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接到唐素娥的書信後,當即請九師叔太玄下山,前往唐帝國津都郡協助唐素娥。記住本站域名
太玄長年幽居山中,閉關修為,她行事一向低調,只帶了兩名長相普通的弟子下山,一路不疾不慢前往唐帝國津都郡。
章鳳華就坐鎮在棲鳳山下的一座農莊裡,手下幾百號人化裝成一般的貧民百姓,散布在四周的村落里,嚴密監視進出棲鳳山的所有人,太玄下山的舉動,皆在章鳳華的嚴密監控之中。
她沒有下令潛伏待命的特種夜不收動手,而是派了數組密諜跟蹤監視。
現如今,軍情處和黑衣衛密諜皆在帝國秘密軍事院接受過一系列系統化的正規訓練,加入李衛提供了類似於現代軍事的訓練大綱,光是跟蹤盯梢方法就讓人側目。
章鳳華不知太玄的真實身份,也不敢靠得太近,更不敢去測試太玄的武功修為有多高,但憑女人特有的直覺,從棲鳳山上下來的老女人,還帶有兩名長隨,身份必然不俗,所以,她安排了六組人手盯梢跟蹤。
六組密諜,每組兩人,第一組遠遠的吊在後邊,另外五組人先後往前趕,第一組跟了一段路,然後換上第二組人跟蹤,第一組人員成喬裝易容,再趕往前方,如此反覆交替,太玄即便是成了精的老江湖,也沒能發覺被人暗中跟蹤。
太玄抵達到津都郡後,進了一間普普通通的民宅內,數天一直閉門不出,幾組黑衣衛密諜分散在民宅附近,嚴密監視。
而此時,當李衛一行匆匆抵達津都郡時,在苦竹庵落髮修行的風玲兒突然失蹤的消息也剛好傳出,把個一怒衝冠為紅顏的李衛驚得竄上跳下的。
「請少爺降罪。」數名暗中保護風玲兒的黑衣衛密諜戰戰兢兢的跪下請罪。
「都起來吧……」
李衛再是不爽,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責怪手下,苦竹庵是看破紅塵俗事的女子修行之所,留下保護的黑衣衛密諜皆是男性,不可能闖去,不清楚裡邊發生的情形很正常。
那幾名黑衣衛密諜唯唯喏喏的退下,沒過多久,巫悠就回來了,這廝扮成捕快,混進苦竹庵里,訊問了庵主慈真,了解到了一些情況。
風玲兒來到苦竹庵落髮後,慈真知她來自風氏大家族,加之風氏捐了不少香火錢,所以沒給她指派什麼事兒,風玲兒平日就如石雕一般傻坐著,一坐就是大半天,不過,每天都有一個中年美婦站在她身邊,不停的跟她說話,但風玲兒從未吭聲。
那中年美婦的武功修為深不可測,慈真以為她是風氏家族派來保護風玲兒的,加之為人也兇悍,她也不也過問,直至大前天,有女尼給風玲兒端去飯菜時,才發現她和那中年美婦都不見了,慈真連忙派人告之風氏家族,風玲兒失蹤的消息也就此傳出。
綜合收集到的情報分析,風玲兒的失蹤有兩種可能,一是被人掠走,二是自已離開,不論是哪一種情況發生,那個武功高得嚇人的中年美婦的嫌疑最大,找到她,或許就能夠知道風玲兒的下落。
丹青高手已經大量臨摹出中年美婦的肖像畫並派發下去,就連李衛的親衛隊都有,雖不能人手一份,但基本上都仔仔細細的看過,記住了那中年美婦的相貌,只要她出現,必被認出來。
如今,整個津都城內布滿了大量的黑衣衛密諜,甚至散布到附近的幾個縣城,但都沒有發現中年美婦與風玲兒的蹤跡,仿佛從人間蒸發了一般。
「去,叫姓丁的多調人手過來。」
李衛的心情不怎麼好,他讓巫悠放飛信鴿,通知黑衣衛統領丁喜調派更多的人手過來,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中年美婦和風玲兒找出來。
少爺這是一怒衝冠為紅顏吶……
巫悠應喏一聲,無奈的嘆氣往外走,少爺正處發飈的邊緣,誰敢勸說,那不是自找苦吃?
才走出院落,一名侍衛匆匆進來,巫悠攔住人一問,小眼睛眨了眨,叫侍衛把人領進來。
一名長相普通,顯得老實巴交的壯實漢子進來,對著巫悠恭身行禮,「軍情處都尉江建國見過右軍師。」
江建國是軍情處一名都尉,奉命坐鎮唐帝國津都郡的諜報處的負責人,少爺為了風小娘子冒險駕臨津都,自然也動用了江建國手中掌握的所有力量,只是,風玲兒仿佛從人間蒸發了一般,沒有找尋到她的半點蹤跡。
江建國正為風玲兒失蹤的事忙得焦頭爛額,一直暗中跟蹤太玄來到津都城的幾組黑衣衛密諜突然找上門,請求協助。
黑衣衛與軍情處同屬特務機構,只是職能分開而已,一個負責對內,一個負責對外,兩個部門皆設立聯合處,情報等幾乎是全面共享,這也是黑衣衛密諜能夠找到軍情處的諜報聯絡站的原因。
江建國問清楚情況之後,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跑來稟報,順帶著把那幾組黑衣衛密諜的負責人給帶了過來。
巫悠問清楚情況之後,才把人帶進去,向李衛稟報。
其實,他們早有猜測,懷疑唐素娥的身份,只是沒有證據來確證而已,太玄的到來,不得不讓人懷疑她在津都的目的,也讓巫悠肖小小等人的猜測更增幾分可信度。
「老巫,你馬上安排人手,要逃走一個,唯你是問!」李衛救美人心切,立刻給巫悠下達命令,而且是死命令,至於章鳳華的放長線釣大魚的計劃,他直接無視了。
「少爺,這種時候行動,只怕鬧出的動靜太大了。」巫悠知道這是死命令,但不得不出聲提醒,大白天的不好行動,萬一驚動官兵,這麻煩可就大了。
「晚上吧,這麼多人手,又有六公公這等高手,應該沒有問題。」一旁的肖小小也出聲提醒,什麼事也比不上少爺的安全重要,否則,回去怎麼跟未來的婆婆交待?
「好吧,等晚上……不過,一定要嚴密監視!」李衛撓了撓頭,既然所有人都反對大白天行動,他也不是獨斷專行之人,只能聽從大伙兒的意見。
此時才過午時,距離天黑還有好長一陣時間,對心急如焚的李衛來說,這可是最難熬的。
漫長的等待,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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