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笑眯眯道:「這是對身體最好的呵護,所以,得用最柔軟最輕薄的布料,如果能繡上精美的花邊,那更妙不可言了,呵呵,天下只此一份,當是我獻與百里家主的小小禮物。Google搜索」
「少爺……」
嬌羞萬分的百里如意白了他一眼,眉宇間透著盪人心魄的春情,那種久違的感覺似乎在體內深處涌動。
李衛搓著手吃吃低笑,「我說的可是真的,不信你自已試做一件試試,我敢說,家主你穿在身上,一定……一定……好啥。」
「你呀……哎呀……」
百里如意似乎想去拿什麼東西,不想腳下被什麼給絆著了,驚呼一聲,往旁摔倒,李衛適時伸手,把人扶住。
溫香軟玉抱滿懷,李衛半點不客氣,手臂稍一用力,緊緊的攬住那柔若無骨的纖腰。
「少爺……不要這樣……放手……啊……」
百里如意驚呼一聲,本能的扭動嬌軀掙扎,與其說是掙扎,倒不如說是刻意挑逗,至少,李衛就感覺是這樣,這麼扭來扭去的,換是哪個正常的男人,火兒都得大吶。
感覺到他明顯的變化,百里如意嚶嚀一聲,整個人象八爪一般把李衛纏住緊緊的。
大廳之內,很快響起各種撩人遐思的聲浪……
……
當手腳發軟的李衛從百里如意獨居的院落溜出來時,已是第二天的中午,走回自已那間客房,正欲推門時,正巧碰到從另一間客房出來的肖小小。
「吃過了?我剛散步去了……呵呵……」
心虛的他打了個哈哈,匆匆竄進自已的客房,打著哈欠,一頭倒到床上,打算補睡一下。
整整折騰了一夜,超人真有點吃不消了,百里如意可是守寡多年,一旦放開,已不是放蕩兩個字能夠形容,那簡直是一頭髮飈的母老虎,能把你帶人帶骨頭都吞了。
李衛才剛修習九陽神功沒多久,仍處築基的階段,雖說天生本錢雄厚,但仍感吃不消,百里如意的戰鬥力,可是比孔蓉晴兒莊睫鍾離勝男四個加起來還要兇悍幾倍。
李衛這一覺可是睡得天暈地暗,直睡至太陽快要下山才醒,匆匆洗了把臉才去參加宴席。
今晚的宴席仍設在百里如意的院落內,不過,不象昨晚那般,只有百里如意和李衛兩人,晴兒肖小小巫悠等人都在座,百里氏的幾位長老也都來坐陪。
「妾身代表百里一氏感謝少爺的援手之恩,敬少爺一杯。」
百里如意端起酒杯,笑意盈盈的向李衛敬酒,水汪汪的桃花眼兒里仍舊勾人魂魄,不過,比平時多了一抹難以言意的曖昧情愫。
坐在晴兒身旁的肖小小看了看晴兒,又看了看百里如意,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感覺今天的百里如意似乎有點不一樣,可怪在哪,她又說不出來了。
「如意姐姐的敬酒,寶玉怎敢不喝?」李衛咧著嘴,想起昨夜的瘋狂,他心中不禁一盪,如意姐真是天生尤物,專勾男人的魂魄吶,真應了那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肖小小柳眉再度輕皺,她算看出來了,百里如意和李少爺眉來眼去的,分明是有點曖昧,這讓她心裡多少感覺有點不舒服,不禁生出幾分的幽怨。
好吧,你風流成性,四處勾搭我不管你,可你勾搭別的良家小娘子也就罷了,偏去勾搭一個寡婦,而且還是有克夫惡名的守寡,令她情以何堪?
晉帝國國都,西京,元帥府。
明珠手托香腮,望著窗外的景物出神,俏面神態有些游漓不定,顯得心事重重樣。
自嘉月分別後,她與李少爺都互有通信,多是述說一些平常的喜聞樂見趣事奇聞,也偶爾評述當前的政事等,其獨特見解往往一矢中的,令明珠大為嘆服。
兩人的書信交往,隻字不提兒女私情,頗有君子之交的感覺,李少爺在信里甚至沒有稱呼她小娘子,而是冠以明兄的稱謂。
這些日子以來,明珠已經習慣了每月收到他的兩封書信並及時給予回信,而且,時間都挺準時,多是月初第一封,月底第二封,相差也就二三天的時間。
可今天已經是月中了,到現在竟然沒有收到他的第一封書信,這多多少少讓她有些不習慣,感覺心裡好象缺少了什麼?
是他太忙了?還是送信的人在路上耽擱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明珠呆望窗外的景物出神,整個人顯得有些懶洋洋的,人老是走神,就算有事也懶得去處理了。
「小娘子,小娘子,來了,李郎君的信來啦。」貼身侍女珍兒大聲嚷嚷著,手中高舉一封書信,旋風一般跑進來。
明珠騰的站起身,一把搶過書信,嗔道:「喊這麼大聲幹嘛,想讓全大陸的人都聽到?」
珍兒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笑嘻嘻說道:「小娘子,李郎君這次說的什麼?」
明珠白了她一眼,打開信封閱讀,看著熟悉的,剛勁有力的硬筆瘦體書,她的唇角不禁微微一翹,顯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
不過,很快的,她俏臉上先是慢慢浮起來怔愕的神態,隨後又慢慢的變得滿是動人的紅暈,顯得有些嬌羞。
這一次,某人在信里除了正常的客套話之外,還說到了一件事兒,說他喜歡上了某位小娘子,為此茶飯不思,但他不知道對方心思如何,他不敢表白,只能悶在心思,獨自相思,非常的難受,信末還附上一首為那位小娘子所寫的詩,以述內心的相思之苦。
我住怒江右,君住怒江左。
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怒江水。
此水幾時休,何恨何時已。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明珠反覆低聲吟念,光潔玉頰滿是動人的紅暈。
此詩融情於水,以水寓情,情意綿長不絕,言語明白如話,質樸清新又曲折委婉,含蓄深沉,令人情難自禁。
「小娘子,小娘子。」
「啊……什麼事?」
明珠正沉浸在詩的意境之中,思緒有些迷亂,聽到珍兒不適時宜的叫喚聲,不禁瞪了她一眼。
「小娘子,太子殿下求見。」
珍兒連忙解釋,這種時候,本不應該打擾小娘子,只是太子殿下駕臨,不是她能夠擋駕得了的。
明珠柳眉輕蹙,俏面一寒,冷聲道:「就說我身子不舒服,已經睡下了。」
她看了看手中的書信,發出一聲幽幽低嘆,這心情,竟這麼好端端的給破壞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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