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龍魂放開魔力的限制,勢在必行。
而夏雨也發現精神世界越來越趨近於穩定,時間流中也變得越來越緩慢,趨近於正常。
這也就說明精神世界,已經基本完成了。
而這些趨近於完成的體現,就是夏雨設計出來的圖紙,不會立即被發明出來。
反而要經過多次的測試,甚至花費大量的資源才可以完成,並且這個圖紙越複雜,設計出來的東西面向民眾時間就越長。
這就導致了這個世界的科技幾乎已經到了天花板。
可能接下來想設計出一件科技裝備,都需要幾年的時間。
鋼鐵城也成功的在城市周圍打下了幾個據點。
5條龍魂所統領的區域幾乎都有一個鋼鐵城的據點,雖然這個據點經常受到攻擊而覆滅。
這是一天清晨,夏雨照常從床上起來,當他拉開窗簾,陽光從窗戶外射進臥室的時候。
一股魔力洶湧般的湧入了他的身體。
龍魂開放的限制!
世界的進化開始到來了。
然而正當夏雨準備迎接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意識被踢了出來。
在國都的夏雨忽然張開眼睛,然後他就發現了自己的身體,幾乎已經皮包骨頭。
像是要死去了一樣,夏雨急忙運轉體內的魂力和魔力,開始滋養身體,進食一些水和食物。
通過魔力改造的胃,開始迅速的吸收這些營養,身體也逐漸飽滿了起來。
不過當夏雨站起來的時候,還是有一些踉踉蹌蹌。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龍魂會放開魔力的限制,那是因為在自己外面的身體也快要死去了,如果我自己身體死去的話,那些龍魂也會被泯滅,然後消散在這世界裡。
夏雨帶著劫後餘生的笑容,離開了地下室閉關出來了。
並且他發現自己的實力,竟然已經達到了輝月級。
當他出現在古董店裡,就發現了自己的白菜分身。
但此時的白菜分身卻已經陷入了沉寂。
這讓夏雨眉頭一皺。
然後他便解出了白菜分身的限制,讓其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當其回到自己的身體後,夏雨才發現出事了。
白菜分身已經很久沒有去警衛廳代替自己工作了,並且上官鏡也已經失蹤了一個月之久。
但是因為白菜分身脫離夏雨的身體太久,導致其內部的記憶很混亂,夏雨沒有搜尋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還是要先聯繫一下朱迪。」
夏雨默默地想著。
打開白菜空間夏雨,掏出來一個老式的通信器。
不是他沒有製造出比較先進的通訊器,而是這個老式的通訊器,對於這個世界規則起到一定的屏蔽作用。
直到現在夏雨,他們還不知道世界規則了,已經發現了他們。
「喂,餵……」
通訊器想了很長時間,朱迪才將其接了起來。
「是夏雨怎麼了?」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在領地呀!」
朱迪的語氣有一些擔心,畢竟這一個月的時間上官鏡和夏雨都沒有聯繫自己。
夏雨她是知道的在上官鏡這一個月沒有聯繫自己很奇怪,此時夏雨打電話過來可能也是問這件事。
「你知道上官鏡出了什麼事嗎?」
「看來真的是上官鏡出了問題!」
……
「你的意思是說,上官鏡這一個月也沒有聯繫你?」
「當然了!」
「那好,你將領地照顧好,我去查一查。」
夏雨知道既然朱迪並不知道確切的消息,還是要靠自己獨自調查,不過夏雨的心裡卻有了一種不好的念頭。
當夏雨將通信器放下之後,大腦突然傳來了一陣頭痛,讓夏雨不得不雙手抓著頭髮出一聲痛苦的嚎叫。
「精神海不對!」
但夏雨卻不能夠將自己的意識沉浸到精神海當中。
自己竟然被那些龍魂隔離了出來。
夏雨雖然知道這些龍魂有什麼打算,不過卻沒有想到他們將自己屏蔽了。
夏雨此時是真的有一些慌張!
