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申不害以殺開道,荒會晤玄奇(求訂閱求收藏求月票求推薦)

  新鄭宮殿上,申不害大殺四方,他以殺戮立威,連續斬殺奸臣,權臣。Google搜索

  殺人,有時候便是最容易達成目的的一種手段。

  所有人擔憂的亂象並沒有出現,申不害的心狠手辣與瘋狂, 讓荒一時沉默。

  當央將情況一一向他稟報,荒就意識到,申不害殺心之重,簡直就是個狼人。

  「家主,如今申不害正在核查韓國貴族境內多占封地、親軍及數十年所欠國府賦稅。」

  「隨後,申不害自領五千大軍,前去接收俠氏、公厘、段氏三族封地。」

  ……

  「這申子行事當真雷厲風行啊!」感慨一句,荒笑了笑:「讓拂水房的人, 盯緊點韓國,盯著點申不害。」

  「諾。」

  申不害太鋒芒畢露。

  以術治國,最終必然為之所害,而且韓武與申不害太過急功近利,殺戮雖然容易解決問題,但,往往也會留下禍端。

  這也是歷朝歷代,很多君王寧願慢一點掌權,也不願意動刀兵的原因,歷史上的操刀皇帝不少,可大多數最後都被殺戮反噬。

  「家主,我剛剛得到消息,百里老人的嫡孫也在新鄭。」

  央的話讓荒眉頭微皺,幾乎再瞬間,他就已經確定了玄奇必然是墨家中人,而且身份地位都不低。

  「央,你親自走一趟, 告訴她,我想見她一面。」沉默了許久, 荒直接向央下令。

  事到如今,既然趕到一起了,也就沒有要太過顧及,要不然,反而讓自己束手束腳。

  「諾。」

  望著央離去,荒無奈一笑:「看來,墨家這根攪屎棍,這一次是盯上申不害了。」

  相里瀆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向荒開口,道:「凡以殺戮為政者,在外墨家弟子都要立即稟報總部,以便查實遏制。」

  喝著秦酒,荒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相里瀆:「墨家遏制殺戮為政者?他們以什麼身份去遏制?」

  「他們又如何定義殺戮為政者?」

  李白歌淺笑,給荒填滿酒,嬌聲,道:「家主不喜歡墨家?」

  「哈哈,我只是不喜歡墨家思想, 對於墨家的機關術還是高看一眼的。」

  荒搖搖頭:「墨家有些本末倒置了, 再這樣下, 未來的顯學之一,墨家就要除名了。」

  「妾聞墨子兼愛非攻……」

  撇了一眼李白歌,荒笑著,道:「不急,不久之後,會有人與你辯論此事。」

  一個時辰後,李白歌剛剛準備好小宴,玄奇便隨著央上門了。

  「玄奇見過秦國師!」玄奇見禮,落落大方。

  示意玄奇入座,荒輕笑:「一直想邀請先生過府一敘,不料在這新鄭,竟有這般緣分。」

  兩人早就相識,只是接觸不多,玄奇也不做多想,在一側小案後落座。

  「國師尋玄奇,不知有何指教?」

  看著一身男裝,卻唇紅齒白的玄奇,荒也是感慨頗多,他一個老光棍身邊這些人,遇見的女孩,都一等一優秀。

  抿了一口酒,荒故作思考:「先生家學淵源,師從令大父?」

  好看的眉輕皺,如同清風吹皺了春水,令人心疼,玄奇美眸流轉:「國師,對於玄奇很好奇?」

  「確實。」

  抿了一口酒,玄奇紅唇微動,直言不諱,道:「國師乃當世奇才,面容俊朗,又是一國之師。」

  「只是玄奇心有所屬,實屬抱歉!」

  「哈哈…先生才學橫溢,蕙質蘭心,是婚配的不二人選。」

  這個時候,荒也是清楚玄奇心裡誤會了,不由得解釋,道:「然,荒年十四,目下尚未考慮此事。」

  「啊!」

  一剎那間,玄奇臉紅了。

  她覺得很是羞憤,有點社死,只是他她終究非常人,壓下各種情緒,朝著荒詫異,道。

  「既然如此,國師一而再的尋玄奇,又打聽玄奇底細為何?」

  一旁的相里瀆還有李白歌都快笑噴了,她們還沒有見過荒這麼窘迫的時候。

  「因為先生出自墨家。」

  玄奇俏臉凝重,直視著荒,道:「國師對於墨家有意見?」

  「當初在戎狄部族,我曾遇到過一批遊俠的刺殺,我懷疑他們是墨徒。」

  荒直視著玄奇,一字一頓,道:「先生此刻在新鄭,想來是因為申不害吧?」

  「國師當真聰慧。」

  這一刻,玄奇也螓首微點:「確實因為申不害,玄奇剛剛傳消息入總部。」

  「墨家總部又盯上申不害了?」荒明知故問。

  「凡以殺戮為政者,在外墨家弟子都要立即稟報,以便查實遏制。」玄奇肅然點頭,沒有做絲毫的隱瞞。

  「哈哈,敢問先生,若墨家總部核實,當如何處理?」荒調侃,道:「墨家就會出動遊俠,前去刺殺申不害吧?」

  「對付暴政,除了誅殺,還能有其他的辦法麼?」玄奇反問,神色隱隱有些不善。

  「申不害殺人是暴政,難道你墨家殺人,就不是暴行?」荒搖搖頭,頗有些輕蔑:「替天行道,誰給墨家的權利?」

  「什麼是暴政?這個暴政,由誰來界定?」

  荒深深的看了一眼玄奇:「總不能,你墨家說是暴政,人家就是暴政吧?」

  面對荒接二連三的詢問,一時間,玄奇回答不上來,不由得俏臉微變。

  「幫助弱國,抵抗強國,這是墨家先祖的遺願。」玄奇據理力爭,將墨家思想一一提出來給荒講解。

  將酒盅里的酒喝盡,制止了李白歌添酒,看著因激動臉頰微紅的玄奇,道。

  「這個世界上,恆定不變的法則,從來都是弱肉強食。」

  「申不害目前對我有用,絕不能身死,你我也算相識,先生勸一下墨家總部的人,給我一個面子。」

  新鄭的事未了,申不害不能出事,荒直視著玄奇,希望得到一個肯定的答覆。

  「哈哈……」

  玄奇嬌笑:「國師,這件事,我只有上報權力,改變不了總部的決定。」

  「好。」

  荒點了點頭,也不打算為難玄奇:「那你將我的話帶給墨家總部,只要我人在新鄭,墨家遊俠刺殺申不害,那就是墨家要與我結仇。」

  「他日,休怪我率領大軍,馬踏機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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