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的時間,夏雨真的沒想到自己會被困這麼長麼久,制定的所有計劃都被打亂。
而現在又不得不和楊一,一起去找傳國玉璽這樣的東西,自己的身體內也被這個南陽公主種下了禁制和蘇啟是一樣的。
外面還在打仗,然後呢自己不能幫忙也就算了,還要去找古董,不提現在已經被掠到魂界去的白雨,自己制定的計劃如果不能完成,那才是最糟糕的事。
自從來到了這個世界上,自己就一直陷入了被動之中,這在任何一個世界都是沒有經歷過的,他不知道這是一個好的現象,又或是會造成一個壞的結果,心裡也十分肯定的認為,絕對不能這樣隨波逐流。
他裹了裹身上的羽絨服,強大的身體素質,竟然也不能抵擋這靠近極點的寒冷,也不知道是皇族的哪一個人物,竟然會把這個傳國玉璽藏在這裡,對於現代人來說,這裡是一片未知的探索之地,不是技術不能實現,而是得不償失。
這裡沒有陸地,完全是由一座座冰山組成的世界,冰山底下都是近萬米之深的海水,海水的溫度永遠在零攝氏度徘徊。
這段時間夏雨並不是沒有一點進步,通過和楊一學習,自己對魂力的掌控愈加的細膩,而且讓他比較高興的一方面是,陳博士的這種方法是加了他自己私貨的,夏雨可從來沒有見過楊一手中那個長槍會變形。
「那個傳國玉璽有什麼作用?」夏雨疑惑的問他。
「不知道。」楊一嘴裡吐出一口白氣。
夏雨想:「也是。」
像這種比較重要的東西,怎麼可能是他一個小小的將軍能知道的吶。
在這個滿是冰川的世界兜兜轉轉了將近好幾個星期,他們也沒有找到一絲玉璽影子,他都懷疑究竟有沒有這個東西的存在。
而真正麻煩的不是這個,是食物方面的問題,從三天前他們就已經斷絕了糧食的供應,每天吃的東西是從冰川下面捕上來的魚,沒有火加熱,吃的是純正的冰凍生魚片,然後一吃就是整整三天,渴了就嚼一塊冰,餓了就吃生魚片。
他不知道這樣的生活究竟要持續多久,而眼前魁梧的漢子,完全是一個腦筋不轉的人,雖然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他對自己還是非常和善的,但是如果自己逃跑的話,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殺死在這裡,這點夏雨從來沒有懷疑。
也許是老天可憐,在接下來的幾天後,他們終於在一個冰川內找到了一個特別的冰洞,為什麼要說這個冰洞特別呢?因為哪個天然形成的冰洞,前面會立下了一塊兒冰制的碑,上面寫著七個大字,傳國玉璽所在地。
當時看到這塊碑的時候,他驚訝的嘴能夠吞下一個籃球,還沒有等他提醒,楊一這個傢伙竟然就已經進去了,難道他看不出來這個東西就是一個陷阱嗎?
沒有辦法,夏雨就只能緊跟在他的後面和外面那些天然的冰川不同,進入了這個冰洞之後,他就發現這個洞穴完全是人為製造出來的。
剛進入冰洞,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條長長的冰制走廊,在走廊的兩面雕刻著一幅幅圖畫,圖畫上描寫的東西就是楊一那個朝代的生活,一大群百姓跪在地上朝拜一個高台上,頭上長著兩隻角的人。
這個人手中拿著一個方方的盒子,也許這個盒子裡裝的就是傳國玉璽。
只見這個人雙手端著盒子,順著階梯慢慢的朝著一個巨大石碑行走,在石碑的頂部,鑲嵌著一顆珠子,珠子周圍有淡淡的光暈。
然後這個人將這個盒子放進了石碑的一個凹槽當中,在這個石碑頂端的珠子,立馬有一道直衝天際的光芒,破開天邊的雲彩,不知到哪裡去了。
隨後的圖畫上顯示,在這道光發出不久,天邊出現了一片片雲彩,在雲彩上面站著有許多奇形怪狀的生物。
這些生物被夏雨一眼認出,全都是魂獸,和影王打過了多次交道,夏雨第一眼就認出了他,不過影王的位置不在正中央,顯然在這些人的地位當中,他不是最高的。
在中間站著的是一個長著八條手臂的生物,它的外形酷似人類,額頭上有六隻眼睛並排而立,頭髮像寬海帶,從頭頂垂到腳下。
