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照著洞口外邊,吳海波跪在洞口內,眼神不斷的望著洞口外面。
見洞口外面是古代城池一般,街道上綠光隱隱約約。
做這一行多年的吳海波知道,這是用人油特別製作的燈油。
只是目光轉動,看到了盤坐在街道上的白骨。
頭骨眼眶和嘴中閃耀的魂火,瞬間把吳海波嚇了一跳。
「砰!」
驚嚇的吳海波猛的想要站直身子,卻是不經意間當了一次馬里奧。
蘑菇沒有出現,頭頂倒是冒出了滿天星。
腳步踉蹌間,吳海波捂著頭頂,滿臉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只是知道自己所處什麼地方的吳海波,卻是沒有放聲大叫的宣洩自己的痛苦。
吳海波緊咬著牙關,強忍著頭頂劇烈的疼痛,滿臉大汗,雙手更是感覺到了濕熱。
「怎麼了?海波。」
見狀的吳溪南,看著到地的吳海波不由好奇的問道。
強忍疼痛的吳海波卻是不敢開口回答吳溪南的話,只是痛苦的對著洞口外面抬了抬下巴。
示意吳溪南想知道,自己去看,隨即搗鼓起了背包,準備拿傷藥敷一下。
看著痛苦不堪,說不出話的吳海波,吳溪南心中好奇不已。
吳海波究竟看到了什麼東西,把入行有十多年的自己給嚇到了。
後面的吳迪四人,通過手電筒同樣好奇的看著倒在地上痛苦不已的吳海波。
將吳海波推到一旁,吳溪南小心翼翼的往外面看去,大致的觀察了一下洞口外面的情況。
眼睛同樣看到了街道上盤坐的枯骨,看著瘮人的枯骨,吳溪南心中同樣被嚇了一跳。
但是有著多年經歷的吳溪南,反應卻是沒有吳海波那麼大,只是被嚇的後退了一下。
但是隨著細看,吳溪南瞬間發覺出了枯骨的異常,眼眶裡的魂火只是街道上的燈火。
明白過來的吳溪南不由的露出了笑容,再度打量枯骨,忽略第一印象之後。
吳溪南看到了枯骨身上的珍寶,特別是枯骨懷中的各種寶石。
吳溪南呼吸不由的一頓,目光死死的盯住了各種寶石,頓時口乾舌燥,呼吸急促了起來。
「怎麼了嘛?南叔,你是看到了什麼?」
後面的吳迪感受到了吳溪南的異常,好奇的問道。
「你們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就在街道上的那具枯骨。」
「不過你們不用害怕,枯骨眼中的魂火是假的,那只是街道的上人油燈。」
「剛剛海波就是被這個嚇到的。」
聞言,吳溪南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側開了身子,指著枯骨的方向說道。
同時又同情的看了眼,一旁已經敷好藥,還是滿臉痛苦的吳海波。
吳迪四人聞言好奇不已,連忙上前擠著身子往吳溪南指的方向望去。
看到了街道上盤坐著的枯骨,有著吳溪南的提示,吳迪四人卻是沒有被枯骨的異樣給嚇到。
看到枯骨懷中的寶石,吳迪四人呼吸也是急促了起來。
他們來此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枯骨懷中的東西。
稍微年長的吳迪和吳家的另外兩人倒是還好,能穩定心中的欲望。
但是四人之中最年輕的吳訓,卻是沒有這個穩重的心態,見狀苦瓜懷中寶石的瞬間。
心中便被一種叫做欲望的東西,蒙蔽了雙眼。
「寶貝,好多寶貝!」
滿是急切的吳訓,起身就要出洞口,前去拿枯骨懷中的寶石。
但瞬間就被吳迪給拉了下來,壓住吳訓的身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不可莽撞,外面還不知道有沒有陷阱,我們還是試探一番再說。」
說完,吳迪不管吳訓的反應,對著一旁的另外兩個吳家人打了一個眼神。
被按耐住的吳訓,心中的欲望瞬間冷卻了一點,點了點坐了下來。
另外兩個吳家人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隨即伸手從各自的包中掏出了一個小包。
打開包袋子,兩人伸手從小包中掏出一把彈珠,顯露自己手上的功夫。
五指間夾著四粒彈珠,手肘彎曲間,對著街道處猛的射出。
「叮叮叮叮!」
一聲聲脆響,在幽暗的街道上響起,彈珠快速的在街道上按著特殊的波動跳動。
幾番彈珠試探之後,小包中的彈珠已經用完,街道也沒察覺出陷阱。
吳家的兩人對著吳迪抱拳說道。
「少主,我倆已經探查完畢,街道沒有陷阱!」
「嗯!我也看到了,辛苦你們兩位了。」
將這一幕都看在眼裡的吳迪,對著兩人的恢復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隨即又口頭安慰了一句,隨即對著眾人做了一個雙手切向洞口的手勢,表示可以進去了。
早已按耐不住的吳訓,連忙的起身跑出了洞口,大步的跑向枯骨。
「寶貝我來了!」
嘴裡更是激動不已的喊道,眼神看著起身不遠的枯骨,望眼欲穿。
看著跑出洞口的吳訓,吳迪五人,也是緊隨其後,背著背包出了洞口。
步伐雖然快速的向著吳訓追去,但眼睛卻是沒有忘記觀察周圍的環境。
五人出了洞口都有抬頭看了眼城牆之上,只是高聳的城牆,加上城垛,以及城牆之上的兵俑站的有點靠內。
所以吳迪五人沒有發覺城牆之上,已經調轉方向指著眾人的箭頭。
跑在最前面的吳訓,站在枯骨的身前,彎腰直接拿去了枯骨懷中的寶石。
後面跟上來的吳溪南,看見這一幕不由的氣急大喊。
「臭小子,在家族到底有沒有聽家族的教誨,怎麼連這最基本的不能直接手解出陰品的規矩都不知道。」
拿起寶石興奮不已的吳訓,卻是絲毫不在意吳溪南說的話,反而舉起巴掌大的寶石,轉身向吳溪南炫耀。
「叔,你看~」
但就在吳訓轉身的一瞬間,「咻!」一根青色的箭矢從城牆之上飛出,正中吳迪的眉心。
箭矢穿過吳訓的腦子,帶著黃白紅的腦漿和血液。
「小訓!」
後邊的吳迪五人見狀,衝冠眥裂,所有人轉過頭一望城牆之上。
數百的兵俑拉著滿月弓弦指著眾人,站在前頭的一個高大將領還擺著射箭的姿勢。
「跑!」
看到這一幕的五人,涼從襠部起,卻是襠部已經被嚇的失禁,嘴上大喊著跑。
顫抖的雙腿卻是不聽使喚,像是生根在地上,怎麼也動彈不得。
「嗯!」
為首的將領放下了手中的弓,舉起左手對著街道上的吳迪五人,揮下了宣告死亡的手指。
「咻!」
「咻!」
「咻!」
~
得到指令的兵俑,紛紛鬆開了手中的弓弦,箭矢如雨般向吳迪五人射去。
「都是我害了大家,我對不起你們!」
反應過來的吳迪,看著滿天地箭雨,卻是痛哭流涕的對著其餘四人說道。
「額~」
話音一落,箭雨落下,吳迪五人瞬間被射成了刺蝟。
「砰!」
五人同時倒地,鮮血流滿了街道,眼裡儘是無盡的悔恨和解脫。
「不是不報,時間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