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之國對面的海濱小鎮上。【Google搜索】
自來也浸泡的溫泉邊上,響起一聲響亮的蛙鳴。
「呱!!!」
那是一種仿佛指甲刮過黑板的刺耳叫聲,忽然在氤氳水霧之中響起,幾乎把兩個在岸上給自來也揉肩按頭的姑娘嚇得魂飛魄散。
「呀!」
「忍者大人……」
那兩個姑娘立刻躲在自來也身後,原本的輕捏慢揉立刻變成了連續緊湊的劇烈錘擊,力道居然不比小時候的綱手差多少,直錘的自來也頭昏腦漲。
「那那……裡面好像有個怪物啊!」
自來也無語地摘下蓋在臉上的毛巾,一眼就認出了水霧之中蹲坐的身影是他派去跟蹤鳴人三人的傳訊蛙。
看來是發生了什麼要緊事,否則這些蛤蟆和他這麼有默契,應該不會在這種關鍵的時候來打擾。
「沒關係,區區野獸而已,我一人就能對付!」
即便如此,自來也也沒有忘記扮演英雄好漢,安撫地揉了揉兩個姑娘的肩膀,「為了不嚇到你們,還是請你們先出去吧!」
「那大人你一定要小心呀!」
既然客人都這麼說了,兩人再無任何心理負擔,沒有任何遲疑就起身離開了。
「不過要是我之後再來的話,可以打個折嗎?」
自來也這才想起來重要的事。
奈何姑娘們跑得實在太快了,自來也的提問並沒有得到應答,反而是那隱藏在水霧中的蛤蟆慢慢飄到近前,有點呆萌的橫瞳中寫滿了人性化的嫌棄。
「別那副眼神看著我嘛!這一年為了找老頭子,都沒什麼放鬆的機會,好不容易碰到這家風俗店的周年慶,當然不能就這樣錯過。」
自來也嬉皮笑臉地跟蛤蟆扇了扇手,隨後臉色稍稍變得正經了些,「怎麼啦,難道那三個小鬼真的這麼倒霉,第一次出村執行任務就受挫了?那兩個忍者真的有那麼厲害?」
自來也對小櫻鳴人佐助的信心可不是說說而已。
要知道,從忍校畢業的第二天,卡卡西必須要用上寫輪眼才能對付他們。
更何況現在好幾個月過去了,就連三人中的最短板春野櫻也入門了S級的靈化之術。進步不可謂不小。
排除經驗不談,至少從破壞力和功能性而言,這三個人加起來足以媲美一支完全由上忍構成的小隊了。
再說,既然連桃地再不斬都能完好無損地從波之國出來,這三個人沒理由會這麼快就被打敗或者俘虜吧?
「哪裡有兩個人?他們的對手只有一個年紀差不多的少年。」
那蛤蟆表情冷淡地說道:「光這一個敵人就足以讓他們焦頭爛額了。我回來之前他們四個人已經打了一刻鐘了,連一點像樣的傷口都沒能給對方留下……」
「不會吧?」自來也不信,「鳴人的螺旋丸也不行嗎?」
「那少年應該是竹取一族,體術狂暴亢進,還擅長防禦性的土遁忍術。」
自來也恍然:「難怪……」
那一族的耐打舉世聞名。當然,同樣出名的還有他們易怒的性格和對戰鬥的狂熱。
隨後他話鋒一轉:「不過,既然他們的戰鬥還沒出結果,你來找我做什麼?難道是料定鳴人他們輸定了?」
「我之所以會回來,是因為和我真正發現的威脅相比,這四個小鬼之間只是小打小鬧罷了。」
蛤蟆的面孔忽然嚴肅起來:「自來也,我在那座島上感受到了大量聚集的自然能量,而且是極其邪惡的自然能量。」
