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的士兵是一個什麼概念?
夏雨還是估算錯誤了,他也沒有想到,這些三眼族士兵竟然會被藍眼人吸引到他的領地。
這只是最開始的先頭部隊。
2000人所占據的範圍也不過是一個小操場。
而夏雨的領地雖然大,但因為中世紀的緣故,其時領地內並沒有多少人。
雖然他也將領地內的民眾全部吸收到城堡的外城內,但整個領地滿打滿算不過1萬人。
夏雨的領地大小也就和前世的一個鎮子差不多大。
不過也就是這樣夏雨才能夠將整個領地的城牆修好。
夏雨也沒有想到戰爭會這樣快的到來,在天還朦朦亮的時候,夏雨就突然被領地,城牆外面的喊殺聲驚醒。
「三眼族竟然進攻了!」
「他們怎麼會來的這麼快!」
雖然夏雨在昨天就已經有了預感,但還是沒有想到,這預感是這樣的真實。
他能看到整個領地內的結界發生巨大的震動。
那些三眼族人正在攻擊著領地的城牆。
夏雨迅速地通知民團著手防禦,城牆的城門處是防禦最為堅實的地方。
夏雨整整在那裡布置了200多個防禦符文。
這些三眼族人想要攻進來,至少也需要將城門處的符文力量全部消耗。
當然整個領地還是有薄弱的地方的,那就是排水口。
城牆的排水口處是沒有辦法粉刷符文。
所以那裡的防禦最為薄弱,如果這些人發現不能夠突破城牆,那肯定會從排水口進攻。
不過夏雨早就想到了,如果這些三眼族人真的從排水口進攻的話,他一定會給這些人一個驚喜。
等夏雨剛剛到達城牆的時候,就發現一束金光扎在了整個結界上。
就仿佛一道閃電劈在了避雷針上似的。
在整個領地上都出現了巨大的閃光。
剛才那一擊是三眼族人黃金級的強者出手了,他們已經進攻了這個城牆接近幾個小時的時間,但是還是沒有攻下來。
夏雨看到在領地的結界上插著一根長矛,這跟長矛已經有一半進入了領地,直接扎在了結界上面。
夏雨快速的起身,直接將這個長矛斬斷。
長矛一分為二,一半滑到了城外,而令一半被夏雨拿在手裡面。
夏雨發現這跟長矛材質很是特殊,他將這跟長矛交給一個民團的人,讓他去詢問鐵匠這跟長矛是什麼材質的。
夏雨畢竟也是一個偽黃金級的強者,他也嘗試驗過能否破壞領地的結界,但卻發現毫無辦法。
只要這些符文已經激活,那麼幾乎就是堅不可摧,在力量沒有耗盡的情況下是根本打不破的。
而現在三眼族的強者,竟然可以將手中的長矛刺進領地內,這極大的打破了他的認知。
不過這個三眼族人最終還是沒有將營地的結界打破。
他們迅速的組織軍隊,想要強行闖進來,卻被結界擋在了外面,無論他們怎麼攻擊都破壞不了這層防禦。
民團的人本來看到這些軍隊進攻領地已經接近崩潰。
畢竟他們只是一些普通人組成的民團,即使經過了夏雨近一個月的訓練,但是他們的凝聚力,還是和正規軍比起來差太多了。
沒有在第一時間崩潰,已經讓夏雨十分的欣慰。
發現領地的竟然可以保護他們之後這些名民團的士兵也終於放下心來。
雖然外面這2000的敵人讓他們感覺十分的恐懼,但有著結界的保護,他們心中的恐懼也終於慢慢的放了下來。
夏雨看著外面2000多左右的三眼族敵人,心中陷入濃濃的不安,這些三眼族士兵太多了。
在他的估計下最多只有500人,而現在僅僅只是正規的軍隊就有2000人,而夏雨能夠明顯地看到在這2000人當中,至少有10位黃金級別的強者。
剛才出手的僅僅有一個人,如果這些人全部出手的話,夏雨不知道領地的結界還能否抵擋得住。
夏雨直接,讓民團的人將造出的兩個巨弩搬過來,放在城門上。
隨著巨弩齒輪的轉動,巨型箭矢已經被拉緊。
因為現在正是黎明時分,所以光線不是那樣的清晰,底層的這些三眼族人並沒有看到,在城門上面那散發著寒光的兩個巨弩。
隨著齒輪的轉動,兩個巨弩已經被拉上了弦,在夏雨的一聲令下,民團的人直接將巨弩的扳機扣動。
伴隨著幽靈般的呼吼,三眼族的士兵瞬間就看到了死神降臨在他們的頭頂。
這樣的巨弩射程,最小都在千米之外。
幾乎是在巨弩射出的瞬間,就已經將整個戰場穿透,並且因為這些巨弩強大的動力。
導致站在一條線上的所有,三眼族士兵全部被他射中。
在一個三眼族黃金級強者的眼中,只看到了黑暗中一道幽光橫穿了整個戰場。
清出了一條通道!
