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可不會給市長多餘的時間思考,畢竟只有他知道,自己的水是假的。
「看來市長並沒有去灰燼世界的方法呢。」
「不,我有隻,要等我一下,我向上面報告就可以。」
夏雨又冷笑了一下,「抱歉,既然你沒有這樣的權限,那麼我就去和有權限的人談,我們之間的交易就到此結束了。」
夏雨抱起治療好的病人就開門而去,而在門外包圍的警察和軍隊,自然是攔不住夏雨的。
當夏雨甩開了這些人,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之後,將手按在了病人的頭上,分離出去的意識就被收了回來。
而眼前的病人又變成了痴呆的模樣。
在夏雨腦海裡面剛剛回來的,一時直接破口大罵,但轉手就讓夏雨禁言了。
而這個病人也被夏雨拋在了大街上。
當市長再一次看到這個病人變成白痴的時候直接用拳頭捶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找、給我找、必須找到他。」
至於朱迪等人他們自然是被放掉了,當然一些必要的檢查還是需要的,畢竟按照市長房間的錄像來看,這幾個人身體應該擁有抗藥性。
不過這也是最好的結果了,夏雨倉促之間也找不到什麼太好的解決方法。
其實想要治療這些人的方法也是有的,那就是將時間還有迷幻之主殺了,那麼他們吸收的靈魂自然就會吐出來。
不過想要將他們兩個殺掉其中所要承擔的風險,不是夏雨能夠承受的而且他貌似也打不過這兩個。
而夏雨也回到了特莉絲的家準備詢問一下預言書的事情,不過他並沒有順利地見到特莉絲反而見到了朱迪。
夏雨有一個點判斷錯誤了,特莉絲真的就是普通人嘛,如果是普通人的話,那又怎麼可能擁有預言書的鑰匙。
其實政府抓起來的這幾個人根本就沒有特莉絲,特莉絲早就提前跑掉了。
朱迪撞到了在特莉絲房子裡的夏雨,還以為他是什麼賊呢,拿起身上的包就向他打了過來。
夏雨看到朱迪,心裡湧起了一種不知名的滋味兒,像是被人用刀子捅心臟里,即不深入也不潛出。
朱迪的包打在夏雨的身上,不是很痛,而朱迪看著這個小偷似乎像傻子一樣,也感覺有一些奇怪。
他們幾個人被政府放出來之後,她第一時間就來找她的閨蜜。
卻沒想到遇到了小偷!
「抱歉,嚇到你了。」
「我是夏雨,是特莉絲的朋友,不過發現中心城似乎出了什麼事情,在來到她家之後發現家裡沒有人,所以一著急闖了進來。」
朱迪還是對眼前的這個陌生人抱有懷疑,「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對於取得朱迪的信任,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了,就他們三個人的關係,夏雨又有什麼不知道呢。
隨後夏雨將特莉絲的生活習慣,甚至一些私密的事情說出來之後,朱迪也相信他了。
並且夏雨還將話題引到她的身上,夏雨湊近朱迪的耳邊,「我還聽特莉絲說你有一顆痣在……」
「特莉絲怎麼什麼都和你說。」朱迪羞紅了臉,連忙捂住了他的嘴。
「難道你們兩個是男女朋友關係?我怎麼不知道。」
「當然不是男女朋友,只是比較要好而已。」
朱迪帶著疑狐的眼神看著他,「你說這話我怎麼不信呢。」
「我可沒有說謊的習慣。」
朱迪露出了嚴肅的表情,「你來的時候就發現特莉絲沒有在這裡嗎!」
「不知道,不過我來了有一段時間了,確實沒有發現有他回來的痕跡。」
朱迪頓時愁容滿面,兩人雙眼相對都不知所措。
突然朱迪的眼睛亮了起來,「快快和我來,我知道特莉絲有個小秘密。」
經過朱迪這麼一提醒,夏雨也突然想起了特莉絲的一個習慣,記得在第二層夢境的時候特莉絲喜歡在自己的家做一個小暗格,用來藏一些東西。
「我也知道了。」
朱迪咧了咧嘴,「特莉絲還真的是什麼都告訴你啊。」
兩人來到她的臥室,從床底地板裡面拽出了一個小鐵盒子,鐵盒子沒有上鎖,兩人直接翻開了上面的蓋子。
在盒子裡面有兩封信,一封是給朱迪的,另一封是給夏雨的。
夏雨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有自己的信,不過當他打開信看到信裡面的內容的時候,他就一切都明白了。
特莉絲是聖堂的一個修女專門來看管預言書。
但因為已經有100多年的時間,預言書不能打開,所以聖堂的人早就已經脫離了對預言書的依賴。
可以說聖堂已經很多年沒有真正的翻開預言書了。