「什麼?」自來也身體前傾,臉上的輕鬆愜意徹底斂去,「你是說,類似大蛇丸咒印那種?」
前些年追蹤大蛇丸的生活中,自來也沒少摧毀那傢伙的實驗基地,見過不少咒印實驗體。
「不一樣。」
蛤蟆晃了晃腦袋,「大蛇丸咒印中使用的,是一股未經馴服的力量。
「用你們人類的話來形容,咒印更類似於沒有處理過的食材,很危險,很原始,充滿毒性;但我在波之國感受過的那種,更像是被什麼東西嚴重污染過的力量,那鋪天蓋地的邪惡,差點就讓我吐出來了……」
「這麼嚴重?」
即便是面對龍地洞的通靈蛇族,蛤蟆們也從沒用過這樣形容,自來也心中難免有些打鼓。
「那股自然能量雖然遍布整個波之國,但其中最讓我難以忍受的部分,似乎潛伏在大海之中。」
蛤蟆提醒道:「發生了這種事,我現在必須要回去稟報蛤蟆大仙人了,看看他怎麼說。至於那三個小鬼,你最好親自去照看一下……」
「我了解了。」自來也從水中起身,知道自己要是再逍遙下去,這三個小朋友恐怕就真的要出事了。
「看來想要好好磨鍊他們一下的計劃,暫時要推後了呢……」
與此同時,波之國大橋下的海灘上。
「再這樣下去不行啊!」
不死川玄彌一腳跺下,身前半徑五米的地面呈扇形塌陷,正在結印的佐助失去平衡,已經不知是第多少次被打斷施法動作,心中的鬱悶簡直要化成淤血吐出來了。
「給本大爺好好反省一下啊!」
不死川玄彌彎下腰,抓起半人大的碎石一塊連著一塊朝著鳴人和佐助砸去,當然,他的主要目標是後者。
所謂力大磚飛,玄彌身體中仿佛有無窮無盡的力氣,每一發碎石的威力都堪比一顆豪火球爆炸,只靠砸在牆上樹上濺起的碎渣,就足以讓佐助受盡皮肉之苦!
「你怎麼老盯著我一個人!」
疲於應付的佐助揮舞著纏繞著紫色雷電的長弓,利用其兩頭的利刃將無法躲開的石塊切斷砍碎。
然而還來不及喘口氣,馬上便看到對方宛如一條瘋狗似地來到近前。
這種讓對方用不出忍術的猛烈近身攻擊,他可太熟悉了!這不就是義勇和杏壽郎的戰鬥方式嗎?
前幾次托大和對方短兵相接吃過大虧的佐助哪裡敢應戰,甩出幾根苦無轉身就跑,同時毫無形象地大聲喊道:「鳴人,小櫻!他不追著你們的時候能不能做點什麼啊?!」
那幾根苦無的軌跡宛如展開的花朵,叮叮噹噹地在不死川玄彌身體各處的表面磕磕撞撞,然後彈向四面八方——
沒錯,就是叮叮噹噹的聲音。
不死川玄彌的身體表面除了一層灰色的骨膜之外,還有用「土遁·土矛之術」形成的黑色金屬塗層。
這個術,就是當年蝴蝶忍對付的霧隱上忍元真一鋼遁的弱化版,但配合上屍骨脈覆蓋在人體的骨膜,那防禦力和鋼遁也差不了多少了——至少不是佐助的苦無和手裏劍能對付的了的。
「我知道了!我這就限制住他的動作!」
鳴人大喊一聲,在奔跑中分出四個影分身,其中兩個跳向高空,雙手迅速結印後,鼓起臉頰將狂暴的氣流吐向地面——
「風遁·大突破!」
雖然只是個普通的C級風遁,但鳴人可是半點查克拉都沒有節省的意思,以至於忍術釋放後,兩個分身立刻便耗盡能量解體消失了!
