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的手藝不怎麼好,心倒是不小。Google搜索
當初,他去皖寶家具廠試工,沒有被看上,轉而去了皖勝家具廠。
然而,皖勝家具廠的發展遠遠不如皖寶家具廠。
用大家話來說,那就是——皖勝家具廠玩的都是皖寶家具廠玩剩下的。
不到半年時間,皖勝家具廠就開不下去了。
許琳雲的爸爸不得不出來單幹。
但是他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根本就不想認真幹活,而是盡想些不勞而獲的事情。
因為這些原因,請他幹活的人更少了。
所以,他一個月裡面有一大半的時間呆在家裡,家裡入不敷出,都快生活不下去了。
這讓他對皖寶家具廠的不滿達到了頂峰。
他覺得要是皖寶家具廠收下了他,他就不會去皖勝家具廠了,也就不會面臨現在的窘境。
平時,他沒少說皖寶家具廠的酸話。
許琳雲聽得多了,心裡也積壓了對皖寶家具廠的不滿。
特別是見到陸晚晚之後,她心裡的這種不滿都差點噴涌而出了。
同樣是女孩,陸晚晚的家境卻那麼豐沃,她本人更是穿得光鮮亮麗,打扮得跟個小公主似的。
反觀她自己,灰頭土臉的,身上的衣服永遠都是洗得發白,打著補丁的。
有一句話叫做——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一個鄉下來的暴發戶憑什麼過得比她好那麼多呢?
所以,當得知程菲菲對陸晚晚有敵意之外,她巴上了程菲菲,每次都替她出頭攻擊陸晚晚。
因為這,程菲菲將她引為自知,還給了她不少好處。
嘗到了甜頭,許琳雲更加積極的攻擊陸晚晚。
每次看到她的時候,她都會說上幾句酸話給她添堵。
這會兒,聽到她那陰陽怪氣的話,姜小鳳頓時忍不了了,「你說誰是暴發戶啊?」
「我又沒有說你,你這麼激動幹什麼?」許琳雲翻了一個白眼,目光落到了陸晚晚身上,意有所指。
看到她這個樣子,姜小鳳更加生氣了。
別人說她或許她還能忍,但是別人要是說陸晚晚的話,她就不能忍了!
晚晚這麼可愛,這麼漂亮的小公主,怎麼有人忍心說她不好呢?
看到姜小鳳這般維護自己,陸晚晚心裡一暖。
她站了出來,冷冷的目光落到了許琳雲身上,「所以,你是在羨慕我嗎?」
「你開什麼玩笑,我會羨慕你這樣的暴發戶?」許琳雲翻了一個白眼。
陸晚晚幽幽開口道,「因為我家比你家有錢啊!」
不好意思,這麼這麼直白!
她可沒有忽略許琳雲每次看向自己的時候,那種既羨慕又嫉妒的目光。
雖然她眼底的羨慕藏得很深,但還是被她敏銳的察覺到了。
「……」許琳雲一噎,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了起來。
扎心了!
好半天,她才來了一句,「你…你家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謝謝,我家就是有幾個臭錢,有本事你別羨慕我家的臭錢啊!」陸晚晚氣死人不償命的回答道。
請盡情的用「你家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嘛」來侮辱她吧!她一點都不在意!
許琳雲就差吐出一口老血了。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油鹽不進的人。
姜小鳳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聽到笑聲,許琳雲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眼看著這邊的動靜驚動了教室里的同學,程菲菲沉著臉說了一句,「琳雲,我們走吧!」
再待下去只會被別人看笑話,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而且,她發現,她好像每次在陸晚晚手裡都占不了什麼便宜,還被她氣得不輕。
被他們這麼一耽擱,陸晚晚和姜小鳳剛送完汽水,上課鈴就響了起來。
這一節課是數學課。
一下課,陸晚晚照例將汽水送給了數學老師。
數學老師比較開明,欣然接過她遞過去的汽水,還挑了挑眉道,「我希望下次你多多得獎,然後多請我喝汽水!」
「我會盡力的!」陸晚晚點了點頭。
……
下午,回到家裡,陸晚晚將自己得了獎的事情告訴了殷愛梅。
殷愛梅捧著證書翻來覆去的看著,臉上難掩激動,「咱們晚寶可真是有出息,這證書的顏色可真好看啊!」
陸晚晚,「……」
這證書不就是普通的大紅色嗎?有什麼好看的?
不過,她沒有反駁殷愛梅的話,而是甜甜一笑,「媽,既然你喜歡這個證書的話,那我就把這個證書送給你了!」
「傻孩子,這證書是你的,上面寫了你的名字,你怎麼能送給我呢?」
停頓了一下,她話鋒一轉,「不過,我幫你收著倒是真的,這可是咱們晚寶得的第一本證書,我可得好好收起了。」
要不是怕太高調了,她甚至都想讓陸建林打個木框,將這本證書裱起來掛在牆上。
實際上,有這個想法的可不止殷愛梅一個人。
晚上回來,看到這本證書,陸建林笑得一臉得意,「我閨女真棒!這么小的年紀就得了省級證書,不行!我得打個木框,把這個證書裱起來!」
看到他那一臉興奮的樣子,陸晚晚目瞪口呆。
這樣,會不會太高調了?
「爸這主意好!以後咱家來人了,一眼就能看到咱們家晚寶得的證書!」偏偏陸顯宗這個寵妹狂魔還一臉認同的附和道。
陸顯鵬也憨憨的開口道,「我覺得咱們家應該專門留出一面牆掛咱家晚寶得的獎狀和證書。」
之前,晚寶得的獎狀都留在了村里。
本來,他是想一起帶過來的。
但是殷愛梅說又不是不回去住了,把獎狀留在老家,老宅也能多點榮耀。
陸顯鵬的提議可謂是說到了陸建林心坎上,他連連點頭道,「老三說得對!」
見大家就這樣愉快的商定了,陸晚晚一愣。
喂,你們問過我的意見嗎?
她只想做一個低調的學霸啊!
「晚寶,你怎麼了?怎麼這個表情?」還是陸顯剛發現他的表情有些不對。
陸晚晚搖了搖頭,「大哥,沒什麼……」
算了,只要他們高興就好!
「晚寶,你是不想把證書掛在牆上嗎?」殷愛梅挑了挑眉。
都說知女莫若母,看她這個表情,殷愛梅就能大致猜到陸晚晚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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