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運壇的事處理好後,宋遠就來到武協,詢問王梁雨什麼時候回來。【記住本站域名】
王梁雨是王青青的父親,常年在外地各式各樣的拍賣會,古玩城裡淘寶,最近聽說宋遠過來,連忙從外地趕回來,想要見宋遠一面。
結果過去了兩三天,還沒回來,宋遠這次來武協,就是想問問,王梁雨到底回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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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柳月看到宋遠過來,就知道所謂何事,連忙解釋道:「師傅,梁雨在回來的路上暈倒了,我已經派人去接他了。」
「派出去的人,已經給我打電話了,他們已經下飛機了,很快就會回來了。」
「以後就算沒人,也別叫我師傅了,您的年紀都可以當我爺爺了。」宋遠無奈搖頭。
自己這兩天又認了個徒弟,要是王柳月非叫自己師傅,那豈不是得叫三十來歲的趙無極師弟,叫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孟春華為師爺。
「那可不行,我們習武之人,最講究規矩,您幫我破了練功瓶頸,我就應該稱您為師傅!」王柳月反駁道。
看到王柳月如此堅持,宋遠只能搖頭說道:「那只能人後說,人前您還是王會長,我也是新未來的小老闆。」
「知道了師傅,」王柳月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王柳月黃旋風宋遠等人,坐在辦公室喝茶,等著王梁雨。
很快派出去的人,就帶著王梁雨回來了。
一進屋,兩個人抬著一個擔架,擔架上放著一個人,臉色鐵青,嘴唇烏黑,呼吸孱弱,好像是被陰靈吸了陽氣一般。
王柳月一直以為王梁雨是裝暈倒,打電話的警察,也是王梁雨托人假裝的。
這些年,王梁雨天天遊蕩於,各種拍賣場所和古玩市場,不顧家,還想盡辦法和家裡要錢。
王柳月一直以為,王梁雨是害怕回來挨揍,所以這才假裝暈倒。
可是,看到王梁雨的那一刻,王柳月知道,他不是裝的,王梁雨就是病了,而且病得非常嚴重。
那天二人視頻的時候,王梁雨雖然生病,但是沒有這麼嚴重,這才過去了短短的三四天,怎麼忽然就變成這樣了。
「趕緊把他抬上去,」王柳月招呼手下,把王梁雨抬到沙發上。
隨後揮了揮手,打發手下出去。
手下剛把門關上,王老就繃不住了,撲通一下跪在了宋遠的面前,「師傅你可一定要救救梁雨啊!」
雖然王梁雨成天在外面亂跑,也不顧家,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現在一動不動,滿臉鐵青地躺在沙發上,哪個做父親的能眼睜睜看著。
王柳月確實是破體境的高手,要是普通人跪下,宋遠肯定能扶得住,可是王柳月這一跪,宋遠都沒反應過來,王柳月就已經跪在了地上。
宋遠趕緊給王柳月扶了起來。
「王老,你這是幹什麼啊,趕緊起來,就咱們現在的關係,梁雨的事我肯定會管。」
就算沒有王柳月在武協,對黃旋風的照顧,就算王柳月不和自己叫師傅,就是一個陌生人,受傷暈倒,作為醫生的他,也一定會管。
更何況他和王梁雨還很有緣分,上次拍賣會的時候,二人就見過面,王梁雨還把王青青的照片拿出來給宋遠看,還想要把王青青介紹給他呢。
宋遠把手輕輕地搭在王梁雨的手腕上,王梁雨根本就沒生病,身體一切正常,只不過有些虛弱。
但是體內卻有一股奇怪的氣息,在周身亂竄,若有若無十分危險。
宋遠回身,拿起了王柳月桌子上的宣紙和毛筆。
快速凝結精神之力,畫了一道符,貼在了王梁雨的腦門上。
符籙剛剛貼上,就見王梁雨的身上,忽然冒出了一股若隱若現的黑氣。
這股黑氣十分不安地來回亂竄,就像在水蛭身上撒上了咸鹽一般,來回扭動,十分痛苦。
雖然這股黑氣現在十分難熬,可是就是揮之不去,十分頑固。
「梁雨的身體內,被陰靈侵蝕,估計是在古玩市場的時候,衝撞到了什麼不該衝撞到的東西!」就在這個時候,宋遠在王梁雨的手腕上,發現了一個晶瑩剔透的玉質手鐲。
宋遠又把符籙靠在了手鐲旁,只見那團黑氣,反應得更加劇烈,仿佛十分懼怕符籙一般。
宋遠判定,這事情的源頭,就出在這手鐲上。
隨後宋遠又畫了一張符籙,雙手結成劍指,嘴裡念念有詞地念叨著,最終雙手往上一拋,符籙自然而然地燃燒起來。
「啊!」
房間裡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這是一個怨氣極深女人的聲音,這喊聲中包含著絕望,不甘,悔恨,痛苦,憤怒等種種複雜的情緒。
伴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聲。
「砰,」的一聲。
戴在王梁雨手上的鐲子,忽然炸開,剛才還晶瑩剔透,冰清玉潔的玉鐲,被炸開後,忽然變得好像被風化了很久的骨頭一般。
顏色又白又灰,還透露著一股子的怪味,聞起來有點像烤魚骨頭的味道。
這個時候,一直陷入昏迷的王梁雨,眼皮微動,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一臉茫然地看著周圍。
「這到底是怎麼了,我怎麼忽然回家了,」王梁雨心想道,不過此時房間內的氣氛,尤其的凝重。
他可不敢亂說話,萬一惹得王柳月不開心,自己又免不了一頓胖揍。
在外面就亂花錢,回家就添麻煩。
黃旋風彎腰撿起,王梁雨被炸壞的鐲子端詳起來。
「這哪裡是玉鐲啊,這不是骨頭嘛!」
王柳月站起來,快步走了過來,仔細看了看黃旋風手中的骨頭渣子。
「這特麼是什麼啊,你一天可真能給我們找麻煩啊,要是沒有宋先生在,你今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王柳月大聲呵斥。
王梁雨嚇得渾身一抖,自覺理虧趕緊低下頭去。
「爸,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說話間,王柳月就揮舞著蒲扇般的大手,照著王梁雨的後背招呼著。
「等一下,他雖然已經醒了,但是畢竟身體被陰靈控制了那麼久,還非常虛弱,如果現在就挨揍,可能會留下後遺症,」宋遠趕緊拉架,這王梁雨固然有錯,但是也不能全怪他。
這骨鐲上被人下了禁制,一般人確實看不出來,確實也不能全怪王梁雨。
看到宋遠為自己解圍,王梁雨趕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雙手抱拳,「感謝小兄弟出言相救,您就是宋遠吧。」
「是我。」
二人簡單地寒暄了幾句,宋遠話鋒一轉,「你這骨鐲是從哪來得來的?」
「哎呀,這事我都不想說了,本來以為是撿了一個大便宜,沒想到差點丟了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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