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道路,一路追蹤而去。👤💝 ❻❾รн𝓾ⓧ.¢𝕆𝐦 💀👹
對方中途還故意混淆視聽,分成了幾路。
不過劫掠到的不是鄭雄本人,而是特地安排的,最後的結果就是,始終擺脫不了追捕。
人的第六感,在這黑夜中,尤為明顯。
從黑夜到白晝,哪怕逃到了大山中,那傳來的心悸之感依然揮之不去。
「到哪了?」
「不知道。」
「額,不管了,我帶十人押解鄭雄母子往西去,你們分成兩撥,一波往南去,一波留下看看有無追兵,有的話示警,沒有就往北走,咱們到麻城匯合。」
「現在咱們就這點人,再分的話,人是否少了點?再說,他們不一定能找到咱們,也太過謹慎了吧!」
首領沒有多說,一刀砍了過去,在那人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一刀梟首。
「聽不見的話,以後就不用聽了,你們呢!是什麼意思?」
殺雞儆猴的效果不錯,剩下的人噤若寒暄,低頭不語。
「哼,咱們幹的活是要殺頭的,一點疏漏就可能喪命,嚴重點禍及家人,幾族難保,掉以輕心的下場就是一個死字,再怎么小心也不為過。」
「現在,我說分頭行事,你們還有沒有意見?」
這個時候,還有什麼意見,當然是聽命了。
「沒有,聽首領吩咐。」
「沒有的話,就快點準備,我先走一步。」
等首領離開,剩下的十人面面相覷。
「暫時應該沒有危險,你們先走,還是我們先走。」
「我也覺得首領太過小心了,猜拳吧!這個公平。」
「好,石頭剪刀布,我贏了,保重。」
沒一會,場中就剩下留守的五人,在原地等候。
「看我幹嘛,我也不想輸,但是沒有辦法。你們自己找個地方,稍微關注一下,就當休息了。」
跑了這麼久,還在這大山中,沒幾個人認為還沒逃掉。
自然鬆懈了不少。
放鬆以後,疲累的感覺立馬湧現。
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幾人呼呼大睡了起來。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直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方才有人睜開雙眼迷糊的看向周圍。
眼前卻是不知不覺站滿了人。
這人被嚇的一激靈,連忙要拿起武器。
然並卵,一隻大腳襲來,這人便被踢倒在地,隨後便被綁了起來。
動靜太大,剩下幾人依次被驚醒,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控制住了。
人群中緩緩走出一道身影,在幾人面前站定,緩緩問道。💥👺 🎉👻
「你們在這裡,是等本官嗎?想必你們知道些情況,可否跟本官說說?」
「左右都是一個死字,你不妨痛快點,我們什麼也不會說的。」
「那可未必,說了,本官或許能饒你們一命,當然,這個機會只有一個人有,誰先說出來,就有可能免死,你們誰先來。」
該死的壓迫感,還營造了一種急迫的氛圍。
生與死的抉擇,不管是先前再怎麼頭鐵的人,當抉擇擺在面前,還是讓人頃刻破防。
「我說,我們是~」
「閉嘴,他是誆咱們的,說了只會死的更快。」
「呵呵,他能不能活看他表現,但是你現在就得無了。」
話剛說完,一把刀飛快的掠過,強硬插話的這人,立馬殞命,鮮血賤了其他人一臉。
壓迫感蹭的一下就上來了,本來準備坦白從寬的那人,話語如竹筒倒豆子一般,迅速而出道。
「饒命,我們留下來是為了看有無追兵,其他人已經分了兩路走人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還請大人網開一面,饒了我這條小命。」
「多少人?往哪裡去了?」
「十人往西,被綁的侯爺也在其中,還有五人往南而去,最後是在麻城匯合。」
「你很好,來人,將人帶回去,仔細詢問。」
等人送走後,好像又沒那麼著急,只是看著大山發呆。
「大人,西面和南面都有腳印,已經幹了,應該走了一段時間,其中西面還留有印記,是咱們的人留下的。」
「嗯,所有人聽令,往西追。」
追尋的路程沒那麼愉快,好幾次都差點跟丟了,尤其是這十人並沒有繼續往西,而是又調轉了方向,與情報相悖的情況下,更加艱難,好在前面有人留下印記,這才堪堪吊在後面。
而被抓到的官員,和後續陸續追捕到的一些人落網後,在州衙的裘四五立馬開始突擊審問。
單叢籍貫上看,沒有絲毫線索,五花八門,來自各個地方。
唯一有共同點的地方就是這些人都是各地的匪徒,被人許下了豐厚的報酬,相約聚在了這裡。
毫無用處,官員也是利慾薰心之輩,給的多是一方面,其也被許諾升官。
升官發財,兩者都有,自然敢鋌而走險。
可是沒有用處,幕後的人太謹慎,除了搜到點財物,並沒有其他發現。
與其接頭的人也早已人去樓空。
可以說一無所獲。
只能寄希望於追蹤過去的那路人馬。
整整十天時間,大別山中的兩撥人馬依然在四處轉悠,徘徊在山中始終不願意出來。
終於在這天,經過一場大雨的洗禮,兩撥人先後從山中走出。
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河南境內。
接下來,又是連番追逐。
只是可惜,當經過一條水路的時候,便就此失去了蹤跡。
無奈,只能分兵沿著上下游慢慢的搜尋。
又經過三天的追蹤,噩耗傳來。
河邊出現兩人的屍體,被河水泡的已經看不清面容,只能依稀從服飾上判斷兩人的身份。
基本上能夠確定,兩人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被人知曉了身份,當場殺害,被拋屍在了河中。
抱著一點希望,繼續追蹤,在發現屍體的這個方向,行進百里,在一處沙地上,發現了一艘幾乎被燒毀的船隻。
一片灰燼,翻翻找找,在一塊瓷瓶中,找到了獨屬於他們的印記。
瓶底刻了一個人名,上面寫著方興兩個字。
線索在這裡徹底的斷了。
而六安州這裡情況一樣,除了找到這些被僱傭匪徒的老巢,搗了他們的巢穴,找到點財物,基本上沒有任何發現。
麻城中倒是出現了另一隊五人小隊,只是沒有順利集合,便四散走人。
就這幾人還是不同地方的,也是匪徒,追到他們的老巢,便也失去了線索。
就此,只剩下唯一的線索,就是帶有方興兩個字,像是人名的線索。
而這個線索,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找這麼一個人,如同大海撈針一般,希望渺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