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一起衝到旁邊。
老師在客廳里威嚴地站著,田香小姐在這樣的老師面前,與緊緊纏繞著老師的蛇對峙著。
「田香小姐?」
「想把琥珀連同封印一起封印的時候,從裡面出來,躥了出來。大概,之前也做了準備吧,用夢作成路徑之類的。」
先生就像站著睡覺一樣,像個夢遊症患者。
「喂,那個,你吃不吃,林宇。」
「蛇?」
「都說蛇很好吃。」
「那麼,等我把它拆開,讓它實體化,我就給你做飯。」
「林宇、田誠先生,我可以跟你說一休那樣的話嗎?」
「啊……」
「哈哈哈。」
我和田香小姐看到了纏在老師身上的蛇。
這是一條巨大的白蛇,軀幹有成年人的身體那麼大,大小足以吞下一頭牛。而且頭的部分是人類女性,20多歲,艷麗,是個美人。
「這是我的東西,我不會給任何人,也不會讓你跑。」
「冷靜點。」
田香小姐手裡拿著一張符篆,上面寫著「傳音符」,可以直接聽到老師的聲音。不過,事已至此,哥哥應該也能看見、聽見吧。
「你是什麼人?」
「我是他的姐姐。」
「她是我的小姑,要是她不喜歡我就慘了。」
「什麼,是姐姐嗎?」
「是啊,田香,你是……」
「我……忘記了。但是,被男人拋棄,絕望地死在那裡的時候發現了那顆琥珀。我一看,靈魂進入了鱗片,出不來了。
在此過程中,我和這個男人相遇了。」
她變成一副少女的表情,扭動著身體。每當這時,纏繞的身體就會嘎吱嘎吱地收緊,老師看起來很痛苦。
「你不是很痛苦嗎?我們分開吧。」
「不。」
「小姑。」
「……沒辦法,稍微放寬點吧。」
稍微放鬆一下。
「弟弟是學霸,又沒有時尚感,和他交往怎麼樣?」
「一心一意做事的男人很有魅力。」
「嘖嘖,世界上還有更多的帥哥呢。比如,你看,這個。」
「什麼?」
老師和蛇看了看田香翻開的女性雜誌。
這時,立刻用淨力把他嚇了一跳,把他拉開,砸向琥珀。
田香小姐說:
「這個小偷,居然會附身在我心愛的弟弟身上,這是在為我做什麼呢?」
驟變。
然後,打算就這樣封印,開始結上記號。
「等一下,等一下!」
驚慌失措的是蛇。
「終於可以出來了。從今以後,我想談戀愛,出去玩,享受時尚,做各種各樣的事。我不想過那種被騙被拋棄,最後死去的人生。我想結婚。」
終於哭了起來。
哥哥看著完全失去意識倒在地上的老師,看到兩個女人的爭執,露出了難以言喻的表情。
我也是,哥。女人……。
「結婚嗎?我也相親4連敗了吧?為什麼比我小的可愛女孩先去?」
「是啊,我無法接受。」
喂喂,我們情投意合。
「哪裡有好男人?」
「啊,等啊等,等啊等,終於找到了愛情。」
「好痛苦啊。」
「喂,田香小姐?」
「又高又帥又能幹——」
「還有,收入高,不花心的人。那種人,哪裡有——啊?」
田香小姐和蛇同時轉向哥哥。
「小偷!」
不容分說地釋放出最大威力的淨力。
「……」
「……」
「好了,結束了,結束了。」
田香小姐半笑著說
「開玩笑的,我只是想讓你放鬆一下。」
哥哥辯解道。
「回去吧。」
只說了一句,就笑了。
第二天,我問老師情況如何。食慾也恢復了,身體也輕鬆了,寒假又要去山裡了,幹勁十足。真不知悔改。唉,再做點菜給田香小姐吃吧。
小貓喵喵地叫著,毛茸茸的,光是這樣就很可愛。跑進院子,把纏在藤蔓上的東西解開的時候,也沒想到會被咬。而且是痛快淋漓。
血吧嗒吧嗒滴下來。咬過的小貓大得可以單手握住,但從它的大小和可愛程度來看,是無法想像的痛。
貓被解放了,早就逃走了。
說起來,我看到了被貓抓傷而死的人的新聞。
想到這裡,我忍著疼痛用流水沖洗,用酒精消毒,看著傷口。被抓傷的淺淺的傷口有2厘米左右,還有一個像洞一樣的點傷。
貓是小動物,又小又可愛。
我一邊體會著這一點,一邊裹上創可貼,因為已經是晚上了,那天就這樣睡了。
第二天早上,被咬的手指有點發紅,似乎還有些腫,但她決定上午太忙,下午就去醫院。
但漸漸倦怠起來。
看了看手指。腫得沒那麼厲害,也消過毒。但是,是因為這個嗎?
去醫院吧。離下午的診療時間還有3個半小時。
但是,倦怠。好睏。我想一動不動……。
「肝功能障礙、視力障礙、四肢截肢、手指等癱瘓,就算不死亡,也會有各種情況。」
哥哥看著禁止餵野貓的警示牌說。
「不只是野貓,就連家養的貓也一樣。明明很可愛,可聽你這麼一說,就不敢靠近了。」
「要是被抓傷了,馬上去醫院。」
「嗯,知道了。」
說著,把茶放在桌上,準備完畢。
「被貓咬傷後可能會得傳染病、抓癢病、霍亂之類的,不過,最近好像又出現了其他奇怪的症狀。變得有氣無力、倦怠無力,討厭喝水,一天到晚都在睡覺。」
「好像貓一樣。」
「聽說正在調查是否與狂犬病類似。」
「野貓什麼的,最好不要靠近。」
當時我只是覺得「好可怕啊」。
張哲一邊餵青吃萵苣,一邊說:
「是新型病毒嗎?」
他說。
「爸爸!」
青歪著頭。
「小青,你也別被貓襲擊啊。」
「爸爸!」
仿佛在說,交給我吧。
「我想和貓玩。」
「林宇可是貓派啊。」
「張哲是犬派啊。」
「現在是鸚鵡派吧?」
阿青戳了戳張哲,張哲變成了鸚鵡派。
「但可怕的不只是這些,好像還有人打著獵貓的旗號,和飼主起了爭執,甚至還發生了暴力事件。」
「不管什麼事,都會有人做出過激的反應。」
這時,來電了。是協會。
「嗯,我有種特別麻煩的預感。」
「我也有同感。」
我和張哲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
為什麼這種預感不會落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