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李青州在府城安頓下來,此時距離秋試開考還有七八日時間,不過李青州也沒有閒著,每日在別院看書修煉兩不誤,此外偶爾也和趙學文、錢修遠、馬志高三人相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龍瑩則徹底化身家庭主婦,每日幻化成普通女子出門到城中街上買菜給李青州做飯,原本李青州還覺得龍瑩最多可能就堅持個一兩天,一開始圖個新鮮時間一長就會感覺麻煩厭倦從而放棄,結果萬萬沒想到,龍瑩居然真的堅持下來,讓他都不由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很難想像,堂堂貌美高貴的龍女居然會化身家庭主婦,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
最後李青州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勸龍瑩不用這麼麻煩,但是龍瑩卻說反正在這裡也沒事做,做做飯菜也挺好的。
這李青州還能說什麼呢。
時間一晃,三日時間過去。
這天,潯陽江畔的一處酒樓,李青州和趙學文、錢修遠、馬志高三人相聚而坐,除了三人之外還有兩人,也是來赴考的學子,分別名為劉浩東和楊宇,是這幾日在城內時趙學文、錢修遠、馬志高三人認識,互相比較談得來也就走到了一起。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叫韓慶豐,不過人還未到,原本的劉浩成、楊宇、韓慶東三人也是一起的好友,同來自一個地方。
一行人相聚喝茶談天,但是一直等到約定的時間過了足足近半個多時辰,依舊不見韓慶豐到來。
「咦,今日怎的這般久還不見韓兄到來?」
作為聚會發起人的趙學文忍不住開口看向窗外街道問道。
「是有些久了,莫不是韓兄睡過頭誤了時辰。」楊宇聞言也是忍不住眉頭一皺道,說完又道:「要不我讓手下僕從去看看韓兄。」
楊宇的家勢不錯,家中有些錢勢,對比起來和趙學文差不多。
正在這時,樓梯口一個灰頭土臉、鼻青臉腫身穿灰色學子衫顯得有些窘迫狼狽的青年快速向幾人趕來。
遠遠看到李青州一行人就是拱手道。
「讓幾位兄台久等了。」
卻是來人正是韓慶豐,而韓慶豐的家勢也頗為普通貧寒。
「韓兄你這是?」
看著韓慶豐鼻青臉腫、灰頭土臉的樣子,幾人則是都不由一愣。
「哎,別說了,晦氣。」
韓慶豐聞言則頓時面露難看苦澀之色,然後在李青州一行人的追問之下才得知,卻是原本早在半個時辰之前,韓慶豐就在來赴會的路上了,但是在路上潯陽江邊的時候,意外看到一個少女失足落水。
而韓慶豐因為家境貧寒的緣故,來到府城後沒有多於的錢財住客棧,就借住在了城外的一座寺廟。
當時看到有人失足落水,韓慶豐也是想都沒想就跳入水中救人,待將少女救上岸時發現少女已經昏迷,但是韓慶豐又不動救治之法,所以當時情急之下他就將少女單獨留在原地自己跑進了城去找大夫。
但是等他將大夫找來時,卻發現少女已經醒來,而且還和一個錦衣打扮的貴公子在一起,看起來似將那個貴公子當成了救命恩人,那貴公子看那少女年輕貌美竟也不解釋,反而還冒充是自己救了少女。
韓慶豐見此頓時忍不住憤憤不平上去就要理論並把事情告訴少女,但是少女看著他卻不相信,而且他還被貴公子手下的僕從打了一頓,然後才落得這般狼狽模樣。
「啊這」
聽完韓慶豐的話,一行人頓時愣住了,完全沒想到會是這個情況。
不由得,看向韓慶豐眼神露出幾份同情。
這也太慘了吧,好不容易有個英雄救美的機會,結果被人攔路打劫讓美女以為是別人救的自己不說,自己還被打了一頓。
「所以說,做好事一定要留名,尤其是英雄救美這種事情,就算自己不想要,也絕對不能便宜了別人。」
