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休息明天在說。」伴隨著夏雨的發號施令。
所有人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而在午夜零點時分,夏雨偷偷來到了客棧的屋頂,而呂晉也在這裡等候多時。
呂晉給夏雨遞了一副墨鏡,夏雨接過戴上。
「你看天上的月亮很奇怪!」
「三角形的和這個小鎮的布局一樣。」夏雨說道。
「你飛到天上看了?」呂晉有些驚訝。
「沒有,以藍今天布置法陣結界的時候發現的。」
「看來在那個時候以藍還沒有被替換。」呂晉面帶憂色。
夏雨嘆了口氣後,「不知道我們會不會被替換。」
呂晉透過墨鏡看著月亮,「只要被替換的方式還是通過月亮那就不會。」
「楊婉今天也被替換了。」
「怎麼會!」
呂晉驚訝的說道。
「我也沒有想到,我們只是接近了水源,然後楊婉就被替換了,一點前奏都沒有。」
呂晉聞言沉默了一會。
「那麼碧湖的情況如何?」
「不太好。」夏雨談到碧湖心中有些黯然。
碧湖的下面夏雨提前就已經去過,在那裡可以驗證身邊的人有沒有被替換。
碧湖地下也是一個鎮子但是和上面的相反,如同鏡子一樣,這也是夏雨知道鎮子裡的人被複製的原因。
但是夏雨他們一行人卻不受這個規則的影響,以藍和楊婉還是用右手吃飯,儘管她們已經被替換。
現在還沒有什麼事,但他感覺當小隊的人都被替換之後,一定會有嚴重的事發生。
「明天我去下面,上面的事就交給你了。」
「好。」
一夜無話。
天一亮夏雨就獨自一人來到了碧湖,之前都是用白菜分身,看來還是要自己親自去,希望那把他們幾個救出來。
夏雨縱身一躍,跳下了這個碧湖的深洞。
伴隨著被湖水包裹的窒息感和浮力,夏雨的身體衝出了湖面,他來到了鎮子的反面,而在另一邊,一隻手從碧湖的洞裡探了出來,隨後夏雨從洞裡爬了出來,但是剛出來的他握了握左手。
碧湖的水都被反面吸走了,夏雨站在湖邊看著碧湖,在湖水的邊緣停著許多的行商運水的馬車,巨大的儲水艙早就被破壞,馬匹也早就只剩下了白骨。
四周還有胡狼在舔食著,白骨上粘連的殘羹。
夏雨皺了下眉頭,握了握右手,但是隨即就換了一下,握了握左手。
將頭上的髮型,沾了沾水之後,換了個方向,夏雨向客棧走去
湖底小鎮,夏雨看著這裡有很大的違和感,這裡的人都很安靜,安靜的可怕和上面的熱鬧完全不同,但是這些人卻在說話卻沒有聲音穿出來。
雖然這些人說話沒有聲音,但夏雨卻能夠理解他們的意思。
並且夏雨也嘗試說幾句話,發現並也沒有聲音。
看來這裡是不能聲音是不能傳播了,夏雨來到客棧的後門,然後潛行的到房間的屋頂隱藏了起來。
伴隨著夜晚的到來,小隊的人都回到了客棧,白天的對話緊接著出現,但是原來夏雨的話卻被呂晉代替,夏雨就這樣隱藏在屋頂偷偷觀察著。
看了事情有些明了了,夏雨離開客棧直奔縣衙,這個時間點白念應該已經被關在了縣衙內。
而且也可以試探一下這個世界的武力如何。
夏雨借著月色來到了縣衙,這裡的月亮很正常,不像自己在上面看到的那樣。
縣衙的地圖,呂晉就已經早就已經給了他,所以他很輕鬆的就找到了地牢的位置。
但在地牢的門口有兩個值班的差役,夏雨並沒有硬闖,因為白念的前車之鑑。
正夏雨當想用辦法,將這兩個差役引走的時候,聽到了有人在叫自己,是白念。
夏雨順著聲音就看到了,在自己下面的白念順著窗戶叫自己。
「老大我在這兒!」白念壓低了聲音小聲的說。
「你怎麼能發出聲音?」夏雨說完連忙捂住嘴,自己竟然可以發出聲音了。
「難道!」
顯然面前的白念已經被替換了過來,「等一下,一會兒我就救你出來。」
夏雨讓白念靠後站,然後白菜變成了一個鋸子,很快就將牢房上面的窗戶鋸斷,然後將白念救了出來。
「老大還是你厲害,我到現在還具現不出這樣的東西。」
「多鍛鍊就好了,現在跟我走,不要被人發現。」
夏雨本來的想法是來救這個白念的複製體,然後通過白念混進團隊裡, 不過現在看來這個想法是泡湯了。
一個世界的人竟然可以發出聲音,夏雨知道只要他和白念衣一入到那個團隊之中就會露餡。
