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吧?得趕緊下山換上乾衣裳才行。Google搜索」李衛雙手摟著安素雲,儘可能的把自已的體溫傳給她,他現在的體溫確實有點高。
安素雲身上的羅衫都被雨水淋濕,緊貼著肌膚,誘人曲線畢露無疑,此刻兩人又緊緊相擁,李衛在這方面的抵抗值一向超低,很快就起了物理反應。
小六子早接過他手中的傘,伸直了手臂替兩人遮雨,另有一名侍衛替他撐傘擋雨。
安素雲已是過來人,自然清楚那意味著什麼,羞赧慌亂之中又帶著莫名的燥熱,甚至還有一絲企盼。
她此時糾結萬分,或許自已對他,除了感恩之外,不知道是否存有愛意?不過,她清楚的知道,如果錯過了這一次機會,或許就可能永遠錯過了。
腦海中突然閃過天香樓媽媽說過這麼一句話,這世上的好男人很少很少,碰到了就千萬不要錯過,否則後悔莫及。
嗯,她已經錯過一回了,老天有眼,再次給了她機會,千萬不能再錯過了。只是……只是這麼一來,她就得主動,而且旁邊還有不少他的侍衛,這可真是羞煞死人了。
心念電轉間,安素雲很快就下定了決心,右手收回,貼在他寬厚的胸膛上,然後慢慢的往下滑。
突受襲擊,李衛不禁打了個哆嗦,臉上眥牙咧嘴的一臉怪相。
原來素雲姐姐早有心了啊,早知道這樣,哥何苦費這麼大的勁,把自已給淋成落湯雞?
也不知是本能還是鼓勵,這廝抱著安姐姐的手臂一緊,把人緊緊的按入懷中,被峰巒擠壓的感覺,嘶
某人的反應,似乎讓安素雲受到了鼓舞,小手兒更加的努力,以安撫小李衛的暴怒。
李衛爽得嘶嘶的直吸冷氣,雖然很爽很刺激,不過他的理智尚存有一絲,知道這種時候不是卿卿我我的時候,萬一受風寒感冒了,麻煩可大了,這年頭,感冒可都能要人命的。
狼爪子在誘人的豐臀上狠狠的掏了一把,嘶的吸了一口冷氣,強壓下滿腔的邪火,他吃力道:「先下山,以免受寒著涼。」
安素雲知火候已到,乖乖的收回手,她感覺自已的臉頰滾燙如火燒,心頭突突的跳得厲害,全身酥軟,只得把臉拼命的埋進他寬厚的胸膛里,自已竟然如此膽大,真真是羞煞死人了。
李衛背著安素雲下山,小六子在一旁撐傘遮雨,另一隻手表面上是扶著李衛,實則是暗中把自已精深的內力傳輸過去,既替兩人驅寒,又減輕了李衛的負擔。
對他的表現,李衛很滿意,這廝象巫悠一樣,很懂哥的心思吶。
侍婢碧荷也由之前因害怕本能抱住的那名年青英俊的侍衛背著,那名侍衛原名石頭,是從特種夜不收里抽調過來充當李衛的侍衛,因其出眾能力與忠心讓李衛都滿意,不僅升任衛隊副侍衛長,而且賜予衛姓,名十七。
下山本就難走,此刻大雨傾盆,路上濕滑,又背著一個人,難度可想而知,這讓安素雲感動得淚眼汪汪,心裡頭湧起絲絲甜意,還是若穎妹妹的眼光毒啊,一出手就抓到這麼好的一個男人,不過,她之前雖然錯過了,但還不算晚,至少現在也抓住了,心中不免生出幾分得意。
有小六子暗中幫手,李衛不費吹灰之力就背著安素雲安全下了山,中途雖然腳下滑了一下,但只是有驚無險,有小六子幫手呢。
李衛讓兩女坐進自已的座車,鞋子因沾滿污泥,直接扔掉了。
沒有備換的乾衣裳,兩女只能脫掉濕漉漉的衣裙,然後用車裡的錦被包裹住妙曼動人的身體。
馬車只有一輛,李衛只能騎乘侍衛的戰馬。
看著他淋雨,安素雲不免心疼,用手肘捅了捅碧荷。
碧荷捂嘴低笑一聲,然後出聲道:「將軍尊貴之軀,怎可淋雨受寒,上車避雨吧。」
「這樣啊……好象不好吧?」
李衛嘴上推託,人卻翻身下馬,頭一低就鑽進了馬車裡,剛才在山上都那樣了,自然不再有什麼顧忌了。
