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逐漸的降臨。°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整個寨子肉眼可見的幾乎都沒有了什麼微光。
除了月光照耀下來。
根本就沒有人開啟電燈。
這裡就仿佛是古代的村子一般,那麼的安然而又靜謐。
看到了這一幕。
玉真則是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看向了那一個用來開啟門戶的機關牌子。
確切的說是他們其中的某一位祖宗。
「能把祖宗的牌位當成機關,把宗祠當做對外的掩護對象,這種貧道很難認為你們這是在干正事啊。」
悠悠的嘆息了一聲,緊接著,玉真則是飛到了那一個牌子上面,隨後雙爪緊緊的捏住牌子,用力一扭:
「嘎吱……」
機關被扭動的聲音出現。
緊接著,只看到那諸多的祖宗牌位則是緩緩的向著旁邊移動:
「轟隆隆……」
不一會兒的功夫。
一個足夠一人通過的通道,便已經打開了。
赫然間,這就是白天他們通過的道路。
看到了這一幕,玉真則是點了點頭,隨後直接就通過這一個通道飛了進去。
飛入通道。
只看到整個通道,看起來似乎是有了很多年的打磨,許多看起來是用鎬子砸出來的石頭牆壁,都已經被人摸的十分的光滑了。
若是按照每天二十多個人來算。
那麼能達到這種用手摸過去都十分光滑的地步,那得有個大幾十年甚至上百年。
看樣子這地方不像是近來開拓的。
反倒像是祖祖輩輩的祖產一般。
想到了這裡,正在觀察著整個密道的玉真則是輕輕的撲棱著翅膀,爭取在密道的中央飛過。
既不踩在地上,又不碰到牆壁。
這也算是最大限度的保護自己。
畢竟誰知道這些人是不是腦子一抽,會在某個地方弄點機關之類的。
雖然這種可能性並不大。
但是多少還有點,所以得謹慎。
這密道說起來竟然足足有著好幾里地那麼遠,單純在密道裡面飛,他都飛了足足得有小半個小時。
可想而知,當初開拓這山中密道,究竟費了多少人力,畢竟按照這個方向,這真的是像大山裡面挖。
終於。
快到達密道唯一的出口的時候,他終於看到了遠處露出來的光亮。
向著遠處微微一看。
只看到這露著光亮的地方,看起來似乎是一處隱藏在大山之中的一處小山谷。
頂上露出的出口不大。
但是這山谷裡面的空間卻是呈現一種葫蘆狀,裡面大大的肚子不知道比那出口要大多少。
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找到這地方的。
快到了出口,玉真自然也是更加的謹慎,直接就小心翼翼的踩在地下的邊角,輕輕的向著遠處蹭了過去。
探出頭,仔細觀望。
只看到那整個葫蘆的山谷裡面,竟然沒有什麼草木,反倒是有許多用木頭塊堆積而成的木頭房子。
看起來質量不太好的樣子。
然而。
當玉真透過木板間的縫隙,真正的看到了那木頭房子裡面的諸多景象的時候,哪怕是他修行至今,此刻也是不由得怒目圓睜:
「真是好大的狗膽!!」
向著那木頭塊子堆積而成的諸多木頭房子裡面看去,只看到那到處漏風的木頭房子裡面,此刻竟關著許多的孩子。
每一個房子裡面都有好幾個。
更有甚者,還有一個長相白淨的穿著民族服飾的小姑娘,被關在了山洞一角的鐵籠子裡。
→
所有人都慘兮兮的。
仔細一數,算上那被關在鐵籠子裡面的孩子,這山洞裡面竟足足關著二十一個孩子。
如此多的孩子被如此對待。
這絕對不可能是他們寨子裡面的孩子。
畢竟這孩子裡面有大有小,而且看得出也都是從天南海北運過來的。
這不是人販子是什麼東西?
想到了這裡,哪怕是在山中修行了多年的玉真,此刻也是不由得有了一種殺伐之心。
哪怕是聖人面對人販子也會動殺心。
這群人實在是太缺德了。
看著那麼多孩子可憐兮兮的在四面漏風的木頭房子裡面躺著。
而那小姑娘則是縮在了鐵籠子裡面。
這如何不讓人憤怒?
當然,雖然說他心中已動了火氣,但是他卻並沒有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畢竟了解事情的始末最重要。
能夠把這群人一網打盡,這才是最應該做的。
想到了這裡。
他直接悄默聲在整個山谷裡面悄悄的飛行,看一看是不是這裡潛藏著一些守衛。
果然。
當他在夜色之中飛起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兩個手持大刀的壯漢正在那裡打瞌睡。
飛行一周。
轉了一圈,他發現似乎只有兩個守衛。
但是他卻從山洞的另一角,找到了一個類似於出口的地方。
順著出口的方向飛出去。
等到轉了一圈之後,他這才發現這裡似乎是一條隱藏在山林之中的小道。
向著山下看去。
只看到在這山洞的出口處,正好是有一個大大的幽深的山澗。
底下則是充斥著滿滿的霧氣。
一看就知道這不是什麼好地方。
但是,看著底下這充滿霧氣的山澗,玉真反倒是面露不忍之色的從上面飛了下去:
「希望不是貧道所想的那樣吧……」
向著山下飛去。
當他真正落在了那山澗之下的時候,玉真卻是不由得變了臉色:
「這群人是真的該死啊!」
仔細一看,看到這山澗裡面活躍著幾條看起來似乎是十分兇猛的狼犬。
每一個都餓的眼珠子發紅。
看起來就跟好多天沒有吃飯一樣。
更重要的是。
這山谷下面有著許多一米左右的人體骨骼,那小胳膊小腿,那不正是小孩子的大小嗎?
類似於此的骨骼這裡很多。
但是大部分都碎了。
只有一具還帶著些許鮮血碎末的半塊屍骨落在了地上。
甚至在他飛下來的時候,其中的一隻狼犬還在那裡咯嘣咯嘣的咬著骨肉:
「嘎嘣……嘎嘣……嘎嘎嘎……」
看起來別提是多麼的滲人了。
看到了這一幕,玉真也不管所謂的打草驚蛇了,雙眼之中閃過一道厲色,緊接著便直接對著仍然看著屍骨的狼犬撲了過去:
「唳!!」
看到撲過來的這一隻不大的鳥兒,那一隻狼犬看起來似乎是並不太在意一般。
然而。
僅僅是一個眨眼之間,那伯勞的利爪便已經將那狼犬的喉管抓破,任由他在地上撲騰:
「嗚嗚嗚……」
緊接著。
山澗下面這是開始了一場屠殺。
唳!唳!唳!
生存在這裡的諸多狼犬無論是大的小的,通通都被那一隻利爪抓破喉管兒,躺在地下靜靜的等死:
「嗚嗚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