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收止水做弟子是一件互惠互利的好事
幫宇智波止水蓋好被子，宇智波悠和三輪雅世就退了出去。
三輪雅世問道：「找到止水突然返祖的原因喵？」
宇智波悠點頭道：「找到了。」
在教授宇智波止水修煉過程中，他仔細的觀察了止水的身體變化，並根據這些變化找到了引發返祖現象的原因。
「就是我教給他的，上一個版本的鍛鍊方法刺激，加上大量充足的營養供應，引發了血脈的返祖現象。」
三輪雅世大吃一驚：「竟然是這樣喵，不對喵。」
「虎部隊那麼多人都學了相同的鍛鍊方法，為啥他們沒有出現一例返祖的情況喵？」
「高強度的鍛鍊和充足的營養只是必要條件，關鍵還是止水自身的天賦強大，已經到了可以進行返祖的程度。」
「忍界是個有種的世界，沒必要擔心其他人會出現返祖，天賦決定了他們從開始就沒有機會。」
宇智波悠甚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自嘲道：「我的天賦也是不合格的呢。」
狸花貓笑了，她拍著鏟屎官的手指，安慰道：「悠你不返祖沒關係喵，我就覺得你比你的祖先還厲害喵。」
「嗯，作為宇智波家族的忍者，我的起點已經比其他木葉忍者的起點高了太多，不該奢求更多的。」
「更何況，命運的每一份饋贈，都在背後標註了價格。」
「宇智波止水背負如此強大的天賦，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命運在等著他呢。」
宇智波悠想，自己已經幹掉了志村團藏，決定性的改變了止水的命運，但命運的變更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他也無法確定。
但只要自己努力進步，隨著實力的提升和生命層次的提高，自己的命運終究會被自己抓在手中。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對了，梨花醬。有件事我得告訴伱一聲。」
「怎麼了喵？」
「宇智波止水，我要收他為弟子，傳授他仙術。」
「悠，你不打算保密了喵？你想被木葉村和砂隱村聯合通緝喵？」
「你放心，我不會將自己真正的仙術傳授給止水，我會教他你的仙術。」
「我的仙術，那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可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喵？」
「因陀羅的血脈太霸道了，止水現在可以通過服用小魚乾來滿足身體需求，但隨著返祖程度越來越高，很快就不能滿足了。」
「我知道喵，小魚乾是自然能量的凝聚物，對於忍者來說不是百分百的對症喵，浪費的太多了喵。」
「梨花醬你說的對，就是這個原因。解決這個問題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止水自己學會仙術，小魚乾的效果就能放大幾十倍，怎麼都是夠用了。」
「呵呵，也許最後都不用吃小魚乾，止水自己凝練的仙術查克拉，就能夠滿足返祖的消耗了。」
三輪雅世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同意道：「好喵，我同意你收宇智波止水為弟子喵。」
「不過，我有個要求喵。」
宇智波悠笑著問道：「什麼要求？」
三輪雅世說道：「你教止水學習仙術時，連我的妹妹八重子也一起教喵。」