然而當夏雨想繼續看下一幅畫面的時候,卻發現下一幅畫面已經被損壞了一半,天上的雲彩還在那裡飄著,但云彩上的這些魂獸卻不見了,剩餘的一半的畫面已經被損毀。
一旁的楊一也被這些圖畫吸引,看得入迷了起來和夏雨觀看的圖畫不同,他看的大多是民生一類的,比如百姓在種植收割的圖畫,也許是這些圖畫又讓他回憶起了自己小的時候的記憶。
但很快這個魁梧的漢子眉頭一皺,瞳孔放大,貌似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夏雨隨即問道「怎麼了?」
「你看這幅圖畫上的那兩個人。」揚一指著一幅圖畫上,兩個被刻印在這幅圖畫上的人,一大一小應該是父與子的關係,在這兩個人的面前有一片望不盡麥田。
而在這幅圖畫的正上方則有一個,頭頂雙角皇族,從懷中拿出了一個菱形的碎片射到了那個小孩子的後腦。
隨後就是父親抱著昏倒的孩子前往醫館看病的圖畫,夏雨看著這幅畫面對楊一說,「你該不會是說這個孩子就是你吧?」
只見楊一異常肯定地說,:「那就是我!」
然後接下來的畫面就是楊一之後每天生活的畫面,竟然占了這幅壁畫篇幅的十分之一,最後的結尾便是楊一去往月亮的畫面,那是一輛可以飛在天上的馬車,整個馬車如同在雲彩上行走,速度很快直衝天際。
「看來你身上的秘密也有很多!」夏雨這時對楊一有了興趣,這可不是一個普通將軍能有的待遇。
一個存放著全國玉璽的地方,竟然會專門有一整副圖畫記載著一個將軍小時候的事跡。
然而還沒有等他感嘆,接下來他們看到的圖畫直接讓他們內心的警惕放大到了極點。
接下來的一幅圖畫上面,滿是冰山,然後冰山上有一個冰洞,外面有兩個人,一個人渾身穿著鎧甲,另一個人穿著羽絨服。
「這是怎麼回事?楊一轉過頭詢問夏雨。
夏雨一左一右向兩邊攤開雙手,那副神情顯然就是我怎麼知道。
接下來的就是他們進入冰凍之中,然後觀看左右兩面壁畫的情景,這些畫面他們一掃而過,緊接著就是重頭戲向他們撲面而來。
圖畫上顯示兩個人走過這個滿是壁畫的通道之後,掉進了一個很深的坑洞,這個坑洞貌似非常的長,因為這幾乎又占了十分之一的壁畫,這些壁畫都在描述這個坑洞。
圖畫上只有兩條線,左右並排,從圖畫的上方延伸到下方,像是在描述這個空洞的長度,並且這個坑洞最後竟然還分出了許多其它的道路,讓夏雨和楊一分開了,但最終兩個人掉到了什麼地方,卻沒有畫出來。
兩個人越發的好奇,接下來圖畫上會畫的什麼,接著往下看,然而下一幅圖畫夏雨只看了一個開頭就已經從一個冰窟窿掉了下去,跟在後面的楊一看夏雨掉了進去,他沒有一絲的猶豫,也跟著跳了下去。
而在兩個人跳下去的瞬間,整個通道內左右兩幅圖畫開始了改變,原來不過是一個冰壁上被雕刻出來的畫面,現在竟然出現了一種銀白色的質感,如同水銀的液體在這些圖畫上慢慢流淌下來,不過一會兒工夫,這些圖畫就已經改變,冰川入口的石碑也消失不見。
這個洞口變成了大門的樣式,在這個大門的上方還有一副牌匾。
在牌匾上面寫著地月通道,沒過多久,在這個大門外面出現了一批人,領頭的人長著和呂晉一樣的相貌。
只見他伸出手,摸了一下面前的這個由寒冰組成的大門,再看一看大門上的那個牌匾。
帶著他的這些手下,推門而入,剛進入之後,他眼前的也是一個和夏雨他們一樣的通道。
但是牆上的壁畫卻和夏雨他們的完全不同,這些筆畫記載的是一個又一個人的人生,從幼年到青年,而這些圖畫上,無一例外的是,這些已經到達青年的人,生活習慣突然改變。
他的手下開始記錄這些畫面上的信息,但完全摸不清這些圖畫上在講著什麼。
但是對於他來說,他很清楚這些圖畫上在講的什麼,和夏雨不同,他沒有對這寫圖畫上講的這些事情感到驚訝,貌似他早就知道了這個通道會將自己以前或者未來的一些畫面印在上面。
命令兩個人在這裡留守,他帶著其他人迅速通過通道,向裡面走去,每走一段距離,他們離地面的高度就會向上增加一分,而且這個增加的幅度也在不斷的提高,呈倍數增長,也許不用多長時間就可以到月亮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