上的縫隙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所發生的一切。
與他關係最為要好的一家帶著老小準備逃命,沒想到在路過他家門口的時候,一柄長刀從老者的後背刺穿至前面年輕人的胸膛,一家五口除了妻子和孩子,剩餘的三個男人都被殺害。
那孩子不過四五歲的樣子,平時韓善有是最疼他的,有什麼好吃的都會先緊著他吃,此刻,他除了用手捂著嘴,卻什麼都做不到。
還以為這些蠻橫之人不殺孩子和女人,結果讓韓善有更為詫異。
死了父親和丈夫兄弟的女子跪在地上緊緊地將孩子保護在懷裡,此刻的她已經忘卻了恐懼,只見一騎著馬的男子慢悠悠的向他們走來,手中的長槍劃地而過,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印記。
「我求求你,不要殺我的孩子。」
韓善有覺得此刻他不能再躲下去了,於是他咬緊牙破門而出,倒是把那騎馬的嚇了一跳。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我們不過是一群手無寸鐵的村民,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你們?至少讓我們死也死得明白吧!」
只見那騎馬男子同意的點點頭,「你說的沒錯,就讓你們死的明白一點,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你們得罪金人所付出的代價。」
原來他們是金人!
說完,那騎馬男子便將手中的韁繩一揮,直接套在女人的脖子上,緊接著用力一拉,整個人被拽在半空,臉頰漲的通紅。
孩子不停地哭,韓善有想要上前幫忙,誰料那騎馬男子雙腿一夾馬肚子,馬縱身一躍一腳將韓善有踹飛。
「暫且留你一命,讓你瞧瞧這些村民是怎麼死的。」
撲騰了幾下的女人忽然一動不動,騎馬男子覺得無趣便將她摔在地上,隨後又騎著馬在她的屍體上面不停地踩踏,直至踩成一灘肉泥。
最可憐的便屬那個孩子了,親眼見到自己身邊的親人一個個慘死在金人手裡,可他除了嚎啕大哭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被他的哭聲吵得心煩,那騎馬男子從馬背上跳了下來,韓善有見狀不妙,想要帶著孩子逃跑,可卻被提前知曉他心思的金人一把匕首扎在膝蓋上動彈不得。
緊接著,那金人將孩子的嘴巴捏開,隨後用另外一把匕首在他的嘴巴里攪來攪去,一聲接著一聲的哀嚎震懾人心,可金人卻像是沒事人似的,生生將孩子的舌頭割了下來。
「你們這群畜生!你們不得好死!」
此刻韓善有已經被逼急了,他完全忘記了恐懼,心中的憤恨像是一把刀一樣,恨不得將這些人碎屍萬段。
孩子嘴裡不停地流著血,只能躺在地上不斷地抽搐著,抽搐了一會兒便一動不動了。
韓善有痛苦的閉上雙眼,耳邊還時不時的傳來驚恐萬分的尖叫聲已經苦不堪言的慘叫聲,像是一把把匕首似的剜著他的心。
「這就受不了了?別急,還有更好玩的。」那騎馬男子將他提溜起來,強迫他睜開眼去看這面前的慘況。
家中還有的姑娘正值豆蔻,被這些禽獸不如的金人當著眾人的面凌辱至死,有的甚至被十幾個男人強行凌辱,他們的父母上前拼命,一個個慘死在這些人的刀下。
凡是村子裡的老人,都被亂棍打死,凡是孩童,不是被剜掉雙眼就是割掉舌頭,凡是女子,年齡尚小的當眾凌辱至死,年齡大一些的便被馬拖拽身後活活拉死。
剩下的,就是一些尚且能反抗的壯年。
這些人失去了家人老小,本就生不如死,有的早已心灰意冷自行了斷,還有的勉強一搏,可最後沒有一個人能成功。
這些金人來勢洶洶,本就打著要將他們村子屠殺的目的而來,這些村民一個個手無寸鐵,只能任其宰割。
「我詛咒你們,你們簡直就是畜生,牲口,不,你們連畜生都不如,你們所有的人死後一定會是孤魂野鬼,永世不得翻身。」
韓善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一把將插在膝蓋處的匕首拔出來向金人拼殺而去,誰料身後忽然一記重擊,眼前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一個金人想要縱馬從韓善有身上踩踏而過,卻被百戶長攔住,「大汗有命,留個活口,要讓他把咱們金人的勇武散播出去,讓秦人對我們心生畏懼,不敢抵抗金國大軍!」
自古以來,屠殺都是威懾敵人的有效手段,在這些金人看來,只有讓秦人送骨子裡懼怕他們,才不敢有反抗他們的膽量,看到金國大旗就會乖乖跪地請降。
邊境金人肆虐,金國汗帳之內,福隆多卻臉色陰沉的可怕。
「廢物!一群廢物!合盛昌不是很厲害麼?還有那個狗屁康王,是李衛的親叔叔,怎麼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罵完,還不解恨的福隆多抽出腰刀對著面前的烤全羊一陣亂砍。
一聽大秦即將發生內亂,他便不惜代價猛攻國內叛逆,戰事一結束,就帶著全軍急匆匆南下,如今還沒摸到秦國邊境,便傳來消息,李衛已經盪除內亂,邊境秦軍正在嚴陣以待。
劫掠大秦的許諾早就說出去了,如今如何收場?各部酋長,軍中將校如何看自己這個大汗?