畢竟不論他穿越多少世界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問題。
即使是危險的靈魂之戰。
也不會出現自己被屏蔽的情況。
但無論夏雨怎麼努力,他都進不去自己的精神海。
他只能罵一聲。
「該死!」
夏雨長出了一口氣,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辦法。
只能另找途徑了。
夏雨推開古董店的門,一個月的時間古董店都沒有打開,門上都已經結了蜘蛛網。
不過還好,這個古董店似乎沒有給其他人發現,畢竟都是夏雨私自用特殊的身份制辦下來的。
夏雨可不會用自己名面上的身份開一家古董店。
從他來國都的這段時間,已經得罪了不少的人。
當夏雨來到街面上的時候,他就發現街面上籠罩著一種奇特的氛圍。
似乎是一種悲傷的氛圍,甚至有一些蕭條。
在自己閉關的這一個月,國都究竟出了什麼事?
在夏雨的身邊走過一個市民。
夏雨直接將其攔住。
「你好國都最近出現了什麼事?我是剛剛來到國都的旅人。」
只見這人抬起頭看了夏雨一眼,因為夏雨出來的時候並沒有換衣服,所以其身上因為一個月的時間積攢了許多的灰塵。
可能就是因為這樣,這個人竟然沒有懷疑夏雨。
「看來你是剛到國都吧!」
這人說起話來有一絲悲傷的感覺,但夏雨還能夠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一點憤怒的神色。
「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上次來國都沒有這樣啊!」
只見這人小心翼翼地靠近夏雨的身邊低聲說,「弗蘭克大公死了。」
「什麼!弗蘭克大公死了!」
聽到這個消息夏雨的眼睛中迸發出不可置信的光芒,甚至讓人面前的這個人都不禁被這種氣勢嚇得後退了一步。
「怎麼回事!」
「還不是之前輝月城的事情,他們竟然說弗蘭克大公是畏罪自殺。」
「畏罪自殺不可能!」
「當然不可能。」
這人顯然也看出來了,夏雨也是北方人,所以說起話來就沒有那些忌諱了。
「我覺得一定是南方的那些貴族乾的。」
「南方的貴族!」
「對。」
只見面前的這人似乎陷入了回憶。
「這你也就是碰到了我,如果碰到其他的人,還真的不一定能夠和你說清楚。」
「那還真的是謝謝你,不過這樣站著也不好,前面有一個茶攤,我們可以邊喝茶邊聊。」
「確實是這樣,否則被那些南方的看到,可能會將我們兩個抓起來。」
原文在六#9@書/吧看!
兩個人就這樣到一旁的茶攤,找了一個包間,然後開始談論這一個月之國都出現的變變化。
「南方因為接近三眼族和獸人,所以常年都處在征戰中,這也導致了他們是屬於奴隸制的制度。」
「奴隸制!難道不是和我們一樣是屬於議會制嗎?」
「當然不是!」
南方貴族和北方貴族一直不對風,這是夏雨知道的。
但真的沒有想到這裡竟然還有制度不同的影響。
在這人講述下夏雨也大概明白了這個月內究竟發生了什麼。
首先就是輝月城的事,畢竟整個輝月城死了近10萬人,這必須是要有一個人負責的。
但是沒有人敢讓波利斯負責,所以這個責任就直接落在了弗蘭克大公身上。
一時之間弗蘭克大公直接,受到整個南方集團的攻擊。
幾乎每天的晨會,弗蘭克大公都會收到整個南方集團的攻擊。
畢竟輝月商會,幾乎供養了整個帝國所有的商會貿易,這也就導致了整個南方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而且南方因為今年還要和三眼族和獸人戰爭,所以因為輝月商隊的事情導致後勤出了問題,前線節節敗退。
雖然這只不過是將原來打下來的其他種族的領土送回去,但這也讓那些南方的貴族。
十分的憤怒!
