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並沒有戀戰,甚至沐婉兒還會悄悄讓晏蘇用精神力注意周圍的情況。
她知道晏蘇的精神力不低於S級,可惜她A級精神力再高也無法進行外放,這件事還只能拜託晏蘇了。
沐婉兒眸子閃了閃,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
有了晏蘇暗地裡的幫助,五人趕路時基本上都是有驚無險,很快周圍樹木逐漸減少,以岩石山洞居多。
到了這裡,視野也寬闊了不少。
沐婉兒望著地圖,「我們距離暗靈妖蝠的洞穴只有兩百米左右了,若埃爾同學,要先過去探測一下情況嗎?」
若埃爾搖頭,「不用,萬一被發現了只會打草驚蛇,之前我都已經查探清楚情況了。」
沐婉兒應了一聲,「那行,那我們現在就聽你安排。」
若埃爾聞言,頗有種揚眉吐氣的既視感。
他原本以為除了沐婉兒要注意一下外,自己可以在這個隊伍橫著走,然而事實並沒有他想像中如此,反而處處受限制,唯一可以拿捏的就只有那個叫沈嘉祿的小子。
如今沐婉兒都說要聽他安排,可不就是揚眉吐氣的時候嗎。
當即,若埃爾就立刻安排了四人。
晏蘇被分到一個吸引暗靈妖蝠注意的任務。
「………」
這確定不是故意針對她嗎?
若埃爾笑的雙眼半眯,一副委於重任的模樣,「晏同學,我們五個當中只有你速度最快,這麼艱巨而又光榮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晏蘇:「呵呵。」我真是謝謝你啊。
不過她到底沒有拒絕是了,雖然明知對方不懷好意,可五人當中確實只有她最合適吸引暗靈妖蝠的注意。
入門級五階異獸如果按照藍星等級劃分的話,那就是王級異獸。
晏蘇雖目前只是將級御獸師,不過就單憑她自己的實力殺死一隻王級異獸也不是什麼問題。
更何況還有招財和進寶的這兩個助力。
見晏蘇沒有拒絕,若埃爾心中也是略微驚訝了一下,不過很快便被他淡忘。
直到將所有人的任務安排好後,若埃爾才問了一句,「大家有什麼異議嗎?」
沒有人出聲,若埃爾目光掃了一眼,就當他們都同意了。
不過他出了整整四十萬聯盟金幣來收服這頭暗靈妖蝠,這次說什麼也要成功!
若埃爾目光閃了閃,瞅見身旁四人,忽然有了些許底氣。
不管其他三人如何,沐婉兒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強大。
至少有她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若埃爾暗自鬆了口氣,「走,我們進去吧。」
藏匿著暗靈妖蝠的洞穴十分巨大,哪怕五人並肩走在一起都沒什麼問題。
晏蘇稍微走在了前面,無聲地放出精神力探路。
隨著五人小心翼翼的深入,身後的光源也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無法驅散的陰冷,令人不寒而慄。
周圍入目也皆是陰暗潮濕的牆壁,甚至還有滴答落地的水珠聲。
沐婉兒眉頭緊蹙,目光警惕的望著四周。
她很不喜歡這種環境,若不是答應了人,她估計這輩子都不會來這種地方。
她朝著晏蘇那邊看了一眼,對方像是感知到了她的視線,朝著她輕微點了點頭。
她不太自然地鬆了口氣。
晏蘇也很不喜歡這裡邊的環境,尤其是作為女性本就屬陰,對於這種陰冷更是敏感。
她稍微調動了一絲能量在體內運行,總算驅散了這股陰冷之氣。
青色的小肥龍趴在晏蘇頭頂上,竟十分心大的睡起了覺還打著鼾。
侯盛有些驚奇的望著,「晏同學,你好像很寵你的契約獸啊。」
在他的認知里,契約獸不過是御獸師驅使的一種力量,簡而言之,就是可以被利用的工具罷了。
誰會和工具如此親昵?
晏蘇笑了一聲,「從蛋殼裡就養著了,沒辦法。」
藍星更注重御獸師和契約獸之間的關係培養,所以契約獸都是從小培養的。
但這外邊似乎不太一樣,更注重利益化。
也是,哪怕是御獸文明,在不同星球也會有所差異。
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對於若埃爾要契約已經成年有意識的暗靈妖蝠,她也表示尊重。
侯盛挑了一下眉峰,已經愈發深入洞穴,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小心。」
晏蘇話音剛落,一群黑色的影子朝著他們驚慌地沖了過來,像是被他們驚擾到了一樣,橫衝直撞的。
幾人有晏蘇的提醒,雖說來得太快,但好歹也有了一些心理準備。
當黑色影子衝到面前時,幾人合力解決了大半,還有一小半越過他們飛走了。
若埃爾呸了一聲,「大家別驚慌,這些只是一些入門級一階的小蝙蝠,沒有什麼太大的攻擊性。」
它們會橫衝直撞的飛,也是因為他們驚擾了它們。
「繼續往前走。」
五人邁步謹慎的步伐,一路向前。
晏蘇也不斷用精神力掃描,然而在深入了不知道多久後,精神力忽然對上了一雙冒著綠光的雙眸。
剎那之間,一股強悍的氣息像是要撲面而來,光是看著,就足夠令人心驚膽戰。
晏蘇不得已消散了精神力,與此同時,猛地停住腳步。
沐婉兒率先發現她的異常,「怎麼了?」
其他三人也停了下來,紛紛看向晏蘇。
晏蘇只朝著沐婉兒搖了搖頭,神情難得凝重,「危險。」
如果排除他們走錯洞穴的話……
裡面那頭暗靈妖蝠根本不是五階異獸,而是六階!
沐婉兒神色一變,忽然轉頭看向若埃爾,「你確定是五階暗靈妖蝠?」
若埃爾被沐婉兒這麼緊緊盯著,心跳猛然加速,「是、是五階啊。」
他反應過來,覺得被一個女人這麼質問很沒面子,於是挺了挺胸,「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有必要騙你們嗎?」
「我不過是四階御獸師,用點藥劑勉強能夠越階契約五階異獸,但六階的異獸就算是乖乖讓我契約,我的精神力也不夠啊!」
若埃爾的一番話倒是顯得很真誠,不過如果忽略他飄忽不定的眼神的話,那就更真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