如今他也只能派出少量斥候卻隨便搶回來什麼,讓自己的臉面不至於太難看。
發泄了一陣心中怒火後,福隆多便讓奴僕將碎羊肉抬走,準備下令撤軍,可就在此事,侍衛走了進來。
「大汗,漢楚兩國密使求見!」
「密使?呵呵,有點意思,讓他們進來見本汗。」
「林倩茹,你幫我從那邊貨架上拿下我們今天新上樣的款式。」
服裝店內,林倩茹的同事在呼喚在貨物間整理衣物的林倩茹,林倩茹忙的焦頭爛額的,「好嘞,我知道了,這就過去。」
合盛昌被查封,林倩茹孤身一人被李衛從骷髏井解救出來,沒有任何銀錢在身,各家錢莊自身難保,對自己這個莊氏餘黨避之唯恐不急,為了生存下去,昔日高高在上的合盛昌大掌柜也不得不在最近興起的皇家百貨商場中的一家成衣店裡做起了銷售工作。
林倩茹將今天新上樣的衣服整理出來,然後拿著衣服走了出來,這個時候,門口忽然走進來一位女性顧客,帶著滿頭的頭飾,穿著一身皮草,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有錢的闊太太似的。
林倩茹不自覺的就多看了幾眼,那個女顧客正好在挑選衣服,林倩茹忽然從她的側臉中認出來,這個人長得極其眼熟,好像是自己昔日女學中的同學高蕊。
等那個女顧客轉過身的時候,林倩茹慌了,果然就是高蕊,林倩茹急忙轉身。
「您好,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剛才讓林倩茹拿衣服的服務員注意到了門口進來一位顧客,於是她趕緊放下手中的貨物上前迎接。
高蕊慢慢悠悠的轉悠著,東看看西瞅瞅的,「你們這裡最近是不是上了新衣服了?我要挑選一下看看。」
營業員一聽生意來了,於是高興的說,「您是咱們家的老顧客了吧,我們這還沒有擺出來呢,這樣,我讓同事先給您挑選幾樣,是這次的爆款,我覺得特別能符合您的氣質。」
高蕊優雅的坐在沙發上,「好呀,我等著看看。」
林倩茹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時候可千萬別叫自己啊,這樣的場合遇見自己的老同學得多尷尬,要是讓其他人知道自己現在竟然在這裡賣衣服,那可真的丟死人了。
「林倩茹,你幫我將剛才說的衣服拿過來吧,這邊顧客要試穿。」
果然,真的是越害怕什麼就越是來什麼。
「那個,我忽然有些不舒服,你自己弄一下吧。」林倩茹說著就要往裡面走,結果還是被同事看到了,她的同事趕緊迎上來。
「別啊,林倩茹,好林倩茹,今天店裡就我們兩個人,你就當是幫幫我了。」
林倩茹沒有辦法,自己無法拒絕,於是她點點頭,拿著衣服,將自己的臉遮擋住,小心翼翼的轉過身去。
「女士您好,這就是我們這個季節推出來的新款,我幫您試試吧。」
高蕊的注意力都是衣服上,所以就沒有在意衣服後面的林倩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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