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官紳:你朱元璋竟有如此手段!(求首

  第70章 官紳:你朱元璋竟有如此手段!(求首訂)

  「繆大亨!」

  「你還愣著幹嘛,整個總管府數你的兵最多,他朱元璋真正可靠的不過二十四人而已!」

  任德謙因見繆大亨遲遲沒有說話,就再次大聲喊了起來。

  但就在這時。

  突然,任謙德的頭上又多了一隻腳。

  「誰又踩我!」

  任謙德大聲問道。

  「我!」

  繆大亨這時回了一個字。

  任謙德一怔,隨後整個人如泄了氣的球,問:「為什麼?」

  「不為什麼,想踩而已。」

  繆大亨回道。

  任謙德不禁咬牙,一邊全力掙扎著不讓臉貼到被夏日曬得滾燙的地,一邊擠著眼,道:「我問你為什麼騙了我。」

  「他是奉了咱的命來騙伱的。」

  朱元璋這時替繆大亨回道。

  章誠這時因此不由得瞅了一眼朱元璋,心道:「朱元璋到底是朱元璋啊!」

  李善長這裡也愕然地看向了朱元璋,且同時大呼了一口氣。

  而這時。

  章誠則主動走到朱元璋身邊來,也一腳踩在了任謙德頭上,讓任謙德的臉真真切切地貼在了地磚上,嘴更是直接吻地吻得變了形。

  同時。

  章誠對朱元璋耳語道:「上位,我們得保護我們一起宣誓的那個人。」

  朱元璋頷首,隨後就對徐達吩咐道:「把他的嘴塞上馬糞,然後把他給咱押到後院去,不准讓別人進來!這裡交給章先生全權處置!」

  「為何要塞馬糞?!」

  「怎能如此辱我?!」

  任謙德因此大為驚怒。

  徐達拱手稱是。

  而沒多久,任謙德就被塞了一嘴的馬糞,且被押到了後院。

  待任謙德被押到了後院。

  朱元璋就坐在任謙德面前一石凳旁邊,拿出一沓寫滿內容的紙片來,且抽出一張紙片來看著說:「你說你,知道咱跟章先生給寒士發糧食後,吼你身邊的侍女幹什麼?」

  「你那些侍女有什麼錯?」

  朱元璋接著又問了任謙德一句,然後把這張紙片丟在了任謙德面前。

  隨後。

  朱元璋又拿起一張紙片來,看後就瞅了任謙德一眼:「你在看了章先生的養濟院回來竟然還摔花瓶,把李夢庚和郭景祥嚇得差點都沒了魂。」

  「你摔花瓶幹什麼?」

  「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暴躁?」

  朱元璋問起任謙德來,往上挑眼。

  「還想借炒糧要章先生的命!」

  「嘖嘖!」

  「你們什麼仇什麼怨啊!」

  過了一會兒後。

  朱元璋乍舌起來,看著手裡的一張紙片,然後又看向任謙德問:「你們不就是想炒低糧價,趁機想低價賺走咱發給義軍的糧餉,順便亂咱軍心嘛,然後被章先生防備到了而已,幹嘛那麼恨他呢?「

