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琪琳和薔薇猜測的差不多。
天使們，確實很喜歡這種，精神層次的交流。
相對於肉體的碰撞，精神意識的攻擊，簡直妙不可言，這也是她們以前，為什麼那麼喜歡滿宇宙提著武器，與邪惡做鬥爭的重要原因。
壽命太長，只能用戰鬥，追求一下精神層面的刺激了。
這可把創造出，精神妙用之法的蒼羽，給整慘了。
啪~
「睡雞毛睡，起來，去精神空間打一架啊。」
正趴在沙發上入睡的蒼羽，被涼冰抽了一巴掌，立馬就醒了。
頭昏腦漲的蒼羽，意識正處於朦朦朧朧之中，下意識的揉了揉屁股，懵逼的看著，出現在自己視線內的涼冰。
「哎呀別鬧，讓我再睡會。」
「怎麼，你不行了啊？大家都是二階，你是不是有點太遜了點啊？」
「靠，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們有多少人？我就一個，圍攻我，算什麼英雄好漢？」
涼冰的話，蒼羽可不認同。
若是依靠肉體進行戰鬥，他不懼怕任何人，畢竟，有著作弊器不是。
有著用不完的能量加持，他可以讓整個天地都為之變色，可精神這玩意，消耗太特麼嚇人了。
他好久，都沒有感受到虛弱的狀態了。
頭暈眼花，腦袋還脹的難受，這是精神消耗過度搞的啊。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經常使用精神力，不也讓你有了一些增長嘛。」
「就一絲絲。」
「那也漲了啊。」
「......懶得理你，別拉我，我還要繼續睡。」
涼冰：......
看來，這傢伙真的到極限了，以前若是她這麼挑釁，這貨肯定會直接將她鎮壓。
唉，不行了啊這貨。
「嗯，既然如此，那我就去欺負薔薇了啊。」涼冰眼珠子微微一轉，立馬有了主意。
蒼羽：......
「你再不起來，我連鶴熙她們都欺負欺負，還有你家琪琳。」
蒼羽：......
「嘿，真當我是開玩笑的啊？」
見蒼羽依舊不為所動，涼冰氣的直接離開了這裡。
蒼羽：呵，都是我家的女神，隨你們自己折騰去吧。
他現在需要的，只有時間，給他一些時間，他又能支棱起來，再次成為強者。
一處精神空間內
凱莎、鶴熙，帶著自家的學生，圍坐在一張虛擬的桌子上，正在打麻將。
四道略顯虛幻的身影，時不時的就晃動幾下。
「堅持住，別讓精神凝聚出來的身體潰散了，堅持越久，收穫越大。」
天使彥苦著一張小臉，低頭看了看身下，兩條腿已經沒了。
估計要不了多久，凝聚阻攔的精神軀體，就會直接消散。
「呼，老師，我感覺，要不行了。」
炙心更是無奈，她現在，只剩下小半截「身體」了，怕再過一會，她就只剩下一個腦袋了。
同樣都是二階精神級別，可凱莎與鶴熙此刻，依舊很完整。
「二條」
鶴熙那纖纖玉手，略顯虛幻，卻可以精準的打出一張二條。
另一隻手，還不停地把玩著三張一樣的牌，對精神力的控制恐怖至極。
「初級精神石，對我們的提升效果微乎其微，難得能從另一個世界，搜尋到一個可以鍛鍊精神力控制與提升的手段。」
「多練練，或許就能更好的控制了，三萬~」
凱莎給自己倒了杯「茶」，端起後裝作茶杯里有茶水，就是不往嘴裡送。
「已經交代了上官儀兩人，讓她們回去之後，多給我們收集一些修煉精神力方面的東西，下次再交易，定能弄到我們需要的。」
「唉？等會，彥打五餅了？怎麼不說哈，我要碰。」
天使彥：......
咱也想說話啊，可是，情況不允許啊。
她現在還能夠控制抓牌打牌，就已經在憋著一口氣了，若是這口氣吐出去，尼瑪，估計的散開嘍。
「還天使王呢，就這？行不行啊你？」
碰了一手牌的鶴熙，眨巴著那對會說話的美眸，白了天使彥一眼。
然後，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下家出牌。
「炙心你倒是摸啊，我等的花都謝......呃，你手呢？」
炙心：......
凱莎笑著搖了搖頭，將自己面前的牌，直接推倒。
「算了，不打了，有點難為她倆了。」
「你是不是摸得一手臭牌啊？我馬上就要胡了，還有你們兩個傢伙，嘖嘖，有點，弱雞啊。」
天使彥：......
炙心：......
唰~
被鶴熙這麼一說，兩個小天使憋著的那骨氣直接破防，最後的倔強也沒有保持住，瞬間消散在了這裡。
「以前卡爾研究的幻體，好像對增長精神力有關，只是比較另類。」
「不過，或許我們也可以丫研究一下。」
對於天使彥倆天使的離開，凱莎倒是沒有怎麼在意。
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一次，她們堅持的時間，的確增長了不少。
「將虛空物質融入精神之中嗎？」
「嗯，虛空物質，或者說，虛空微粒，可以讓精神得到升華，若是能將其鑽研透徹，會不會與精神石類似呢？」
「類是否我不清楚，不過，感覺有些不倫不類。」
「精神的提升，不管是用精神石還是虛空微粒，最終不都是讓精神得到升華嘛，殊途同歸，未必不可行。」
「一個是從純粹的精神方面出發，一個則是類屬於維度意識方面的跳躍，確定可行？」
鶴熙可是親自研究過次生物引擎的，也從黑洞附近弄過一些虛空物質。
研究的雖然沒有卡爾那麼透徹，但也小有收穫。
再加上之後，從大時鐘裡面獲得的那些數據，若是她想，可以將兩者結合，繼續研究。
但終歸有些不倫不類。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每個宇宙內，都有著類似的東西，只是用法不同。」
「比如那個世界的精神石，會不會也是經歷了黑洞的演變，產出的新物質。」
「只是我們這裡，沒有人家那邊所謂的，靈氣，反而以暗能量為主，所以，才無法形成精神石這東西的。」
「而且，能力再怎麼變化，那都是屬於自己的力量，力量沒有不倫不類的說法，只是看怎麼去理解和怎樣用......」
用在好的一方，那就是符合主流。
用在邪惡的事情上，那就是另一個解釋了。
「行吧，我會嘗試研究一下的，不過，最好等到擁有修煉之類的方法在去實驗。」
「相信我，或許可行。」
「可不可行我不知道，現在我們精神力處在同一層面，你也不比我高級到哪裡去......」
鶴熙說著，直接把「桌子」掀了，想嘗試一下，能不能幹得過凱莎。
只依靠精神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