宇智波悠奇怪的問道：「梨花醬你怎麼不自己教八重子學習仙術？」
狸花貓歪著腦袋，苦惱的回答道：「我教了喵，可我教不會喵。」
「奇怪，你不是在貓城堡教會了不少忍貓嗎？」
「笨蛋喵，那都是族人，八重子是妹妹，不一樣喵。」
「我明白了，貓城堡其他的忍貓學壞了，你是不害怕的，但你害怕八重子學壞了，以後再也沒辦法成為貓仙人。」
「嗯，是這樣喵。」
宇智波悠摸了摸狸花貓的腦袋，同意了她的請求道：「沒有問題，梨花醬的請求，我一定幫你。」
「我保證，八重子一定能成為貓仙人。」
「謝謝喵。」
晚上，睡了三個小時的宇智波止水被薅了起來，享用了一頓大餐之後，就被送回家裡好好休息。
臨走時，宇智波悠交代道：「止水，明天早上五點前，你到我家來，我有東西要教給你。」
宇智波止水點頭答應道：「悠大哥，我一定按時到。」
結果還不到四點，宇智波止水就穿戴整齊，溜到了宇智波悠家的門前。
還沒有到呢，止水就被三輪雅世悽厲的嘯月聲給嚇了一跳，於是他沒敢敲門，躲在院門外，小心翼翼的聽著三輪雅世的叫聲。
慢慢的止水發現，聽起來悽厲刺耳貓叫聲，卻有一種奇妙的韻律，蘊含著強大的力量，甚至引動了他的身體與之呼應。
就在宇智波止水被三輪雅世的嘯月聲帶動，忍不住也要對著明月叫兩嗓子時，一隻大手抓住了他的脖頸，將他喚醒了。
宇智波悠感慨道：「止水你的天賦真是好過頭了，居然聽著三輪雅世的嘯月，就能跟著練起來。」
宇智波止水傻傻的問道：「悠大哥，不能練的嗎？」
宇智波悠樂了，笑罵道：「笨蛋止水，嘯月是貓仙人的專用修煉方式，你一個人類忍者練了，結果必然是非常糟糕。」
「跟我進屋去，等著她們練習完。」
兩人走過院子的時候，止水看到了房頂上有一大一小兩隻貓咪的剪影。
三輪雅世對著月亮叫一聲，八重子就跟著學一句，叫聲已經學的非常相似，但那種震動靈魂，與明月呼應的韻律卻怎麼都學不會。
三輪雅世並沒有因為八重子學不會而生氣，當初宇智波悠幫助她嘗試嘯月時，比這艱難的多。
於是就這麼一聲一聲的叫，讓八重子跟著一下一下的學，慢慢的幫助她積累經驗。
宇智波止水進了房間，關上門的瞬間，他就聽不到外界任何的聲音了，一直影響他的嘯月韻律也終於消失，讓他放鬆了不少。
宇智波悠關好門，走到宇智波止水的面前，鄭重其事的說道：「既然你來早了，正好趁著這點時間我問你個問題。」
宇智波止水打起精神，回應道：「悠大哥，您想問什麼？」
宇智波悠的表情變得無比嚴肅，他是一字一句的問道：「宇智波止水，你願意成為我，宇智波悠的弟子嗎？」
「當然！」止水驚喜的叫了起來，甚至差點歡呼起來。
但在看到宇智波悠嚴肅的表情後，止水收斂了自己的情緒，用最為真摯誠懇的語氣說道：「我願意，悠大哥，我非常願意成為您的弟子。」
宇智波悠的表情沒有放鬆，他說道：「那你可以行拜師禮了，按照我的規矩，你跪下來說『老師在上，請受弟子一禮』，然後向我叩首三次。」
「是。」
宇智波止水立刻跪下來，口稱「老師」，然後認認真真的叩首行禮。
等到三叩首完成，宇智波悠笑著伸手一托，無形的力量將宇智波止水扶了起來，並將他拉到自己的身邊。
「從今天起，止水你就正式成為我的弟子，這件事對任何人都不用隱瞞。」
「是。」
「但是我接下來教給你的東西，你絕對不能對外泄露，知道嗎？」
「是，老師。」
「嘖，聽你叫我老師感覺好彆扭……以後你還是叫我悠大哥吧，聽著順耳。」
「嘿嘿，好的，悠大哥。」
「嗯，你知道我的契約忍獸是貓城堡的貓仙人三輪雅世，但你知道她為什麼被稱之為『仙人』嗎？」
「悠大哥，我不知道。」
「仙人指的是修煉仙術的存在，而仙術的基礎是以查克拉結合自然能量形成的仙術查克拉。」