剎那間,正在狂奔追殺佐助的不死川玄彌動作一滯,只覺得身心俱是一沉,仿佛有兩隻巨大的巴掌先後蓋在了他的身上!與此同時,因為這自上而下的狂風,海灘上頓時飛沙走石——
「可惡!!!」
身上的壓力和周圍的灰塵迫使不死川玄彌半蹲下來,用手遮住眼睛。
不過,C級忍術來得快去得也快,僅僅兩秒後,那股不適感便消失不見。
「想趁這個機會反擊我嗎?」
果然,不出玄彌的預料,他剛放下遮擋灰塵的手,便看到三個鳴人從前、左、右三個方向朝自己衝過來——每個鳴人的手中都有一顆藍色的發光氣旋。
「我早就猜到了!」玄彌露出鋒利的犬齒,臉上綻放著兇狠的笑容,「先解決掉你這傢伙也不錯!」
說著,他高高抬起右腳,打算等鳴人靠近他後便將其震倒。
然而,一直游離在戰鬥之外,被他認為沒有威脅的春野櫻,做出了讓他意料之外的舉動。
「水遁·水流鞭!」
一道透明的水繩宛如迅捷的毒蛇,倏地纏在了他還沒落下的腳腕上。
春野櫻見一擊建功,喜不自勝,拽住水流鞭的另一頭狠狠一拉——還沒學習怪力的她當然沒拉動!
然而,光是她給不死川玄彌的製造的這一刻僵直,已經足夠鳴人發動攻擊了。
「螺旋丸!!!」
一前一左一右三發螺旋丸,同時轟在了不死川玄彌的腹部、左肋和右腰之上!
那藍色的查克拉渦流一碰到玄彌的身體,便像是激烈旋轉的鑽頭一樣開始破壁工作,然而一秒過去,也只是突破了土遁·土矛製造的那一層黑色鍍層而已,裡面的骨膜完全沒有被突破的意思。
「開什麼玩笑?」
三個鳴人同時眉頭一跳,抬起頭,滿臉尬笑地看著齜牙咧嘴、眉目噴火的不死川玄彌,看模樣是知道自己這次是撞在鐵板上了。
「輪到我了!」
不死川大吼一聲,右腿抬起,宛如飛盪的車輪一樣從右往左開始擺動,竟然將水流鞭另一頭的春野櫻也帶著轉動起來。
他結實的小腿依次從前兩個鳴人身體上穿過——不出所料,全都是一碰就沒的影分身。也就是說,真身是
【最左邊的這個!】
不死川拿出了至少踹斷對方一條胳膊的決心加速朝最後一個鳴人「真身」掃去,然而,甫一接觸,那股感覺卻和前兩個分身沒什麼不同。
這個「真身」扯出一個鬼臉,隨即也化成了一團煙霧!
「難道?」
玄彌瞬間明白了——剛才視線被遮蔽的時候,這黃毛小鬼又分出了一個分身。
【那麼,真正的他——】
玄彌猛地轉向身後,發現真正的漩渦鳴人正握著一個人頭大小的螺旋丸,朝著所在的位置發起衝鋒。
鳴人一邊快跑,一邊大喊道:「佐助!準備好了吧!」
「好了!」宇智波佐助的聲音帶著點報復性的愉悅。
玄彌沿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發現宇智波佐助竟在剛剛那幾秒喘息之際,來到了6層樓高的土流城壁之上。
他將手中特質的長弓拉滿,一隻完全由雷遁查克拉構成的紫色能量箭正霹靂閃爍,其巨大的威力光從宇智波佐助飛散的頭髮和衣袖便可見一斑。
「嘗嘗這一招吧!」
佐助滿足地大喊一聲,「雷遁·冥雷檻獄矢!」
他鬆開弓弦的瞬間,這支紫色能量箭已然飛臨至不死川玄彌面前,就仿佛真正的雷電一般。
【太快了!】
被擊中之前,玄彌腦中閃過這個想法:【只比忍小姐突進的動作慢一點點——】
緊接著,雷霆加身,紫色的電蛇宛如正在逃逸的蚊蟲一般,瞬間爬滿了不死川玄彌的全身,甚至連他吼叫時張大的嘴巴里都有雷光閃爍!
他感覺到自己的每一根肌肉纖維、每一根血管之內,都有一千隻螞蟻在爬動、齧咬、撕扯!