但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一年前預言書已經能夠打開了,而這個情況被兩個人知道了,第1個是何譽,第2個便是特莉絲。
他們一個是聖堂的主教,一個是聖堂的修女。
何譽是一個非常喜歡研究古代器具的主教,所以對於預言書充滿了興趣。
而當他發現預言書能夠打開之後,心裡竟然升起了邪念,想要據之為己有。
不過他也明白,憑藉自己的力量,根本就不能將預言書帶出去。
所以他偷走了預言書的鑰匙,這也是為什麼有很多的勢力追殺他,卻不在乎他的生死,因為即使這些勢力得到鑰匙,預言書也不能用。
而聖堂對此也表現的很寬容,只要何譽能夠將鑰匙交回來,那麼一切都既往不咎,畢竟他也是聖堂的主教。
但鑰匙一直都不在何譽的手中,而在特莉絲那裡,特莉絲是何譽的至交好友。
所以他將鑰匙給了特莉絲,然後通過她閱讀預言書上的內容,他也能逃脫各種勢力的抓捕,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因為特莉絲的一次疏忽,何譽幾乎死在了一次追捕當中,並且他的腦袋還受到了巨大的創傷,讓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夏雨奪舍了。
而發生的這一切都讓特莉絲十分的後悔,在看到預言書的內容之後,她帶著鑰匙來到了中心城,並且和朱迪相互認識成為閨蜜。
「難道特莉絲知道何譽被我奪舍了,不可能啊,在第2層世界裡面,特莉絲完全沒有表現出認識自己的模樣。」
相比夏雨的一頭霧水,朱迪已經哭的梨花帶雨,夏雨看到朱迪這個模樣還感覺到奇怪。轉過頭去看她的信,朱迪確一把將信捂在了自己的胸口不讓夏雨看。
「好吧,我不看。」
當夏雨將信看完之後,在最後的結尾。
特莉絲寫下一句話,如果想要得到預言書的話,請來聖堂。
當夏雨將信看完之後,隨手將其扔到了白菜空間。
朱迪則瞪著好奇的眼神看著夏雨,「你把信藏到哪裡了?是魔術嗎!」
「是魔法。」
夏雨解釋了一句,「我要去找特莉絲你跟著嗎?」
「當然。」
兩個人很快就收拾好行李,好吧,其實只有朱迪自己收拾,夏雨的行李早就打包扔在白菜空間裡面了。
不過也托這次事件的福,兩個人竟然在大街上就撿到了一輛房車,雖然這車是撿的,但夏雨對朱迪堅稱這個車是自己的。
朱迪還表示了懷疑,不信夏雨能有這樣大的一輛房車。
但以夏雨的口才,自然是分分鐘忽悠過去了。
兩個人就這樣駕駛著房車離開的城市,向聖堂所在的方向前去。
這距離可不近雖說也是在這個國家,但即使開著車的話也需要十幾天左右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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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兩個人不坐其他它更加便捷的交通工具。
第1夏雨在這個世界是沒有身份的,第2則是朱迪失蹤的第一時間就被政府發現了。
雖然她的嫌疑被取消了,但一直是在監控之中。
所以兩個人現在其實一個是潛逃,一個是黑戶。
不要說飛機,就是火車和大巴都坐不了,只能自己開著車前往了。
聖堂是在城市東方的一片山脈之中,也不知道當初的創始人究竟是怎麼想的,竟然將自己的教堂建在了連綿的山脈里。
如果不是後來國家修了一條路的話,就是這連綿的山脈,都可以讓朝聖的人迷失幾個月。
夏雨駕駛著汽車行駛了5天左右,到了一個新的城市,將車停在了一個洗車中心,夏雨和朱迪去超市買一些必備的生活物資。
正當夏雨要結帳的時候,他發現了面前有一個十分奇怪的人。
這個人長得膀大腰圓,穿著一個棕色的長披風,戴著寬邊緣的帽子,黑色的口罩,黑色的墨鏡再加上一個黑色的護耳耳機,這一切都吸引住了周圍人的目光。
這些人自然也包括夏雨的,不過他並沒有管閒事,畢竟別人自己的穿著奇怪和自己又沒有關係。
但他還是忍不住側眼看了一下,想要知道在那個捂的非常嚴實的人,長著一張怎樣的臉。
只是好奇心作祟而已。
但夏雨沒有發現他這一側目給眼前的九戒帶來了多大的心理壓力。
「為什麼夏夢山這個傢伙竟然在這裡,他發現我了是不是,不行我要跑。」九戒在心裡瞬間湧現出多種想法。
冷汗不斷的在額頭上向下流著,甚至浸濕了他的口罩。
夏雨看到這個人額頭上流下的冷汗,不禁感覺有一些奇怪,這個人不是生病了吧?
