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對面轉角處,有一輛馬車緩緩駛過,掀起的車簾內露出一張姣美艷麗的面容。記住本站域名
看到這張面容,李衛的心中本能的湧起似曾相識的感覺,這個女人,好象在哪見到過。
世間相似的人頗多,他有這種感覺也屬正常,不過,讓他怔愕的是車中的女人,她那雙勾魂奪魄的桃花眼兒一直望過來,俏面表情亦嗔亦喜,朱唇張合,似乎在說什麼。
她跟我說話?
李衛愣了半晌,食指指了指自已,你是在跟我說話?
那女子點了點頭,車簾隨即放下,車夫駕著馬車向前緩行。
李衛一時間記不起在哪見到過這個女人,不過,在強烈好奇欲望的驅使下,他讓車夫跟在對方的後面。
「賢侄這是……」向文東發覺異狀,不免好奇詢問。
「向伯父,小侄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只好對不住您了。」李衛搓著手,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
「什麼話,有事趕緊去辦,不過千萬要小心。」向文東笑呵呵的下車,提醒他現在是非常時期,注意安全。
李衛應喏一聲,整個心思卻都在那神秘女子的身上,他不知道那女子什麼身份,為什麼突然找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自已曾經見過她,只是急切間想不起來。
那輛普普通通的馬車穿過幾條街道,之後停在路邊,那神秘女子下車,走進了顧記酒樓。
她穿的只是普通的麻織衣裙,但難掩豐腴動人的體態,按後世的選美的標準,光是這身材至少得打八十分,再加上姣美艷麗的容貌,還有那種一時難以描述的獨物氣質,就算沒有一百分,至少也得打個九十七八分,堪稱禍國殃民級的大美女了。
李衛還沒下車,肖小小和幾名侍衛已搶先進入顧記酒樓,女人出行不便,她和晴兒等女都是女扮男裝,論武功,她略高晴兒半籌,若論江湖閱歷,兩人更是天壤之別,由她進去踩探是最好不過的了。
顧記酒樓規模不大,在長安只能算是默默無聞的小酒樓,生意不算很好,僅有幾桌客人而已。
李衛命侍衛留在酒樓外,自已只在晴兒肖小小和李二的陪同下進去。
那神秘女子進的是乙伍號雅間,李衛自然選的是乙陸號,兩座雅間之間僅一牆之隔。
肖小小掀開乙伍號雅間的帘子,裡邊除了那女人外,再無別人,而且,她能感覺得出來,那女人只是一個普通人。
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即便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也可能是殺手,往往越是這種普通人,越容易讓人放鬆警惕。
她點頭示意李衛可以進去,隨後又對晴兒使了個眼色,自已也跟了進去,晴兒和李二則守在雅間外邊。
「請問夫人是……」
李衛坐下後第一句話便是詢問對方的來歷,當那神秘女人摘下面紗,露出那張姣好的面容時,近距離觀看的李衛不禁呼吸一滯。
姿容自是不必描述了,她的氣質與百里如意極相似,天生勾人魂魄的桃花眼兒,盼顧間盪人心魄,天生媚骨,帶著一股子妖冶與成熟的韻味兒,很容易讓正常的男人生出立時想要推倒的衝動。不過,她比百里如意還多了種養尊處優的雍容華貴氣質。
天生媚骨的妖冶與大家閨秀的賢淑端莊,整一個天使與魔女的混合體,簡直就是上帝的傑作。
「你是……是……」
張嘴發呆了半晌的李衛拼命的撓頭,他現在完全可以確定,他與這個女人照過面,可是急切之間還真想不起來。
「我……」
那女人勾魂懾魄的桃花眼兒里閃過一抹無盡的幽怨,分明是在責怪他,或在哀嘆自已,把個李衛急得直抓耳撓腮。
那女人幽幽嘆息一聲,伸手入懷,再掏出來時,手中已多了一塊玉佩,她不聲不響的放到桌面上。
看到那塊玉佩,李衛的嘴巴不禁張得老大,臉上現出古怪至極的表情。
那塊上等的玉佩,他只看一眼就認得出是自已丟失的那塊玉佩,他記起來了,那次是在青川赫府里渡過了一個極香艷刺激的春夜,說起來有點荒唐,也有點天方夜譚,不過,卻是真實的。
也就在那一夜之後,他隨身佩帶的玉佩不見了,當時以為是掉在什麼地方了,因此並沒有在意。
如今,玉佩重現,自然掉在那間房裡了,被眼前這個美婦拾到,難怪看著如此眼熟。
「那個……」李衛撓著頭,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沒想到……我們還會見面,這也許是一種緣份吧?呵呵……」
站在他身後的肖小小不屑的撇了撇小嘴兒,肯定又是以前的糊塗帳兒,如今,債主找上門來了,唉,這傢伙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太那啥,否則就真完美了。
不過,眼前這個女人太妖冶了,整一個專勾男人魂魄的狐狸精,哼哼。
「妾身姓武,叫惠娘。」
美婦眨著水汪汪的桃花眼兒,檀口輕啟,聲音柔柔的,軟軟的,格外勾魂。
「嗯。」
李衛此時的樣子有點傻乎乎的,突如其來的大量信息,令他還有點反應不過來,這會正在一點點的消化。
「惠娘……」他添了下嘴唇,吶嚅道:「你……住哪?過得……可好?」
這會,他想起那一夜的瘋狂,感覺格外的刺激,只是,沒想到會再有相遇的一天,他倒不怕擔當責任,以他的家世身份身份,多養個妹紙都不成問題。
「不好。」
武惠娘看了他一眼,桃花眼兒一紅,淚汪汪的多了幾分的悽苦無助。
「啊……」
李衛嘴巴張了張,一時不知如何安慰她。俏立他身後的肖小小小嘴兒一撇,這女人八成是來要補償了,讓你到處留情,這下知道麻煩了吧?
「我能幫你做什麼?」李衛柔聲問道,補償什麼的最容易解決了,他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不過,打心底還是希望那啥。
封建社會是萬惡的舊社會,不過,完全融入這個舊社會之後,他的思想已經慢慢發生轉變,腐朽也罷,沉淪也罷,處在現今這個地位的他只想說出自已的真實感受哥真的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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