  「糧食虧賣了一部分就虧賣了嘛,有什麼大不了,你們又不缺糧,不會就要因此餓死,就算因此沒有飯吃,也可以直接來找咱,咱肯定不會讓你們餓死的,幹嘛起殺心呢。」

  說著。

  朱元璋就好整以暇地問任謙德:「你知不知道,咱在章先生身上花了多少銀子,你要是要了他的命,你讓咱的銀子不是白花了嗎?」

  「你呀!」

  「你呀!」

  「你因為咱是個黔首出身瞧不起咱就算了,幹嘛還要坑咱的銀子。」

  「咱跟你有什麼大仇?」

  「你知不知道咱最捨不得銀子白花了,別說銀子,就是一塊餅子,咱都恨不得掰成兩瓣,留作兩頓吃。」

  朱元璋忍不住起身指著任謙德說了起來,一臉似笑非怒的樣子。

  任謙德很是驚愕:「你怎麼把我一舉一動知道這麼清楚?」

  接著。

  任謙德又問:「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我沒安什麼好心?」

  「你怎麼現在才問這個?」

  「你是不是覺得咱這個賊寇這個賤民就真的那麼好騙?」

  朱元璋因此問了任謙德兩句,然後說道:「咱讓你死個明白!」

  「其實,咱的檢校早把你的一舉一動告訴咱了,你以為你不出來求咱見咱,咱就不會主動來了解了解你在幹什麼?」

  朱元璋繼續這麼說後就笑了起來。

  「卑鄙!」

  「陰險!」

  「你朱元璋完全就是一奸猾之輩,不是我知道的那種淳樸善良的鄉民!」

  任謙德忍不住咬牙切齒地對朱元璋罵了起來,且道:「你居然為了盯著我的一舉一動去買通那些卑賤的奴婢,你竟然把他們也當人,你真是不擇手段!」

  朱元璋盯著他那張紅紅的大頭臉,道:「你能拉攏咱的部將,咱就不能拉攏你的人?還是章先生說的對,你們這些人就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

  「章先生?」

  任謙德聽朱元璋提到章誠也就問了這麼一句,然後問著朱元璋:「這些想必是章誠教你的吧?」

  朱元璋眯眼瞅了任謙德一眼:「咱就不能自己想到這些辦法?」

  「你們這些小民要是本就這麼刁滑聰明,這天下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至少貪官污吏要因此老實許多。」

  「我們這些縉紳也得因此老實許多。」

  「自古就有的弱民之術也只能說是毫無用處。」

  「但這根本不可能!你們小民不可能這麼會用這些手段。」

  「所以,只能是他章誠這樣的世宦子弟教給你的。」

  任謙德說著就無奈笑了起來:「真不知道他章誠教你這些做什麼,把鉗制士人的法子教給你,這能給他帶來什麼好處?就算你將來能取代你義父,成為皇帝,他跟著成為丞相,他難道是真喜歡被你這麼派細作盯著,而沒有想架空你,進而雖自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卻實際上是掌天下至高權力的心思?」

  任謙德這麼一說,朱元璋也沉默了。

  對於章誠的行為。

  他也的確感到疑惑。

  他也不止一次對章誠不同於其他儒士的行為感到好奇。

  但朱元璋現在只有一個答案,一個他不想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的答案。

  於是。

  朱元璋也就繼續借著以說服任謙德的名義來說服自己的方式,對任謙德呵呵笑說道:「因為咱章先生知道,你們這些讓天下大亂的人很壞,而要想救天下百姓,就只能比你們更壞才能救天下,如果咱不能比你們還狡猾,那咱就只會失敗!」

  是的。

  朱元璋只能相信章誠之所以不顧及個人利益,是因為真的有更偉大的理想,但又為了更偉大的理想,而不得不裝的很在乎利益,以達到不因為過於清高而不被庸人所容的目的。

  而朱元璋在這麼說後,任謙德也不好否認,只能仰頭閉眼,然後問道:「我的同鄉楊文素是不是和他相識?」

  朱元璋沒有說話。

  任謙德又問朱元璋:「你們是不是在朝廷的河南江北行中書省也有人?」

  朱元璋依舊沒有說話。

  任謙德則明顯已經猜到了答案,也就只是苦笑道:「你們真的是一群不簡單的賊寇,我低估了!而我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

  任謙德說著又看向了朱元璋:「只是,雖既已劍拔弩張,求饒已經沒用,但我還是求將軍不要殺我,因為我任家其實也有別的人加入了義軍,而且有一位就是令尊郭大帥麾下總管,跟您一樣大的官,您現在羽翼未豐,沒必要為了殺我而樹敵。」

  任謙德說著就笑了起來,看著沉下臉來的朱元璋道:「您說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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