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交手

  第40章 交手

  隱藏在黑暗中的長髮女人見短時間無法解決三人,知道再糾纏下去已經沒有意義。

  便將尾指放入嘴邊,發出陣陣的嗡嗡聲,形如蜈蚣的叫聲,看起來和搬山的口技非常相似。

  六翼蜈蚣聽見聲音,也不再和鷓鴣哨糾纏,扭頭就往回撤。

  陳玉樓大聲提醒道:「這女人要逃。」

  鷓鴣哨飛身一躍,用小神鋒插進了六翼蜈蚣後背的縫隙中,硬是將想要逃跑的六翼蜈蚣留了下來。

  一人一蜈蚣糾纏在一起。

  見女人跑進甬道,葉白也知道不能放虎歸山,隨即一人追了上去。

  依這個女人對他們三人的殺性來看,真跑了的話怕是後患無窮,隨時都要提心弔膽了。

  甬道中昏暗,怕這女人偷襲,葉白不敢追得太緊,只是吊在其身後。

  「你跑不掉的!」葉白大喊道。

  長發女人不答,身姿矯健的在甬道中穿梭。

  「觀山的人都是這般膽小嗎?只會在背後捅刀子。」葉白嘗試激怒道。

  聽到這句話,長發女人終於停了下來,看只有葉白一人跟來,怒笑道:「你們盜墓四派的人也好不到哪裡去,儘是些無良宵小之徒。」

  說話間,葉白也正面看清長發女人的面貌,一臉清秀,雖穿一身白衣,但頭髮散亂,宛如墓穴中索命的女鬼。

  葉白也懶得廢話,直接罵道:「見你的模樣,也是出了嫁的年紀,為何不在家奶孩子,來此瓶山害人。」

  葉白這句話不可謂不毒,直接刺在了長發女人的心頭,只見她大怒道:「你找死!」

  輾轉間,女人身影便至,一腳襲來。

  看這身手,似乎不下於鷓鴣哨。

  葉白來不及反應,用雙臂護住身子,直接被踹飛到岩壁上,重重摔了下來。

  瑪德,大意了。

  葉白捂著肚子,感覺胃液都被踢了出來。

  他仗著自己有長生血脈,這才一股腦追過來,沒想到卻是托大了。

  這女人的武力值真不可小覷!

  想到陳玉樓和鷓鴣哨都在溶洞中來不及支援,這次真正要靠自己了。

  葉白迅速冷靜下來,知道自己雖有一身蠻力,但打鬥經驗太少,對付這種身手敏捷的女人,必須使用奇招,且一招制勝!

  見女人再次襲來,葉白一手護住要害,一手朝著女人的小腹下側抓去。

  出招的同時還不忘喊了一句:「撩陰掌!」

  女人似乎也沒見過如此卑鄙的招式,剛想換招,卻見葉白由手換腳,飛快的踹在了她的腹部。

  她只覺得一陣巨痛,飛出了兩米開外。

  「該死的淫賊」髒話伴隨著鮮血噴涌而出,女子倒在地上,昏軟無力。

  場面雖然血腥,但葉白可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

  他大步向前,欲想再補一腳,卻見女人從地面彈起,一隻蒼白無華的手朝著自己的腹部襲來。

  這尼瑪學得可真快!

  葉白大驚,連忙伸出一隻手護住了自己的要害,只見白衣女人順勢貼在了自己的身上,另一隻手狠狠的掐住自己的脖頸。

  雙腿也夾住葉白的腰部,死死的將葉白鎖住。

  葉白面色漲紅,覺得女子的手勁不小,一時間喘不過來氣。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席捲整個地宮。

  陳玉樓也被這聲音驚動,連忙道:「二弟,聽這聲音,這女人怕是快被三弟打死了!」

  之前葉白一個人追進甬道,二人也頗為擔心。

  此時聽到女人慘叫的聲音,二人終於放下心來,看來是自家的三弟占上風。

  唯一疑惑的就是這女人慘叫聲似乎有些奇怪。

  另一邊,甬道中。

  「放手!」白衣女人一臉羞愧。

  「你先放手!」葉白一臉肉痛,這女人的手勁太大,他已經快撐不住了。

  「我一定會殺了你!」白衣女人咬牙,死死盯住葉白,似乎想把他的容貌刻在心裡。

  「巴不得有人惦記我,就是怕你今天出不了這瓶山!」狠話誰不會說,葉白也放下狠話。

  突然,一道黑影朝葉白襲來,巨大的衝擊力也將二人分開。

  葉白從地上爬起來,發現這黑影就是六翼蜈蚣。

  只是這六翼蜈蚣的模樣極慘,嘴巴前的大鱷斷了一隻,背後的鱗甲也有多處被撕開,綠色的血水直流。

  但這六翼蜈蚣的爪足上沾了不少金紅色鮮血。

  金紅色的血?

  葉白立刻意識到怕是鷓鴣哨出事了。

  「今天就放你一馬,算你運氣好!」又丟下一句狠話,葉白直接開溜。

  「小淫賊!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見六翼蜈蚣傷勢慘重,白衣女人也沒了繼續爭鬥下去的心思,丟下這一句話後,騎著六翼蜈蚣鑽進了深不見底的崖澗中。

  從甬道中出來,就見陳玉樓正在給鷓鴣哨包紮傷口。

  一道三尺長的傷口貫穿心肺,讓人觸目驚心。

  若是正常人早已經撐不下去,但鷓鴣哨神色自如,看見葉白還露出一抹笑容。

  「那六翼蜈蚣逃去了甬道中,小白你沒事吧?」

  「我沒事,二哥你這是怎麼了?」見鷓鴣哨面色蒼白,葉白擔心道。

  「聽到那女人叫喊後,六翼蜈蚣想走,我卻萬萬不能放過它,想和它拼命,不想這妖物的命比我硬得多,還是讓它給跑了。」鷓鴣哨忍著劇痛笑著道。

  一旁的陳玉樓忍不住氣道:「用自己的血肉凡軀和妖物的爪子硬碰硬,我看你這二哥早就不想活了!」

  說話間,鷓鴣哨傷口的鮮血止不住的流。

  金紅色的鮮血透過包紮的衣物,不斷滲到泥土中。

  陳玉樓和葉白試了各種手段,急得滿頭大汗,連葉白的血都喝了好幾口,但都沒有效果。

  沒有止血的藥物,鷓鴣哨怕是會血流而亡。

  見二人心急的面容,鷓鴣哨心中閃過一絲暖意,這兩個兄弟似乎沒有白認。

  「這盜洞一時半會打通不,我估計是撐不住了,想不到我們三兄弟剛結拜,就要陰陽兩隔。」鷓鴣哨笑著道,也知道自身的情況。

  「你在說什麼屁話,就沒有我陳玉樓打不通的盜洞,老二,你再多堅持一會,我一定給你開個洞!」陳玉樓氣急,也滿嘴髒話。

  只見他瘸著腿從地面上爬起來,撿起地面的小神鋒,就往盜洞口去開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