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外人去冒不必要的風險。

  南宮傾城俏臉上滿是笑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也許小道士的天資在荒之上,但是論心機深沉,一百個小道士都不是荒的對手。

  與這樣的人玩心思,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師姐,你過了.......」

  這一刻,小道士有些悲憤,他確實有些班門弄斧了。

  「好了,師弟趕緊去休息吧,明日就要前往大鄭宮了,希望此行萬無一失。」南宮傾城臉上笑容收斂,朝著小道士,道:「養足精神,以防萬一。」

  「好!」

  小道士離開了房間,南宮傾城臉上滿是凝重。

  從她接觸的荒來看,從來不做無用之事,荒此舉,必然是有深意。

  只是她看不透。

  南宮傾城也是沒有想到,她堂堂天師一脈的天驕,居然被一個武夫拿捏。

  .......

  「君上,臣與秦國師已經達成了一致,他可以進入大鄭宮,但是一切行動,都需要在我們的監管之下。」

  申不害朝著韓侯,道:「現在變法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不適合與秦國交惡,秦國師此行,帶著一眾修士,除非是舉國死戰,否則我們攔不住。」

  聞言,韓侯也是點了點頭。

  「孤知道了,這件事就以申相之言行事,只要不是觸及我韓國的根本利益,對於秦國師的舉動,放任便是。」

  韓侯看著申不害,語氣森然:「這裡是新鄭,不論如何,都不能出現,一如朝歌的情況。」

  「否則孤就算是玉石俱焚,也要留下他秦國師。」

  「諾。」

  點了點頭,申不害語氣肅然:「這一點,臣會盯著!」

  「嗯。」

  望著申不害離去,韓侯心頭滿是憋屈,他堂堂一國之君,竟然被一國國師壓制,心中苦悶,久久無法消散。

  「秦國師,今日恥辱,孤遲早會和你清算!」

  韓侯心裡清楚,此時此刻,韓國只有咬著牙,忍著辱,要不然,之前的一切謀劃,都將煙消雲散。

  申不害給了他一個巨大的藍圖,一個成為當世大國的希望。

  他不願意放棄。

  安邑。

  「王上,我們的人傳來消息,秦國師進入了新鄭,與韓相申不害會晤,其要進入大鄭宮......」

  聞言,魏王眼中殺機一閃而逝,朝歌的仇怨,至死不忘。

  「派使者前往韓國,寡人願意與韓國結盟,舉兵滅了秦國師!」

  「諾。」

  朝歌一事,對於魏國的影響太深了。

  甚至於對於他這個王的威望也是極大地損失,這是魏王不能接受的。

  好處他一點都沒有占,但是所有的苦果,全部都是他占有了。

  不殺秦國師,他心頭的鬱氣難出。

  荒入新鄭,引起了無數人的關注,特別是一些上古氏族,乃是與遠在昆吾山上的昆吾老祖。

  他放出了豪言,但卻被姜家的強者擋在了山上。

  這讓昆吾老祖感覺到了憋屈。

  他想過強行下山。

  但是,下山就要與姜家的高手交鋒,他能夠感應到,在山下,不止一尊強者的氣息。

  在麵皮與生死面前,他選擇了生。

  「秦國師,姜家,老夫記下了!」昆吾老祖恨恨,道。

  姜家是一個大家族,不論是主脈還是分支都很強大,但是,秦國師卻不一樣。

  他只是一國國師,還是秦國這樣一個弱小的國家。

  昆吾老祖清楚,秦國師與姜家的關係,並不牢固。

  他下山,只是一個時間問題,一旦姜家的強者離去,他就立即下山,斬殺秦國師為墨子與子玉華報仇。

  「老大,這昆吾老祖不強,要不要我們三聯手,將其斬殺,以絕後患?」一個中年開口,眼中滿是躍躍欲試。

  為首的老者搖了搖頭:「我們與秦國師只是彼此利用的關係,我們利用它解開殷墟之秘,他利用我們擋住昆吾一脈。」

  「昆吾一脈雖然不強,但也不弱,沒有必要與之死磕!」

  「等殷墟事了,浣月歸來,剩下的事情,便是秦國師與昆吾老祖的恩怨,與我們姜家沒有關係。」

  「更何況,他昆吾一脈也不敢找姜家的麻煩!」

  在老者看來,荒只是一個外人。

  他們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外人去拼命,若不是為了殷墟之秘,他們這一次都不會插手。

  更何況,昆吾一脈盤踞昆吾日久,看似不強大,但是逼急了,還是會有一些風險。

  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外人去冒不必要的風險。

  「老三,老大說的不錯,荒只是一個外人,若是昆吾老祖臨死反撲,搏殺我等,得不償失!」一旁的人也是笑著搖頭。

  「嗯!」

  .........

  關於這些討論,荒都不清楚,這一夜,他睡得很死。

  一直到,第二日眾人修煉之時他才起來。

  洗漱了一番,便帶著小道士等人來到了申不害的相府,然後進入了大鄭宮之中。

  「國師,爾等的活動範圍,僅限於大鄭宮之中,其餘諸地不可涉足,同時,所得,需要給韓國留一份。」

  申不害看著荒,語氣肅然。

  「好!」

  對於這一點,荒從一開始就有所預料,此刻申不害提出來自然也不意外。

  「不論是本座得到了什麼,都會給韓國一份,這是本座的承諾!」

  與申不害一樣,荒也不想徹底交惡韓國,因為沒有必要。

  「好!」

  申不害深深地看了一眼荒:「希望國師能夠信守諾言!」

  說完,便離開了大鄭宮。

  他是韓國的丞相,一天事務繁忙,自然沒有多餘的時間陪著荒來胡鬧。

  至少在申不害看來,荒就是在胡鬧,追求長生不死,這不是胡鬧是什麼,前半生,他遇見過無數驚才絕艷的人,他們都死了。

  荒雖然也不俗,但比了那些人傑,還是缺一點兒。

  望著申不害離去,荒朝著小道士等人笑著開口,道:「諸位,申相已經走了,除非大鄭宮中之外,其餘諸地不要前往。」

  「這裡是韓宮,乃是韓侯的臉面,韓國的尊嚴,不可輕辱!」

  「諾。」

  眾人點頭。

  他們都清楚,後宮之中住著韓侯的嬪妃,自然是不適合探查。

  「國師放心,我等絕非那般俗人!」風宇衍朝著荒笑了笑,道。

  「嗯!」

  荒深深地看了一眼風徵:「既然如此,大家開始幹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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