沉默半晌趙學文似一瞬間明白了某個人生哲理般道。
在場的錢修遠、馬志高、楊宇、劉浩東四人都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韓慶豐則是一臉挫敗和憤憤不平。
這時候一直沒說話的李青州想了想開口道。
「其實我們可以換個角度想一想,或許,那個少女早就知道那個貴公子不是救他的人呢。」
「啊?」
這話讓幾人頓時一愣,就是韓慶豐都愣住,腦海中第一個想法就是,如果少女知道那個貴公子不是救她的人,那為何。
「那少女既是失足落水被救,自己都已經濕透,必然也清楚救她之人肯定也要下水,若下水的話,必然衣服濕透,那貴公子的衣服當時可曾有濕?」
李青州則是繼續道,說到這裡問向韓慶豐。
韓慶豐聞言毫不猶豫的搖頭。
「沒有。」
當時那貴公子衣著亮麗,哪有半點濕,不僅是那貴公子,他身邊的僕從也是一樣。
「既如此,那韓兄以為,那少女真的意識不到這點嗎?」
李青州則是最後又說了一聲,然後不再多言。
但是話中的意思嗎。
你品,你細品。
韓慶豐聽到這裡則一下子只覺腦中一道閃電划過,似乎一下子都明朗了起來,那貴公子就看衣著打扮就知道非富即貴,而他呢,從外表就看的出來窮酸秀才一個,這種情況下,換做你是那個女子,會選擇誰,哪怕心裡知道答桉。
在場的趙學文、錢修遠、馬志高、楊宇、劉浩東五人也愣住,慢慢的從李青州的話里回過味來,隨即就是不由敬佩的看向李青州。
「李兄洞察入微,真知灼見吶,如此來說,那少女豈是將那貴公子錯當成自己的救命恩人,分明是看那貴公子非富即貴而韓兄衣著普通所以故意將那貴公子當成自己的救命恩人。」
「好一個趨炎附勢的女人,好心機、好手段,估計那貴公子都還未必知道。」
「如此來說,這對韓兄而言還未必是一件好事,這等趨炎附勢的女人,要之何用。」
「是極是極,此等女人,棄之更好。」
「」
幾人都是忍不住相繼開口,原本還一臉憤憤不平的韓慶豐也是回過味來,再不復先前憤怒,感嘆道。
「聽李兄一席話,當真是勝讀十年書,人生至理啊。」
心中不由敬佩感嘆李青州的真知灼見,居然轉瞬之間就能分析出真正的原因,隨即又不由幸災樂禍道。
「如此趨炎附勢的心機女,誰若沾到定然是禍非福,那貴公子還以為自己撿了大便宜,以後有他哭的」
「哈哈,韓兄所言不錯,如此趨炎附勢的心機女,必然誰沾上誰倒霉,看那貴公子以後怎麼哭。」
眾人大笑,隨機越過話題。
「來來,不說這些掃興的事,一個趨炎附勢的心機女而言,無足輕重,別打擾了我們的雅興,喝酒喝酒。」
很快,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桌上的氛圍也熱鬧起來。
「明日就是煙雨樓的花魁大賽,幾位兄台怎麼說?」
趙學文又開口,一群文人才子聊天自然少不了風月佳人,一行人又說到花魁大賽上。
花魁大賽算是潯陽府的一大熱事,甚至熱鬧程度絲毫不亞秋試,三年一度,時間剛好就定在秋試前三天,這個時候各地赴考的文人學子也都匯聚府城,妥妥的蹭秋試流量,但是不得不承認,這一波流量蹭的十分成功,每一節的花魁大賽都是萬眾矚目。
而這一屆也不例外,且時間就在明日。
說到花魁大賽,一行人也都是來了興趣,就算李青州也不例外。
男人嘛,哪個不喜歡美女,只不過是能不能克制的問題。
對於這屆花魁大賽楊宇知道一點內幕,當即也是接話道。
「歷屆花魁大賽煙雨樓都會先一步選出八位色藝雙絕的佳人同台競技比試爭奪最終的花魁名額,這一屆也不例外,但要說這一屆爭奪的最大熱門,還是只有三位。」
「哦,是哪三位,楊兄快說來聽聽。」
「這三位為別是李尹人、顏如玉和白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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