還未等這個三眼族強者發出警告,另一隻弩箭也發射了出去。
兩隻弩箭帶來了巨大的傷亡。
粗略估算下這兩箭直接就殺死了將近六十人。
突如其來的巨大傷亡,直接讓所有的三眼族士兵心驚膽戰,快速的向後方退去。
而夏雨這邊也重新將兩個巨弩上弦,不過因為這些三眼族士兵退去,所以上弦的巨弩沒有發動第2輪進攻。
而在600米之外的三眼族營地,巨型箭矢已經扎到了土地上。
箭矢的尾部不斷的顫動。
前端早已經崩碎開來。
如果不是巨弩角度向下的話,早就已經飛出了三眼族營地。
10個黃金級的強者已經圍繞著這支巨弩發起呆來,他們沒有想到在邊境上竟然還有這樣大的殺器。
「明天進攻要站得分散一些,今天就算是吃了一個教訓。」
「這個領地還是詭異,他竟然有保護結界。」
「是啊,這個領地的保護結界還和那些魔法結界不同,明明我們都已經用禁魔石攻擊了,竟然一點作用都沒有。」
「先讓士兵們撤回來吧,等到天亮的時候再進攻。」
「可以。」三眼族的強者們都複議。
夏雨看到三眼族開始撤兵,知道今天晚上的這一波進攻算是挺過去了。
命令民團的人開始在從牆上休息,現在還是要提高警惕。
很快天就亮了。
夏雨讓一些領命做出食物送到城牆上,他們就這樣在城牆上吃了自己的第1頓早飯。
而這時鐵匠也將那些鎧甲和武器全部運輸過來了,昨天晚上實在是太過於匆忙,民團的士兵們都沒有帶好自己的裝備。
夏雨對鐵匠說,「昨天的那個長矛研究出來是什麼材料了嗎。」
「那是太陽金。」
「太陽金!」
鐵匠隨後就開始解釋的,太陽金是一種礦石,通過它鑄造出來的武器十分的堅韌鋒利,還帶有特殊的融合性。
幾乎是黃金級強者的最愛。
這種太陽金可以將大量的特性刻印在其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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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那個長矛刻印的特性就是鋒利。
也是,為什麼這個長矛竟然可以刺透整個結界?
「帝國到哪裡可以買到這種太陽金。」
夏雨頓時對這種金屬起了興趣。
「這種太陽金是三眼族獨有的,帝國境內並沒有這種金屬礦。」
好吧,夏雨也有想到這麼大一個帝國竟然,連這種太陽金都沒有。
「帝國也並不是沒有太陽金,不過大多數都是從三眼族領地內偷偷運輸過來的,所以在帝國內這種太陽金的價格高得離譜。」
「這麼說這個太陽金很值錢嗎。」拋了一下手裡面半根跟長矛。
「您手中這半跟長矛最少也需要2萬金幣。」
夏雨拋長矛的手突然停下。
「多少!」
「2萬金幣。」
夏雨被鐵匠報的這個數字嚇到了,在這幾個月內,夏雨他們賣哥布林的錢也不過就是6000多金幣而已。
現在鐵匠告訴他這半根長矛就要2萬金幣。
夏雨頓時感覺自己虧了一個億。
在昨天晚上的時候,為什麼不將這根長矛拽進來,反而要將它折斷呢?
