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賤人嘴硬得很
始皇大帝單手托著下巴,做出皺眉思索狀,道。
「那輪詭異的紅月在兩千多年前就出現過,每次的出現,都預示著災難的降臨,朕懷疑在這背後,有一隻無形的黑手,在操控這一切。」
「為此,朕暗中追查了兩千多年,但一直沒有任何頭緒。」
「不過,朕相信,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
「不管是誰,想要亡我大夏,屠戮我千千萬萬的大夏子民,就先問問朕手中的太阿寶劍答不答應!」
始皇大帝腰間的太阿寶劍嗡嗡震動,似乎要從劍鞘中飛出,伴隨著它的主人大殺四方,征戰蒼穹。
凜然殺氣,瀰漫了整個大殿,讓人不寒而慄。
白小川微微眯起了眼睛,像始皇大帝這種雄才偉略的帝王。
即便是在修真界,同樣是稱霸一方的王者。
隨後,兩人又聊了一會兒。
離開之前,白小川突然道。
「敢問始皇帝,可曾認識一個叫錢萬劍的人?」
秦始皇思索片刻,搖頭道。
「我沒聽說過這個人。」
「不過,你如果要找此人的話,我會幫你留意。」
白小川道。
「此人與我有深仇大恨,而且他也是狼族的一員,我懷疑,這詭異的紅月,說不定會與他有關。」
始皇大帝立即命令丞相李斯,著手去調查此人的下落。
來到外面之後,白小川先是告知函谷關守將關鴻豐,獸潮即將來襲的情況。
讓他迅速上報軍部,加強對函谷關的守備。
隨後,便縱身一晃,身形很快消失在崇山峻岭當中。
一個小時後,白小川又回到了熟悉的島城。
車如流水馬如龍。
先前,狼人在體育場的肆虐,威脅已經被解除了。
「小川,你在哪裡呢?」
突然,白小川接到了慕婉柔打來的電話。
對方的語氣聽上去很是焦急,隱隱的還能聽到那邊傳來的謾罵聲。
「柔姨,我回島城了,你那邊發生什麼事情了。」
「小川,你趕緊來棧橋,這邊出事了……」
話還沒說完那邊就掛了。
接連打了好幾遍,都無人接聽。
此時。
棧橋富人區項目。
售樓處,被人給砸得千瘡百孔,窗戶玻璃都被砸破了,一片狼藉。
地板磚上,牆壁上,都被砸得坑坑窪窪,跟颱風過境一樣。
就連吊頂上的水晶燈都掉落在地上,跌了個粉碎。
前來買房子的客人都嚇跑了。
一群不速之客,出現在售樓處內,殺氣騰騰的。
其中還有幾張熟悉的面孔。
老爺子慕洪,拄著拐棍,一臉幸災樂禍之意,乾癟的嘴角勾了起來,瞧著對面氣得渾身顫抖的慕婉柔道。
「婉柔啊,之前爺爺就告訴過你。」
「不要跟主脈作對,趕緊把富人區這塊肥肉讓出來。」
「可你呢,一意孤行,總想著獨吞這塊大蛋糕,實際證明你根本就吃不下,上次還讓那臭小子把慕姥姥的兩條腿給打斷了。」
「徹底激怒了主脈,這次就算是那臭小子來救場,也得連他一起給收拾了。」
歪脖子的慕冬陽就站在他旁邊,脫臼的下巴還沒有治好。
他也同樣在幸災樂禍地瞧著慕婉柔,等著看她的笑話呢。
這段時間,慕冬陽體內那股神秘的氣機依舊存在,導致他每天都要不受控制的噴射大號。
人也憔悴的瘦了一圈兒,折磨的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旁三米範圍內,沒人敢靠近,唯恐被噴個滿堂彩。
屎炮網紅的稱號,絕對不是白給的。
沒有任何的運氣成分,全靠實力!
此外,慕姥姥也在。
這老傢伙坐在輪椅上,滿臉皺紋,一雙怨毒地目光,死死盯著慕婉柔,對旁邊一名身穿黑色馬褂的老者道。
「三哥,我都調查清楚了,這賤人仗著傍上王國棟,才拿下這個項目的。」
「絲毫不把我們主脈放在眼裡,心甘情願地給人當小三,不要臉的女人,我們慕家的臉面都被你給丟盡了。」
這老傢伙言辭惡毒,千方百計地打壓慕婉柔。
慕婉柔氣的渾身都在顫抖,深吸一口氣,冷靜地道。
「你不要侮辱我的清白,更沒有資格來說我。」
「我能走到今天,完全憑藉自己的實力。」
「反倒是你們,身為主脈,不想著處處扶持支脈,一味的打壓掠奪我們支脈的資源,跟強盜禽獸又有什麼區別。」
老爺子慕洪在旁邊拱火。
「慕婉柔,你給我閉嘴。」
「還不趕緊過來,給慕姥姥賠禮道歉,把富人區項目讓出來。」
「今天的陣勢你也看到了,由不得你。」
「看在我的面子上,他們不會為難你的。」
「不要執迷不悟。」
慕婉柔冷笑說道。
「明明是巧取豪奪,卻偏偏說得如此冠冕堂皇,還要那個逼臉麼!」
「你——」
慕洪被罵得狗血淋頭,氣得乾瞪眼,一句話說不出來。
慕婉柔繼續道。
「告訴你們,富人區項目你們誰都別想染指。」
「今天有一個算一個,既然來了,誰都別想走。」
慕姥姥氣的乾枯的臉皮在顫抖,咬牙道。
「很好。」
「三哥,你都看到了吧,這賤人嘴硬得很。」
旁邊,身穿黑馬褂的老者名叫慕萬里,是慕家的三當家,為人陰險,心狠手辣。
在京城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些年為了打壓全國各地的支脈,此人出力很多,不少支脈的資源都被主脈給吞併了。
因為如果放任支脈做強做大的話,就會嚴重威脅到主脈的地位。
很多支脈的人,只要一聽到慕萬里的名字,嚇得晚上都睡不著覺。
像慕婉柔這種難啃的骨頭慕萬里見多了,親手就做掉不少。
不過像慕婉柔這種嬌滴滴的大美女,還真捨不得下手。
但為了完成任務,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扭了扭脖子,獰笑道。
「那就家法伺候。」
說完,從他身後閃出來一名光頭男子,面無表情地朝著慕婉柔走去。
他的腦袋上有一條猙獰的刀疤,從眉心一直貫穿到了後腦,就好像一條蜈蚣趴在頭頂上猙獰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