「您好,您沒有事吧!」
夏雨沒有想到這聲普通的問候話,竟然會引起面前這個人如此大的動作。
只見他直接丟掉了自己買的東西,飛奔而去甚至將超市的門都撞壞了。
夏雨當場愣住,但隨後就反應過來將手裡的東西交給朱迪,然後他就追著出去。
這個傢伙竟然認識夏夢山,那麼他又是誰!
九戒瘋狂地逃竄著,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過夏夢山,但是在他做壁虎的時候,可是被夏夢山殺死了好多次。
都已經產生了心理陰影,所以才在見到他的瞬間選擇跑掉。
九戒低估了自己,而夏雨也沒有想到這個人跑的速度如此之快。
幾乎一眨眼的時間就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夏雨將手拄在牆邊,嘴裡不停地喘著粗氣,「這個人是真能跑啊,竟然連我都追不上,這不是個人類吧。」
夏雨從空間裡面拽出了一瓶水,兩口就將一瓶水全部喝掉,將已經跑的冒煙兒的嘴潤濕了一下。
「我可是把你記住了,下次一定把你抓住。」夏雨暗自發誓,將這個人的身形緊緊地印刻在腦子裡面。
過一會兒夏雨就回來了。
「剛才那是什麼人?」朱迪看著已經幾乎被汗水打濕的夏雨說。
「不知道,一個怪人見我就跑,不知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能從你的手裡面跑掉,一定很強。」朱迪已經開始修煉,夏雨交給她的白式呼吸法。
對於世界的力量體系也有了一些了解。
「強!我覺得他最大的能力就是逃跑而已,至於強不強沒有動過手誰知道。」夏雨明顯話語有一些酸。
「好好好,都沒有你強好了吧,快點把這些物資搬上車,離聖堂還需要5天的時間,而且不算最後咱們還要爬山。」
夏雨活動了一下肩膀和手臂,開始將物資往車上搬。
九戒發現夏夢山不再追他了,終於長出了一口氣,「還好沒有被他追上,否則就危險了。」
九戒將帽子摘掉,然後不斷的煽風,剛才跑的那段路也將他累壞了,這也就是自己身體好,如果還是壁虎的形態,一定會被他抓住的。
正當九戒還在感慨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聲清冷的女人聲音。
「這個世界難道也有魂獸嗎?」
九戒聽到這個聲音回過頭,是一個長著翅膀的女人。
這女人難道是吃蝙蝠吃多了嗎?九戒的思維開始發散,如果當初自己吃的是大鵝肉的話,那是不是現在也會長出一雙翅膀。
「那個豬頭,我問你話呢聽不見嗎?」
「你說誰是豬頭。」
「我說你,是耳朵聾嗎?沒聽說魂獸裡面有聾子啊。」
「聾子,你才是聾子,你全家都是聾子。」九戒罵罵咧咧地說道。
「你一個低級的變異魂獸,竟然也敢對我口出不遜是想死嗎!」
「低級變異魂獸,你是魂獸嗎?!」
「我當然是魂獸,難道你不是!」女人反駁,畢竟人類可不長這個模樣。
而聽到這個女人是魂獸,九戒的眼睛突然紅了起來,他一瞬間想到了自己在戰場上被魂獸殺死的人類戰友。
「既然你是魂獸的話,那麼就去死吧。」九戒的身體棕熊一樣像女人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