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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快走!」
那白甲侍衛抓著蕭戰,想遠遁,不過卻發現自己突然處於一片陰暗的空間中。
何苦已經將眾人全部罩在了引魂幡中,一伸手,將蕭戰給抓住了,隨後抬手一劍,那白甲侍衛當即被斬成兩截。
「啊……怎麼回事?」
剩下來的那九人慌亂的看著四周。
「呵呵,都是來殺我的吧!」
何苦站在高空,冷笑著。
既然是來殺自己的,那便不必手下留情了,手中長劍一動,提著蕭戰殺向眾人。
他沒有了結蕭戰的性命,一個原因就是讓那幾人的攻擊有所顧忌,畢竟都是築基中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殺!」
何苦眼中紅光一現,立即變得煞氣騰騰,殺向眾人。
沒突破前他便可殺築基中期的許軍,突破後,實力強大了近兩倍,這些人中,無一個可與他相左右。
「四季劍氣!」
何苦一記劍雷斬向那人。
「啊!」
那侍衛慘叫一聲,手中長劍斷成兩截,重傷!
「嗯?」不過何苦卻是眉頭一皺,對這一擊的殺傷力有些不滿意,竟然沒有瞬殺!
想了想,應該是丹田中那幾枚四季劍光的符文還有待提高吧,畢竟他突破了,在原來的基礎上爆發不出想像出的威力。
呵呵,看來,又得大花錢提升符文的等級了。
「跟他拼了!」
眾人見已經被眾多厲鬼包圍,知道逃脫無望,竟然反向何苦殺來。
「哈哈,就拿你們來試一試我現在的實力吧!」
何苦大笑一聲,不讓鬼魂幫忙,自己一人戰八位築基中期侍衛。
他想弄清楚,自己現在到底有多少實力了。
腦中的元神外放,這些人的動作一目了然,何苦手持長劍,如入無人之境!
至於他手中的蕭戰,看著何苦大發神威,已經嚇得面色青紫,可笑,他還信誓旦旦的想捉何苦立功。
「死!」
何苦腳踩奇門印,瞬間出現三十二道分身!整個引魂幡中都是他的身影。一人包圍他們所有人。
突破後,他的奇門印自然也水漲船高,施展起來比以前更加強大了,連那蕭戰也一起變出三十二個。
眾人正在恍惚哪個才是真身時,何苦手中的血紅已經斬下。
當然,分身畢竟是假的,唯有本體才有真正的攻擊力。
一些人發現抵擋無用,瞬間就絕望了,然,血紅斬在他們身上卻如同氣體一般。
正在他們疑惑時,一個侍衛倒下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這是什麼神通!?」
他們連哪個是真身都分不清,這還怎麼反抗,一個個變得比絕望還絕望。
「嗯?」
突然,何苦的元神發現有人悄悄拿出一張東西,眉頭一皺,劍氣斬去。
「啊!」那人即可重傷,看向何苦,面露不可思議之色,因為他只是剛剛拿到手,都還沒來得及顯示出來,竟然就被何苦給看出來了,好像在他的旁邊就有那麼一雙眼睛似的。
同境魔修要比修仙者強,就是這個原因。
「呵呵,竟然是張靈符!」
何苦手一招,將漂浮在空中的靈符拿了出來,看向那人,壞壞一笑後就將靈符給他扔了回去。
「轟!」
一聲響動後,那人便被自己的靈符炸得四分五裂。
「嗯?這引魂幡!」在靈符爆炸的那一瞬間,他竟然感受到引魂幡有崩碎的感覺,於是皺眉自道:「看來這魔器的等級還有待提高啊。」
知道如此後,何苦不敢大意了,收起玩心,施展奇門印,乾淨利落,幾劍便了結了所有人的性命。
「哈哈,種魔經!」
看著空中漂浮著的一具具滾燙屍體,他大手一張,運轉種魔經,將這些人的精魄全部吸收,那些一條條靈紋,化為光點射入了他的丹田。
隨著越來越多的精魄進入,在何苦的眉心處,竟然出現了一團黑色魔焰!
看著之前還活蹦亂跳的眾人身體在一點點的枯萎,想到自己可能也會是這個下場,蕭戰兩眼就快速緩緩變得空洞,甚至一股黃色液體不受控制的從他腳踝滴下。
「這種魔經,真是太妙了!」
一個時辰後,何苦舒坦一笑,對種魔經是愈發滿意起來。
因為體內的玄陣威能變大,就這一會,他不僅將那幾位築基中期的侍衛精魄吸收了,還將他們的靈紋全部煉化。
此時何苦丹田中,已經有四十五條靈紋了,足足提升了五條!!他的實力,也增進了兩成左右,雖然還沒有達到築基後期的地步,但中期中,絕對少有人是他的對手了。
當然這還不算什麼,最讓他感覺恐怖的是自己的精血,他現在體內的精血,完全可以與築基後期巔峰的強者相當。
就算是遇到強者被打成半死不活的狀態,他也能撐起身子再蹦躂一二。
「咦,元神的感知範圍又擴大了?」
走出引魂幡後,何苦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可以感知方圓百丈範圍內的一草一木,真是令人奇特!
興奮之餘,他看向手中提的蕭戰,隨手就扔到了地上,輕道:「太原城城主府城安堂第三十三執法使蕭戰是吧?」
聽到何苦的話後,蕭戰那本已慘白的臉上更加毫無血色了。
何苦又道:「你走吧,去給城主府傳個話,說我不想與你們為敵,我也不是魔修,在太原城中殺的人也都是該殺之人。」
「多謝前輩不殺之恩……多謝前輩不殺之恩。」
聽到自己不用死了,蕭戰連忙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道謝。
何苦沒有理會他,轉身幾步便消失在了天際,他實力暴漲,心情大好,蕭戰不過是築基初期巔峰,他都懶得殺了,還不如讓他回去給自己帶個話。
他倒不是怕城主府,而是擔心城主府查到自己與文家的關係,對其使絆子。
如今自己暴露,文怒是他的好友,他不想連累到他。
好一會後,蕭戰終於從恐懼中醒了過來,隨後仰頭哈哈大笑,似乎是瘋了。
……
城主府,城安堂。
「啪!」
聽見跪地的蕭戰匯報之後,那男人手中僵硬,將那兩顆瑪瑙球給捏成了粉末。
「十個築基中期的侍衛都死了?」
男人表面風平浪靜,但從其跳動的眉毛不難看出,他在壓制自己心中的憤怒。
「是……是……」
蕭戰如同凍僵一般的顫抖。
「都是怎麼死的?」
男人語氣很重,壓得人喘不過氣。
蕭戰顫巍的回道:「他們……他們都被那魔頭……」
「廢物!他們都死了,你怎麼有臉活著回來?」
男人沒有去聽他解釋,怒吼一聲,整個府邸都在不停抖動。
「堂主,那魔修讓我給你帶個話。」
蕭戰在這氣息下吐出一口鮮血。
「說!」男人臉色冰冷。
「他說,他要與我們城主府不死不休,遲早有一天要來殺得天翻地覆!」蕭戰的眼裡滿是陰冷。
何苦的兇殘已經在他的內心留下了深深的烙印,這是他一輩子的夢魘,他已經被嚇瘋了。
「什麼?」
男人猛然握緊拳頭,眼中殺氣沖天。
……
「按請!」
某片山中,何苦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停了下來,揉了揉鼻子,皺眉道:「誰在說我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