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邊境待的越久,心中才越明白蟲子是無窮無盡的,根本就殺不完。
而且蟲子的實力強悍,每次與蟲子對上時,都生怕被對方幹掉。
他們好不容易才修煉到了行星級,誰不想好好活在這個世上?
是以,他和徐子開就將危險的荒星巡邏任務交給了獨自一人的晏蘇。
徐子開皺眉,「還是先觀察看看吧,不知道怎麼的,我的直覺告訴我還是不要改變現狀的好。」
格倫猶豫了一下,也沒再糾結,「行,那就聽你的。」
兩人的交談晏蘇也不知道,不過就算知道了她也不會在意。
………
一周後,晏蘇也差不多適應了這裡的生活。
而晏蘇發現也不需要天天巡邏,只要每隔進行一次巡邏完全足夠了,畢竟刺蛇蟲出現後都是有跡可循,而且以它們的腦子根本不會躲藏,只會大肆破壞,一下子就發現了。
它們實力強悍,足以平掃好幾個同等級的行星級,但在智力這方面的確不如人類。
只有擁有蟲族高貴血脈的蟲族才會擁有與人類媲美的智慧。
就比如蟲瀅。
這傢伙心思比進寶還多,進寶其實心思單純,它只是愛玩樂,會在這方面有點心眼。
但蟲瀅不一樣,如果不是因為晏蘇壓制著它,估計現在還不知道會導致哪個地方生靈塗炭,星球毀滅。
它的聰慧從藍星大戰時知道如何隱藏自己的蹤跡就能看出來。
若不是它沒算到這麼個小小低級文明星球居然還有這麼多精神力高的御獸師,尤其是晏蘇的出現,那更是萬萬沒有想到。
不然以蟲瀅這個毀滅小能手,那不是走哪毀哪?那簡直橫掃宇宙的超級BOSS!
不過在這種地方,晏蘇基本上不會召喚出蟲瀅,尤其是在空間站,根本不可能放出來。
空間站內只要有蟲子的身影出現,整個空間站都會發出警報聲,那光是想想就覺得這畫面有多恐怖。
她現在實力低微,就算解釋蟲瀅是她的契約獸也沒用,根本就沒人在乎她說什麼,而是看上面的人怎麼處理她。
晏蘇伸了個懶腰,「馬上又要出去巡邏了,這地方可真無聊。」
雖說修煉就是要耐得住寂寞,可在這裡基本上哪裡也去不了,每個空間站的位置都屬於機密,尤其是像他們這種進入部隊的盟士,一年也只能出去一次長假。
當然,想要離開也不是很難,直接辭職就行了。
但如果進入部隊未滿五年者就辭職的話,那麼將不會享受退伍待遇,甚至以後都不可再次申請入部隊。
晏蘇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帶著進寶出門了,空間站內是允許,不過務必得管好自己的契約獸,若是破壞了公物,那都是要照價賠償。
空間站內最厲害的巡視者就是智能系統,它可以監測無數地方,沒有任何人的動作能夠逃掉它的法眼。
晏蘇這幾天每天都去空間站的食堂,她第一次去的時候就找到了尤里,這可把對方激動的語無倫次,倒像是大大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說句實在話,晏蘇並不能感同身受尤里的這種感覺,但她也沒有其他想法。
尤里甚至還給她預留了他自己做的飯菜,最主要的是還是免費的。
晏蘇毫不客氣的就笑納了,她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以後要是有誰欺負你,記得告訴我一聲。」
這次也是一樣。
晏蘇走到一個窗口,尤里早早的就準備好了餐食,他看到熟悉的身影走過來,頓時露出一口璀璨的大黃牙,「老大,你來了。」
晏蘇嗯了一聲,低眸接過他給她開的小灶。
認識尤里這麼久,她他依舊不習慣對方那一口亮瞎眼的大黃牙,她生怕自己忍不住笑了出來。
尤里本來就自卑,她還是忍住比較好。
「你天天這麼給我開小灶,對你有影響嗎?」
尤里很是大氣的擺了擺手,「這不算什麼,本來老大你們也可以免費吃一餐,而且這些食物我早就跟他們說過是我用來研究來的。」
「他們也品嘗過這個食物……」說到這裡,尤里嘿嘿一笑,「反正他們吃了也會難受,自然不會多說什麼了。」
「再說了,這裡我修為等級最高,他們就算有話也不敢當著我的面說出來。」
晏蘇點點頭,餘光瞥到窗口內那幾雙好奇八卦的眼睛,在觸碰到她的目光之後,立馬又縮了回去。
晏蘇端著餐盤走到了一個無人落座的地方,低著頭開始吃飯。
食堂內行星級以上的盟士很少,基本上他們現在也不需要吃食物來補充能量。
所以食堂內反而是行星級以下的人比較多。
「嘿,尤哥,看你給這姑娘做到都做了好幾天的飯了,那是你女朋友嗎?可真漂亮啊。」
這食堂里幾乎都是尤里的前輩,但奈何尤里是行星級啊,在這實力為尊的時代,他們也不敢讓尤里做小弟。
最後折中想了個辦法,後勤廚房所有人喊尤里叫尤哥,至於有幾個是真心喊的,這也就不知道了。
他們見尤里一直給一個女生專門做飯菜,前兩天倒是好奇嘗了兩口,結果痛的他們滿地打滾。
真不知道……
為什麼同一個人做出來的食物能夠相差如此之大?
雖說後面尤里也給了解釋,但他們只要回想起那股痛不欲生的感覺,就再也不願意吃尤里研究的食物了。
其實尤里也就只會給他們嘗一下,畢竟行星級以下才無法直接吸收能量。
到了行星級以後,雖然還是無法這麼直接的吸收,但已經比行星級以下好上太多,至少不會有那麼強烈的痛腹感。
尤里看到他們紛紛露出曖昧的神情,立馬義正辭嚴,「你們胡說什麼?那可是我老大!行星級二階的強者你們也敢背後詆毀嗎?!」
什麼?
行星級二階?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實力都沒有行星級,壓根看不出來晏蘇年紀輕輕就已經行星級二階了?
若是他們沒記錯的話,這姑娘面生
「呵呵尤哥,您別生氣,我們這不也就是開個玩笑。」
「是啊是啊,就是開個玩笑,沒有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