「對了,為什麼我昨天晚上那麼輕易的就將它折斷了。」
「這種太陽金的屬性並不一定是堅韌,那是鍛造時加入的特性而決定的,也就是說,這跟長矛的所有屬性全部加在鋒利上了。」
夏雨也沒有想到這種太陽金竟然還可以獨家定製。
「你能將這種太陽金回爐重鑄嗎?」
夏雨不禁帶著殷切的希望。
「抱歉,子爵大人這個我並不可以做到,我現在的鐵匠等級也不過是黑鐵級,想要鍛造這種太陽金,最少也需要晉級到黃金級的鐵匠。」
在這個世界所有的直言都有自己的一套升級體系。
自己領地內的這個鐵匠,只是白黑鐵級的鍛造,一些基礎的武器和板甲還可以。
但是想要鍛造一些特殊的武器就比較困難了,至少還需要長時間磨練和進修。
「那你大約還需要多久才可以鍛造黃金級別的武器。」
「子爵大人說笑了,我想要升到黃金級,最少還需要20年左右的時間,並且這還需要運氣。」
「運氣。」
「每一個黃金級的鐵匠都是受到匠神庇佑的,想要達到白銀級,再過兩年我就可以達到,但是想要達到黃金級卻需要一些特殊的儀式。」
聽到鐵匠的解釋,夏雨知道他現在的年紀根本就過不去那種儀式,一聽就知道這種儀式一定是損耗自己身體裡面的能量的。
其實這種儀式是在自己的身體裡面灌注那些特殊的能量,或者說是法則的力量。
但大部分的鐵匠都沒有這種天賦,一個鐵匠如果正常晉升的話,必須要在30歲之前達到最低能夠進行儀式的限度。
如果超過30歲再進行這種儀式的話,一定會因為身體崩潰而亡。
而夏雨領地內的這個鐵匠,今年已經28歲,還只是一個黑鐵級的鐵匠。
再過兩年他才能夠達到白銀級,而這時已經超過了30歲。
夏雨也知道自己是在痴心妄想,如果鐵匠真的能夠達到黃金級,也不會在自己的領地裡面呆著了。
不過夏雨確有特殊的想法,如果他將這個鐵匠的身體改造成,能夠容納那種特殊力量的身體呢?
夏雨可是知道自己原來的兵人身體是多麼的強大。
兵人的身體對能量的容納也達到了一個極致。
如果給鐵匠換一個兵人的身體,那麼限制他的就不再是能量,而是他本身的技藝了。
他相信每一個打鐵超過20年的人身上的技藝都不會低到哪裡去。
不過在這個世界想要在鍛造一個兵人的身體那就是白日做夢,如果能夠和朱迪他們的世界連通的話,那還可以做到。
不過夏雨手裡面還是有一些,能夠讓身體更加強壯的配方的。
那就是武功。
這還是皇族人和他們人類交易的。
相比人類脆弱的身體,皇族人的身體得天獨厚,能夠修煉這種特殊的武藝。
雖然人類也能夠修煉,並且一些佼佼者還需要練到一種很高的程度,但是相比皇族人來說還是要差許多。
想到這裡,夏雨直接從懷中掏出了一種呼吸法。
這種呼吸法是夏雨,在第一世界裡面修改的,通過白式呼吸法和皇族的一些功法結合起來製作的。
能夠在最快的時間,最大範圍的提升一個普通人的體質。
「你將這個東西拿回去看,好好鍛鍊一下,有可能突破你自己身體的極限。」
鐵匠看著夏雨遞給他的這張紙,感覺十分的奇怪,上面標註的是一些呼吸方法和身體動作。
子爵大人說這種東西能夠提升自己的身體素質,鐵匠根本就不相信,不過誰讓子爵大人是這個領地的貴族呢。
他還是要回去好好的鍛鍊,萬一哪一天子爵大人抽查,而自己不會做的話,那麼一定會受到處罰的。
這個世界領地內的貴族對平民可是擁有生殺予奪的權利的。
雖然子爵大人現在看起來十分的和善,但鐵匠還是對夏雨在內心的深處感到恐懼。
這種恐懼是與生俱來的,是這個社會帶給所有平民的。
沒有平民可以反抗貴族,這是一條鐵律在這樣一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