「仙術查克拉推動的術其實還是忍術，但威力非常強大，遠遠超出正常的忍術範疇，因此被稱之為仙術。」
「而我，要教你的就是仙術。」
宇智波止水嘴巴張的大大的，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他才問道：「悠大哥，您已經是仙人了？」
宇智波悠點點頭默認了。
「那，除了您，忍界還有別的仙人嗎？」
「有。」
宇智波悠說道：「木葉三忍之一的蛤蟆仙人自來也大人，貓城堡的兩位貓仙人，三大聖地中，妙木山有三位蛤蟆仙人，龍地洞有四位蛇仙人，濕骨林有一位蛞蝓仙人。」
「怎麼會這麼少？」
「因為仙術的修煉非常危險，動輒就會有生命之憂。」
「自來也的仙術是妙木山的傳承，經歷了九死一生的磨練才勉強掌握，在他之前不知道有多少忍者都因為修煉失敗而一命嗚呼。」
「大蛇丸追尋著龍地洞的仙術，因為太過危險，到今天他都不敢修煉。」
宇智波止水想了想，問道：「濕骨林的仙術沒有傳承嗎？」
宇智波悠回答道：「有，我們木葉村的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大人，他就是掌握著濕骨林仙術的仙人。」
短短的時間內，一口氣聽到了這麼多頂尖的大人物名字，宇智波止水已經徹底明白仙術的地位了。
自然而然的，他對仙術產生了莫大的嚮往，但對於修煉仙術的危險也深感畏懼。
他深吸一口氣，穩住自己的心神後再次問道：「悠大哥，我要學習的貓城堡仙術，是不是也非常危險呢？」
宇智波悠咧嘴笑了，他說道：「一點都不危險。」
宇智波止水：「啊？」
「接下來我說的情報，要求你必須保密。」
「是！」
宇智波悠壓低了聲音，認真嚴肅的說道：「貓城堡的仙術源頭是我，而不是忍貓們，兩位貓仙人都是跟著我學會的仙術。」
止水再一次目瞪口呆，甚至連感慨的語氣詞都說不出來了。
宇智波悠笑著繼續說道：「學三大聖地的仙術之所以危險，是因為仙人都是異族而不是人類，它們甚至不是哺乳動物，生理上的差異自然會產生難以逾越的危險。」
「而貓城堡的仙術恰恰相反，人類修煉最多是修煉不成，卻不會因為修煉喪命，反而是忍貓們學習仙術風險重重。」
「就連貓仙人貓佑，在修煉過程中都因為出錯而全身癱瘓，是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救回來的。」
宇智波悠伸手拍了拍止水的腦袋，將他出竅的靈魂叫了回來。
他不無炫耀的說道：「止水，現在知道自己有多幸運了吧，要不要學仙術呢？」
回過神來的宇智波止水，腦袋上下晃動，一疊聲的說道：「要！要！我一定要學！」
「很好。」宇智波悠抬起頭來，看向門外說道：「三輪雅世她們的嘯月結束了，你跟我來吧。」
在日出前，宇智波悠、三輪雅世、宇智波止水、八重子，兩人兩貓站在房頂上，對著東方汲取了朝陽紫氣。
日出後，修煉了一整夜的兩隻貓咪去休息。
宇智波悠則帶著宇智波止水開始修煉基礎三法，在每一項修煉完成後，他都會告訴止水一個訣竅。僅僅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變化，就將基礎三法區分為忍者修煉法和仙術修煉法。
所謂真傳一句話，就算是在忍界也非常適用。
當宇智波止水按照宇智波悠的指點，修煉完基礎三法後，他赫然發覺最終的感受是如此的不同。
昨天他練完一遍，全身火熱，能感受到力量正在源源不斷的從身體深處湧現，提取的查克拉變得異常活潑。
但今天修煉完成後，他只覺得身體平穩，心靈寧靜，五感變得異常敏銳，精神凝練如一，提取的查克拉如臂使指，控制力暴增。
宇智波悠對他的修煉成果十分滿意，特意指出：「你要注意的是，貓城堡的仙法修煉中，敏銳的感官是第一關鍵。」