佐助看見不死川玄彌慘叫一聲後便動彈不得,興奮地跳起來揮舞了一下拳頭:「總算制住你了!」
從名字也知道,「檻獄」二字本就有限制之意,所以這一箭的功能除了給敵人帶來大量的能量衝擊外,更多的是破壞對方體內的電信號傳遞,讓其失去對身體的控制。
果然,不死川玄彌仿佛失去意識般在原地一動不動,而且由於屬性克制的關係,其周身遍布的黑色鍍層也逐漸消失不見,只剩下那層蒼白的骨膜。
由於鳴人看不見不死川玄彌的正面,不知道對方是否還有餘力,還是咬了咬牙將腦袋大的螺旋丸按在了對方的背後。
這一次,沒有了黑色鍍層的緩衝,再加之螺旋丸中蘊含了更多的查克拉,短短兩秒後,不死川玄彌背心處的骨膜便被飛速轉動的氣旋剝離,露出了下方古銅色的肌肉和皮膚,整個人也如遭重擊,遠遠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再起不能。
三人等了足足五秒,不死川玄彌還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而且還渾身冒煙。
「呼——」
於是便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
太難了。
這場戰鬥太難了。
鳴人癱坐在地上,春野櫻趕緊上前給他治療渾身上下各處的挫傷。
佐助從土流壁上走了下來,路過倒地的不死川玄彌時還特地繞開,遠遠從捲軸里掏出一個查克拉隔斷手銬,利用雷遁遙控著將不死川玄彌的雙手鎖住。
他小心翼翼地盯著那強壯的軀體,臉上有多少勝利的欣喜,寫輪眼深處便有多少後怕。
和在村里遇到的「對手」不同,這是真正想要傷害他的敵人。有好幾次,他真得感覺自己要被對方揍死在這個沙灘上了。
「你還笑?要不是你隨便開口說話,現在你們兩個就不會受傷了!」
小櫻瞪了佐助一眼,隨即伸出一腳將他絆倒,撩起對方的衣服,發現佐助的腹部附近一片淤青,頓時皺起眉頭。
「可能是腎上腺素的關係,居然沒覺得痛。」佐助看了那傷勢也嚇了一跳,「可不管怎麼說,那傢伙比我傷的重多了。」
「你閉嘴吧。」鳴人按著自己受傷的肋下,沒好氣地說出了蝴蝶忍平時最常對義勇使用的祈使句。
「義勇說了多少次,遇見對我們有敵意但又不清楚具體做了什麼的人,要先好好交流,說不定可以化敵為友!」
鳴人重複著義勇為數不多的忠告。
不過也正是義勇說過的道理很少,鳴人幾乎把每一條都奉為圭臬。
幾年下來,他變得低調靠譜,甚至不太喜歡出風頭,在某些方面簡直像是和佐助對調了性格(以至於有時來木葉觀察他們的黑絕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把阿修羅和因陀羅的查克拉轉世搞混了)。
「你少來了。你有義勇那麼厲害,說得話再難聽,別人也會跟你化敵為友。」
宇智波佐助一邊接受治療一邊咂了咂嘴,「不然你就是把天上的花給說下來,對方也懶得搭理你。」
「……」鳴人盯了佐助一眼,一言不發地拿出筆記本,寫了一長串。
「喂喂餵你沒必要吧……」
「下次義勇回來,我就把你說得這些拿給他看。」
「卑鄙。居然打小報告!」
「你不是哥哥嗎?你怕什麼?」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啊!」
春野櫻站起來,面目猙獰著一人腦門上給了一拳,說完,轉身去腰包里拿祛疤用的膏藥,以防宇智波佐助臉上留疤。
這個同學雖然是小隊裡最不穩定的因素,但這張臉要是損壞了就太可惜了。
可沒成想,她剛一轉身,便聽到一聲劇烈的咳嗽,於是倏地轉過頭來,臉色嚴肅:「怎麼回事?你們兩個裡面,有誰被傷到肺部了嗎?」
「不是我們。」
宇智波佐助神色茫然地搖了搖頭,然後三人對視一眼,不敢置信地看向不死川玄彌之前倒下的位置。
那個渾身冒煙、皮膚遍布焦痕的男人雙手被反鎖在背後,卻還是利用肩膀和膝蓋的支撐,艱難地緩緩站了起來。
他那高高吊著的雙眼中吞吐著屈辱的憤怒,寬闊的肩膀劇烈起伏,喉嚨里發出宛如野獸的低吼。
鳴佐櫻三人本能般地齊齊後退,隨即還是佐助想起來了一件事:「不用怕,我用的是當年根部的查克拉隔絕手銬,他現在已經沒有威脅了。」
然而,不死川先是向後縮了縮肩膀,然後要緊牙關,「哈」了一聲,雙臂緊繃,接著再狠狠一扯,那手銬頓時變成了兩塊廢鐵,落在了沙灘上。
「……」
三人短暫地呆愣後,立刻抬起各自的手上的武器,作出防禦架勢的同時,退出了對方的近戰攻擊範圍。
佐助強忍疲憊,再次打開寫輪眼,拉開手中的長弓,紫色能量箭逐漸凝聚成型。
他大聲警告道:「你要是不想再像剛剛那樣被我一箭射成烤肉的話,就老老實實束手就擒吧!