現在要先找到楊婉和以藍,夏雨和白念偷偷摸摸地來到了縣衙後院。
此時縣令正在後院休息,而在後院縣長的夫人,女兒,僕人,都在這個世界裡面。
而且看他們這個熟睡的模樣,顯然是對上面世界的事都知曉,不像是一無所知的樣子。
聽著他們嘴裡呼出的鼾聲, 顯然他們也是上面的人。
夏雨在心中毋定,這個縣令絕對有問題。
後院臥室縣令和夫人正陷入沉睡,夏雨並沒有打草驚蛇,因為在最開始他們進入小鎮的時候,差役想上前質問,卻被這個縣令攔下,並且在差役的臉上還帶著疼痛的神色。
開始他們還以為這個差役身上有傷,縣令觸碰到了,白念被抓了夏雨才明白,原來是因為縣令強行用武功將差役攔下。
所以這個縣令的武功絕對高到了一定程度,夏雨帶著白念離開了臥室的房頂,現在還不是和縣令直接對峙的時候。
夏雨帶著白念,來到了假山的密室,希望能在這裡有所收穫。
而在夏雨兩個人離開後,熟睡的縣令突然睜開雙眼。
「看來又出現了兩隻老鼠。」縣令的眼中但只帶著殘忍的目光。
「老鼠而已打死就好了。」夫人慵懶的說道。
「那可不行,好不容易才等到一個可以離開這裡的機會,這次可一定要抓住。」
「留在這裡不好嗎,至少不會有戰亂。」
縣令眼中帶著不爭氣的神情看著夫人,「你呀你是不是過糊塗了,知道我們在這裡呆了多少年了嗎?」
「戰亂!齊國存不存在還是個問題。」
「時間都是你記的,又不是我。」夫人撅起了嘴。
「好,好,好我的錯,不過一定不能錯過這次機會,外面的那些暴民可是無時無刻不想著吸咱們兩個人的血。」縣令提醒這。
「哈哈就那些泥腿子,有縣令的身份壓著,有再大的本事不也要趴著。」
「還是要帶有警惕心的,畢竟上一任縣令就是我們搞掉的。」
「好好都聽你的,不過你想好怎麼對付那些外來的人了嗎。」
「先把他們的複製體殺掉,這樣除非他們找到替代品否則絕對離不開這裡。」
「然後在把他們的戶籍遷到鎮裡來,在用身份壓制他們。」
「搞了半天還是老方法啊。」夫人一聽就沒了興趣。
「辦法不在新,管用就行。」
夫人想了想,「你上邊都布置好了吧。」
「早就布置好了,再說他們能不能過自己複製體的那一關還不好說,如果我們不出手的話,就那個叫夏雨的複製品可能就會讓他們死傷大半。」
「老爺你剛才還說要把那些複製體都殺了吶。」夫人吐槽道。
「還不是時候,他們的身份不是本地人,而且林邁他們已經出手了,最後的結果不都是脫離了咱們的掌控去上面了嗎。」縣令一想到這裡就頭疼。
可以說夏雨,他們這一群人是縣裡這些年來碰到的比較厲害的一批。
當然也是質量最好的一批人,也只有這樣的人才有足夠的能量能夠讓他脫離這個腐朽的世界,在這裡已經困了上千年,他不想在等下去了。
血池終究會滿,自己也絕對不會困死在此地。
密室,夏雨兩個沒有想到竟然可以在這裡見到安以藍和楊婉。
而安以藍楊婉看到夏雨兩個也十分驚奇。
「你們什麼時候到這的!」
「剛到。」
「我還以為你們被抓起來了。」
安以藍她們笑著看著夏雨,「怎麼說我們也是一起奮戰過這麼長時間的,哪有這麼容易被抓到。」
「咳咳。」駕馭輕輕的咳嗽了兩下,避免自己的尷尬。
好吧,他確實有點低估了安以藍她們兩個的能力,不過這也是白念前車之鑑,才讓他導致自己判斷失誤。
「看來你們也有所收穫。」
「當然啊,我們來這裡可是比你們早了許多的時間。」
「我想我們可以找個時間好好匯總一下。」
「可以,不過咱們最好還是先進入密室,拿走裡面的一樣東西。」
說到這兒,夏雨有些奇怪,「什麼東西剛才,我和白念也只是看到了一些金銀財寶之類的東西,並沒有什麼其他有價值的物品。」
「當然是縣令印信。」
「印信,那不是在縣衙的公堂上嗎?」
「公堂上那個是假的,印信這麼重要的東西,縣令肯定是要藏在密室裡面的。」安以藍十分確信地說。
「對啊,那麼重要的東西,我怎麼會放在公堂上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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