所以當他們知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弗蘭克大公之後。
整個國都就已經陷入了一場詭異的博弈當中。
這些南方領主知道,這是唯一能夠扳倒弗蘭克大公的機會。
對於北方的利益,這些南方的領主早就已經看不慣了。
憑什麼我們南方和異族作戰,而北方在後面坐享其成。
憑什麼,我們南方男兒每天都在戰場死去,北方卻一場戰爭都沒有經歷過。
這一切都是南北方的巨大矛盾。
而輝月城的事件直接導致這個矛盾成了一個炸彈,在弗蘭克大公到達這個國都之後爆炸了。
雖然在這個炸彈爆炸之前,波利斯直接出來承擔責任,但沒有人理會他。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誰不知道,如果真的讓波利斯將責任領到手,那麼這一場博弈,南方集團直接就輸了。
沒有人敢讓波利斯承擔這場責任,他可是帝國的唯一一個烈日級的法師。
而且給予南方貴族信心的自然是國王的態度,本來按照弗蘭克大公和波利斯的想法。
即使這次輝月城損失慘重,但那也是為了毀滅囚徒。
國王應該是可以理解。
但弗蘭克大公一直忘卻了一件事,他和波利斯走得太近了。
甚至弗蘭克大公對於整個北方的控制,有一些逾越了。
就像是夏雨的晉升,一個子爵晉升的伯爵,在國王的眼中就是一件比較小的事情。
並且夏雨也真的是做出了一些功勞。
但弗蘭克大公卻走的不是正常渠道,他竟然直接將夏雨的爵位提升。
然後才報告給國王。
這樣讓國王的心裡出現了芥蒂,什麼時候帝國的一個公爵可以決定爵位的晉升。
雖然夏雨有功勞。
當然這都不算什麼,弗蘭克大公輝月級的實力在那裡放著。
這一些小事還不值得國王為此發作,真正讓國王開始出現不滿的,就是弗蘭克大公和波利斯走的太近了。
每天晨會南方集團和北方集團總是在互掐,這其實是國王的一種平衡手段。
南方貴族畢竟每天都在和異族戰鬥,所以有大量的資源從北方轉運到南方。
但是因為南方一直在戰鬥中,所以國王給予南方貴族的利益,是比北方要多的。
「這些帝國的矛盾,我自然是懂的,但已經達到了這麼嚴重的程度嗎!」
「確實如此啊!」
這人有一些感慨。
「誰會想到竟然會出現輝月城這種事情。」
「弗蘭克大公是怎麼死的?不會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是自盡而亡吧?」
「當然不會,這只是上面發下來的消息,作為一個北方人,我怎麼可能會相信這種胡言。」
「難道弗蘭克大公是他殺不可能!弗蘭克大公可是輝月級的人,沒有人能夠製作得住他。」
「殺,我想弗蘭克大公一定是被人囚禁了起來。」
「這怎麼說!」
「你也知道弗蘭克大公是輝月級的,這個帝國能夠穩穩壓制住他的只有兩個人。」
「是波利斯法師和南方的康納大騎士。」
「對,能夠壓制住弗蘭克大公,只有這兩個人,波利斯法師不出手,那麼想要製作弗蘭克大公,那就只有康納了。」
「這麼說來弗蘭克大公最有可能是被那些人囚禁起來了,如果這些南方貴族真的下黑手,那肯定也會死幾個人的。」
這人看了下一眼,「別說你分析的很對,其實弗蘭克大公自殺的消息也是最近開始流傳的,我看他們就是想要讓弗蘭克大公直接社會性死亡。」
夏雨也終於知道那些南方的貴族是多麼狠毒,他們竟然想弗蘭克大公直接社會性死亡。
這樣即使是弗蘭克大公,最終沒有死,聲望也會受到影響。
想來一定是南方的輝月級貴族 埋伏了弗蘭克大公又將囚禁了起來。
「哎,對了,你知道那個新晉的貝克伯爵嗎?」
只見這人直接嘆了一口氣。
「別提那個貝克伯爵了,弗蘭克大公都出了事情,他怎麼可能會沒有呢。」
「難道他死了嗎!」
夏雨握著茶杯的手,不自覺的握緊。
想來一定是上官鏡,偽裝成他的模樣去警衛廳上班。
這個世界可只有上官鏡和朱迪是他的家人,如果這兩個人出了事情,他可不保證會在這個世界裡,做出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那倒沒有,他被關了起來,在國都的監獄裡,想要放出來,可能也是要等這場博弈結束。」
聽到上官鏡沒有被直接處死,夏雨也終於長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