「這把弓射出的每一箭,速度都超過3倍音速,沒有寫輪眼的動態視力,你根本別想躲開!」
「寫輪眼?」不死川低沉地重複一句,野獸般的臉上扯出一個危險猙獰的笑容。
他從屁股後面的口袋裡掏出一張卡片,晃了幾下,居然晃出一個小盒。
打開小盒,裡面放著三根細小的試管,從左到右分別貼著「義」、「杏」、「忍」三個字。
他拿出最左邊的那根,彈指挑開瓶塞,將裡面的透明液體一飲而下。然後他將東西收好,閉上了眼睛,仿佛陷入了某種禪定狀態。
「那是什麼?」
「療傷藥?特製兵糧丸?」
「不管怎麼說,我感覺很不對勁。」
不知為何,佐助忽然有點後悔剛才為了滿足好奇心,居然乾等著對方把那東西喝下去了。
「乾脆再把他放倒一次吧!」
於是他鬆開弓弦,再次發射了一枚「明雷檻獄矢」。
紫色的雷電以鳴人和小櫻根本無從判斷的速度竄了出去,然而這一次,它卻沒能命中。
不死川玄彌一邊掰著手指頭,一邊向左閃身,躲過了這一擊。
「什麼?」佐助不敢置信。
然而等他仔細看向不死川玄彌的面部,一股冰涼的寒意頓時遍布了他的全身。
「你怎麼會有寫輪眼?!!!」
鳴人和小櫻同樣意外至極。然而,對方眼眶裡那兩顆血紅的眼珠卻做不得假。
而且和佐助略有不同的是,不死川玄彌眼中的寫輪眼,是三勾玉!
「怎麼會這樣?你剛才喝的東西是什麼?這不可能!!!」
佐助一邊拼命否認,一邊連續射出散發更短些的閃電箭,卻都被不死川玄彌險險躲開。
三勾玉的動態視力,遠非二勾玉可比。
他抖了抖渾身冒煙的身體,一邊閃避著佐助的攻擊,一邊邁著沉重的步子來到兩塊巨大的碎石邊上。
「他想幹什麼?」
對方明明沒有進攻,但三個人心裡都更慌張了。
奈何近戰體術上遠遠不是對手,不能隨意靠近,也只能看著對方表演。
「土遁·加重岩之術。」
不死川結印後,在兩塊巨石上分別一摸,後者陷入沙地的程度立時變得更深了。
接著,不死川玄彌瞥了一眼警惕的三人,伏低身子深吸一口氣,在三人瞠目結舌的表情中,扒開了自己那門板一般的後背,然後——
一聲不吭地地拽出了自己的脊椎骨!
那脊椎骨仿佛連綿不絕似的,不管他拔出多少來,卻仍然沒有盡頭。
直到三人組呆若木雞地愣了十秒之後,不死川玄彌終於拽出了足夠長的脊椎骨,後背也逐漸癒合。
他分別將脊椎骨的兩端,深深地捅進了那兩顆碎石之中。
不死川玄彌停止運行查克拉,呼吸也變得悠長深遠。
他如同托起鏈條一般,托起那截長長的脊椎骨,將兩頭的巨石風扇般地甩了起來。
接著,他將巨石高高地拋向天空,猛地向下一扯,仿佛將天上的星星給拽了下來似的。
「岩之呼吸·二之型!」
「天面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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