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蛇很好吃

  哥哥一起衝到旁邊。

  老師在客廳里威嚴地站著,田香小姐在這樣的老師面前,與緊緊纏繞著老師的蛇對峙著。

  「田香小姐?」

  「想把琥珀連同封印一起封印的時候,從裡面出來,躥了出來。大概,之前也做了準備吧,用夢作成路徑之類的。」

  先生就像站著睡覺一樣,像個夢遊症患者。

  「喂,那個,你吃不吃,林宇。」

  「蛇?」

  「都說蛇很好吃。」

  「那麼,等我把它拆開,讓它實體化,我就給你做飯。」

  「林宇、田誠先生,我可以跟你說一休那樣的話嗎?」

  「啊……」

  「哈哈哈。」

  我和田香小姐看到了纏在老師身上的蛇。

  這是一條巨大的白蛇,軀幹有成年人的身體那麼大,大小足以吞下一頭牛。而且頭的部分是人類女性,20多歲,艷麗,是個美人。

  「這是我的東西,我不會給任何人,也不會讓你跑。」

  「冷靜點。」

  田香小姐手裡拿著一張符篆,上面寫著「傳音符」,可以直接聽到老師的聲音。不過,事已至此,哥哥應該也能看見、聽見吧。

  「你是什麼人?」

  「我是他的姐姐。」

  「她是我的小姑,要是她不喜歡我就慘了。」

  「什麼,是姐姐嗎?」

  「是啊,田香,你是……」

  「我……忘記了。但是,被男人拋棄,絕望地死在那裡的時候發現了那顆琥珀。我一看,靈魂進入了鱗片,出不來了。

  在此過程中,我和這個男人相遇了。」

  她變成一副少女的表情,扭動著身體。每當這時,纏繞的身體就會嘎吱嘎吱地收緊,老師看起來很痛苦。

  「你不是很痛苦嗎?我們分開吧。」

  「不。」

  「小姑。」

  「……沒辦法,稍微放寬點吧。」

  稍微放鬆一下。

  「弟弟是學霸,又沒有時尚感,和他交往怎麼樣?」

  「一心一意做事的男人很有魅力。」

  「嘖嘖,世界上還有更多的帥哥呢。比如,你看,這個。」

  「什麼?」

  老師和蛇看了看田香翻開的女性雜誌。

  這時,立刻用淨力把他嚇了一跳,把他拉開,砸向琥珀。

  田香小姐說:

  「這個小偷,居然會附身在我心愛的弟弟身上,這是在為我做什麼呢?」

  驟變。

  然後,打算就這樣封印,開始結上記號。

  「等一下,等一下!」

  驚慌失措的是蛇。

  「終於可以出來了。從今以後,我想談戀愛,出去玩,享受時尚,做各種各樣的事。我不想過那種被騙被拋棄,最後死去的人生。我想結婚。」

  終於哭了起來。

  哥哥看著完全失去意識倒在地上的老師,看到兩個女人的爭執,露出了難以言喻的表情。

  我也是,哥。女人……。

  「結婚嗎?我也相親4連敗了吧?為什麼比我小的可愛女孩先去?」

  「是啊,我無法接受。」

  喂喂,我們情投意合。

  「哪裡有好男人?」

  「啊,等啊等,等啊等,終於找到了愛情。」

  「好痛苦啊。」

  「喂,田香小姐?」

  「又高又帥又能幹——」

  「還有,收入高,不花心的人。那種人,哪裡有——啊?」

  田香小姐和蛇同時轉向哥哥。

  「小偷!」

  不容分說地釋放出最大威力的淨力。

  「……」

  「……」

  「好了,結束了,結束了。」

  田香小姐半笑著說

  「開玩笑的,我只是想讓你放鬆一下。」

  哥哥辯解道。

  「回去吧。」

  只說了一句,就笑了。

  第二天,我問老師情況如何。食慾也恢復了,身體也輕鬆了,寒假又要去山裡了,幹勁十足。真不知悔改。唉,再做點菜給田香小姐吃吧。

  小貓喵喵地叫著,毛茸茸的,光是這樣就很可愛。跑進院子,把纏在藤蔓上的東西解開的時候,也沒想到會被咬。而且是痛快淋漓。

  血吧嗒吧嗒滴下來。咬過的小貓大得可以單手握住,但從它的大小和可愛程度來看,是無法想像的痛。

  貓被解放了,早就逃走了。

  說起來,我看到了被貓抓傷而死的人的新聞。

  想到這裡,我忍著疼痛用流水沖洗,用酒精消毒,看著傷口。被抓傷的淺淺的傷口有2厘米左右,還有一個像洞一樣的點傷。

  貓是小動物,又小又可愛。

  我一邊體會著這一點,一邊裹上創可貼,因為已經是晚上了,那天就這樣睡了。

  第二天早上,被咬的手指有點發紅,似乎還有些腫,但她決定上午太忙,下午就去醫院。

  但漸漸倦怠起來。

  看了看手指。腫得沒那麼厲害,也消過毒。但是,是因為這個嗎?

  去醫院吧。離下午的診療時間還有3個半小時。

  但是,倦怠。好睏。我想一動不動……。

  「肝功能障礙、視力障礙、四肢截肢、手指等癱瘓,就算不死亡,也會有各種情況。」

  哥哥看著禁止餵野貓的警示牌說。

  「不只是野貓,就連家養的貓也一樣。明明很可愛,可聽你這麼一說,就不敢靠近了。」

  「要是被抓傷了,馬上去醫院。」

  「嗯,知道了。」

  說著,把茶放在桌上,準備完畢。

  「被貓咬傷後可能會得傳染病、抓癢病、霍亂之類的,不過,最近好像又出現了其他奇怪的症狀。變得有氣無力、倦怠無力,討厭喝水,一天到晚都在睡覺。」

  「好像貓一樣。」

  「聽說正在調查是否與狂犬病類似。」

  「野貓什麼的,最好不要靠近。」

  當時我只是覺得「好可怕啊」。

  張哲一邊餵青吃萵苣,一邊說:

  「是新型病毒嗎?」

  他說。

  「爸爸!」

  青歪著頭。

  「小青,你也別被貓襲擊啊。」

  「爸爸!」

  仿佛在說,交給我吧。

  「我想和貓玩。」

  「林宇可是貓派啊。」

  「張哲是犬派啊。」

  「現在是鸚鵡派吧?」

  阿青戳了戳張哲,張哲變成了鸚鵡派。

  「但可怕的不只是這些,好像還有人打著獵貓的旗號,和飼主起了爭執,甚至還發生了暴力事件。」

  「不管什麼事,都會有人做出過激的反應。」

  這時,來電了。是協會。

  「嗯,我有種特別麻煩的預感。」

  「我也有同感。」

  我和張哲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

  為什麼這種預感不會落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