「當有一天你感受到周圍無處不在的五色光點時，你就拿到了修煉仙術的鑰匙，到那時我再教你如何汲取自然能量。」
宇智波止水開心的說道：「是，悠大哥，我知道了。」
興奮的宇智波止水在宇智波悠的看護下再次修煉了一輪，至此他的精氣神都消耗一空，整個人都徹底的萎靡了下來。
宇智波悠和止水約定好第二天的修煉時間，就送他回家休息了。
止水不知道的是，宇智波悠回家之後，興奮的拿出捲軸，記錄下在止水身上實驗出來的優化點。
通過這個天才的努力，一天之內就得到了五十多條有效的改進，宇智波悠開心的都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這些優化對於三輪雅世來說，同樣具有巨大的參考價值，甚至有很多優化點是可以是直接使用的。
三輪雅世仔細的研究之後，稍稍嘗試一下，馬上就感受到了明顯的變化，她忍不住吐了吐舌頭，感慨道：「悠，咱們的收穫可真是太大了。」
宇智波悠也已經體驗完畢，他感受到的變化遠比三輪雅世強烈的多。
畢竟他和止水都是宇智波一族，彼此之間的相似性遠遠超過忍貓，止水憑藉卓越的天賦做出的改變，每一點都讓他受益匪淺。
宇智波悠感慨道：「我突然發現，仙人們立下道統，傳承功法，很可能不是為了爭奪虛無縹緲的氣運，而是讓萬千弟子幫助自己完善道路。」
「就算弟子和自己的差距太大，沒有辦法直接獲得成果，弟子們的嘗試也能作為道標，為自己繼續前進指引方向。」
「弟子越多，指引就會越清晰。」
「你要收很多很多的弟子喵？」
「對，等到將來我會廣泛的傳播修煉法，敝帚自珍要不得。」
「那現在呢？」
「現在不行，現在還是確定方向的初期，需要的是止水這樣的天才，廣泛傳播的話只會搞亂我的方向。」
「喵嗚，原來止水這麼重要喵，那以後咱們要對止水更好，我都覺得是咱們欠了……喵嗚」
宇智波悠突然大力的揉了揉狸花貓的腦袋，打斷了狸花貓的話。
他用的力氣真的很大，而且還左右搖晃，就好像是想要把她沒有說出口的愧疚之詞全都甩出來一樣。
宇智波悠說道：「梨花醬，你不能這麼想。這些功法優化，是我先向止水傳法，再從他修煉中得到的反饋。」
「我和止水的關係是互惠互利，而不是單方面的索取，不需要感到愧疚。」
「而梨花醬你則是從我這裡學到的，和止水沒有直接的關係。」
「你我之間是道侶關係，相互扶持是理所當然的，也不需要有任何的愧疚。」
他非常嚴肅的問道：「我說了這麼多，你明白了嗎？」
三輪雅世深呼吸了幾次，這才回答道：「我明白了喵，真的明白了。」
其實狸花貓不明白，她只是知道，宇智波悠對於欠債非常忌諱，最害怕的是欠了別人的人情。
他總說這是因果，發乎於心，作用於內，是修仙者最大最可怕的危機。
既然宇智波悠這麼害怕因果，三輪雅世就算是不明白，她也會按照道侶的要求，儘量避免對他之外任何人的任何虧欠。
宇智波悠其實也不是完全明白因果之道，但他知道「凡人畏果，菩薩畏因」這句話。
這句話中凡人和菩薩是對立的關係，有很多種不同的解釋，但對應到宇智波悠身上，他理解為短生者和長生者的對立。
短生者一生不到百年，大勢發展的起因和結果不能同時經歷，因此對於起因無感，對於結果感受至深。
長生者壽命無限，能夠見證大勢起於微末直至掀起不可抗拒的浪潮，因此再見到青萍之末時，恐懼感便會油然而生。
宇智波悠自視為長生者，但在尚未積累出足夠的時光閱歷時，他也無法從感性的角度，真正理解此話的含義。
但從謹慎的角度出發，他決定相信前人的智慧，嚴格遵循相關的戒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