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古墓?這不是雲山道友你的強項嗎?怎麼想著介紹我去?」
魏陽雖然心動,也沒有著急答應。Google搜索
雲山道人嘆息:「我與齊教授,也算是多年至交,如果可以,我當然願意親自去。」
「但是道友你知道的,我浮雲觀的護道之寶破損,我最大的依仗沒了,再加上如今年老體衰,自然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道友就不同了,年富力強,修為更是比我高,更有秘法秘寶護身,有你隨行,我這位老友的安全問題,貧道是萬分安心。」
看著雲山道人一臉的誠懇。
魏陽臉上恍然,心裡卻是啐了一口。
這老不修,演技真的是神了,這老兄弟的感情,被他演繹得淋漓盡致,分辨不出真假來。
但是,呸,你當我傻呢。
奇門修士,是年紀越大越厲害,這是經驗的積累,法力的積累。
所謂薑是老的辣。
雖然自信,一身百年純陽內力,加上控火術,八極拳等武技,或許我比你強一點。
但是目前來說,你有什麼底牌,我無法知曉,真要打起來,我還真不一定能搞定你。
所以,雲山道人這麼說,肯定是別有用心。
只是這用心是好,是壞,魏陽無法斷定。
畢竟兩人之前,只見過一面,但相談甚歡,也沒什麼恩怨糾葛,再加上自己給他們營造的門派家族弟子身份。
雲山道人,沒理由故意坑我。
魏陽沉吟起來。
雲山道人連忙道:「道友,這雖然有風險,但對於我們而言,絕對是一次機會啊,當然,我是不強求的,如果道友沒興趣,我會介紹老薑去,我本人,實在分身乏術。」
「魏先生,你可以放心,這一次探索,是上面批准了,國字號的探索行動,除了你,我們另外還邀請了幾個奇門高人,主要是為了預防萬一。」
「只要您答應,除了五百萬的勞務費之外,另外國家文物考古研究所,非國寶文物之外,任您挑選一件,作為收藏。」
這時候,齊教授也開口了,表情認真。
他沒有詢問魏陽合不合適。
雲山道人這麼極力推薦,他是信得過雲山道人的。
畢竟當年,就是雲山道人把他從死亡之中救了回來,當時雲山道人展現的手段,至今都讓他驚嘆無比。
魏陽本想說自己對古董沒興趣。
不過卻發現雲山道人給自己使眼色,似乎讓自己答應。
魏陽琢磨,估計這研究所的古董中,或許還有些寶貝。
想了想,魏陽看向齊教授道:「探索行動什麼時候開始?」
齊教授道:「時間緊急,三天後就要出發。」
魏陽道:「可以,這個活,我接了,但是我有一個要求,必須先說出來,否則後面鬧得不愉快,那就很不好了。」
齊教授道:「先生請說。」
魏陽道:「你說尋找奇門高人,是為了以防萬一,所以我們這類人,主要針對的是超出認知的一些情況,我會盡心盡力。」
「但如果我發現有危險的情況,有人不聽我的,執意為之出了事,我不負責,如果以此為難我,我可以隨時終止合作。」
齊教授肯定道:「先生放心,你們的意見,我們會再三考慮,絕對不會魯莽行動。」
魏陽道:「那就行,第一次參與這種活,我沒有經驗,希望齊教授多多指點。」
「是我們要多多麻煩先生才對。」
寒暄幾句,最後,魏陽和齊教授約定了離開的方式,說好了派人接他。
魏陽這才從浮雲觀離開。
等魏陽走了
齊教授看向雲山道人道:「這個年輕人,真的是門派家族傳人?」
雲山道人笑道:「老齊,你也是見多識廣的人了,難道也沒看出來點什麼?」
齊教授搖頭道:「我這點眼力,也就看看俗人,對於奇門中人,可不敢班門弄斧。」
「不過這個年輕人,的確有些不一樣,他很自信,超乎尋常的自信。」
「這就是門派家族特有的風格,因為實力強,所以人自信,這一點,我們散修是怎麼也沒辦法培養出來的。」雲山道人嘆息解釋。
「道長,教授,我感覺這個人,很危險。」這時候,王隊長突然開口。
「哦?怎麼個危險法?」雲山道人驚訝地看向王隊長。
他知道,眼前的三十多歲的男子,可是一個武道好手,精通十二路譚腿,鷹爪功。
內勁凝練,暗勁滋生,等閒二三十個人,輕輕鬆鬆就能全打趴下。
即便是自己,對戰的時候,也不敢讓這個人靠近自己五步以內。
這樣的高手,也就是齊教授和他家裡有淵源,否則怎麼也請不到身邊來。
王隊長表情認真的道:「他身上有一股氣,很強的氣,這氣比我們練武之人練的勁要可怕得多,我不是對手。」
雲山道人有些無語。
我還以為你說什麼呢,這不就是法力嘛。
雖然不知道王隊長用什麼方法感知到的,但是由此可見,自己也沒有判斷錯,魏陽就是真正的門派家族子弟。
「好了,不管怎麼樣,人我們請到了,雲山道長,這一次感謝你的推薦。」
「哈哈,客氣了,都是老朋友,何必見外,等你們忙完,記得過來敘敘舊,我這裡雖然寒酸了點,但也有一些珍藏的老酒。」
「好,這一次忙完,我一定過來。」
再次寒暄幾句,齊教授帶著王隊長也離開了。
等他們一走,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居然是白頭翁。
「那小子居然答應了?」
白頭翁笑呵呵地說。
雲山道人道:「雖然他掩飾得很好,但我還是看出來了,這小子聽到能賺取功德的時候,眼睛都亮了。」
「所以,現在徹底確定,這小子門派家族的弟子身份了,不過他畢竟初出茅廬,你就不怕他真的在這個古墓中隕落?到時候人家長輩找上門,你可就麻煩了。」
白頭翁看向雲山道人。
雲山道人笑道:「我坦坦蕩蕩,有什麼好怕的?」
「再說了,這個機會很難得,雖然有點風險,我相信,我當年都能從那個地方逃出來,他畢竟是門派家族的弟子,肯定比我擁有更多的底牌和手段吧,就算無法從中獲取好處,脫身應該不難。」
「而且,一旦他真的破解險地禁制,解開了地氣禁錮,得到了功德,你說,這算不算是得了我的恩惠?」
雲山道人說完,得意一笑。
白頭翁搖頭:「你還是那麼膽子大,這種行為,賭博成分太大,風險太高,我是不敢承擔的。」
「沒辦法,年紀大了,再加上當年留下的暗傷越來越嚴重,能活幾年都難說。」
「但是我浮雲觀的傳承不能在我手裡斷了,只要這小子能平安歸來,再得些好處,就要承我的情。」
「有了這個情分在,四方這小子,以後也就多了一層保護,這也是我這個當師父的,最後能做的一點事吧。」
雲山道人說完,苦澀一笑。
白頭翁欲言又止,看似關切雲山道人,實際上,卻是擔心雲山道人的弟子四方。
這是雲山道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四方,正是他姜白頭的親孫子。
這本是他為了預防自己絕後,暗中所留,結果四方出生後,白頭翁發現他天資不錯,是個修行的好苗子。
當時白頭翁可是歡喜萬分,從小就偷偷為四方奠定基礎,洗鍊身體。
最後為了孫子著想,白頭翁用了些手段,讓雲山道人發現了天資不錯的四方,收錄門下,繼成衣缽。
這樣,未來乖孫子,可以集合兩家之長,更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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