安素雲和碧荷裹著錦被捲縮在車廂一角,兩人的臉頰上都滿是羞赧的紅雲。
「李郎君,小心著涼了……」
安素雲紅著臉,聲若蚊吶,言下的另一層意思是:衣服都濕透了,那個,脫了吧。
「呃……沒事,我身體好,不怕風寒的。」
李衛瞟了碧荷一眼,如果這丫頭不在的話,他倒是不介意脫得光溜溜的,這妮子好象對李十七有點意思呢,而李十七看著這妮子的目光好象也有點發直,估計真是有點狼有情,妾有意了。
既然兩人都看上了對方,他想要籠絡人心,自然不能再打碧荷的主意,雖然小妮子也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安素雲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往碧荷那邊擠了擠,把錦被往旁扯了扯。
李衛是花叢老手,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半點不客氣的鑽了進去,緊挨著安素雲坐下,狼爪子很不安份的搭在了她一條光滑柔嫩的玉腿上。
安素雲本能的縮了一下,不安的瞟了碧荷一眼,小妮子很識趣的躺靠在角落裡,閉上眼睛裝睡。
安素雲悄悄喘了一口大氣,明顯不堪狼爪子的騷擾,光潔玉頰滿是動人的紅潮,媚眼如絲,水汪汪的勾人魂魄。
這回城的一路上,對兩人來說,可真是有點那啥,總之,一切盡在不言中。
回到安素雲的大宅,碧荷吩咐僕婦燒水,同時燒些薑湯,預防受寒感冒,她服侍自家小娘子沐浴更衣之後,自已才洗。
李衛是在安素雲閣樓下的廂房裡洗,早有侍衛跑回驃騎大將軍府拿來一套乾淨的衣裳。
李衛坐在房裡品茶,安素雲親自下廚,燒了幾道家常菜,端上繡樓,與李衛共進燭光晚餐。
一眾侍衛的晚飯自有僕婦安排,一點都不用擔心,他們的職責只是保護李衛的安全,整座閣樓四周都站滿了侍衛,還有幾隊負責遊動巡值,衛十七等侍衛高手守在樓梯過道,小六子則守在繡房門外。
碧荷本來也守在門外,不過感覺小六子有些陰陽怪氣的,不免有點害怕,看到李十七守在階梯處,便溜下去與他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訕。
繡房內,李衛盡情的享受美食,安素雲則象一位服侍自家相公用餐的賢惠妻子,因為山上和馬車裡都發生過不可告人的小曖,此刻獨處,已無需遮遮掩掩,狼情妾意,自然是水到渠成。
吃飽喝足,人也精神了,力氣也有了,接下來,乾柴烈火,自然是熊熊燃燒起來。
房裡傳出來的噪聲很大,好在小六子早已把小小六給切了,把《葵花寶典》的第九重都練成了,早就視美女如骷髏,更不會在意這些雜音,即便是心中有什麼想法,也只是感概少主的槍法越來越厲害了。
折騰了很久很久,房裡邊的動靜沒有了,小六子讓碧荷搬來一張椅子,擺在繡房門外,然後盤膝坐在椅子上,一副老僧入定的神態。
李十七等侍衛緊守樓梯道,碧荷早架不住眼皮的沉重,在樓下的一間廂房睡覺。
將近午時,李衛才慢悠悠的下樓,在確認安素雲沒有受寒感冒之後才離去,不過,走前給安素雲留下了四名忠心耿耿的侍衛。
這種事情一旦開了頭,就很難剎得了車,李衛隔三差五的都會偷偷摸摸的溜過來,與安姐姐一起探討人生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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