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老的不懈努力下,終於在靠近牆角的位置,找到了一塊鬆動的地板磚。【,無錯章節閱讀】
王老也不知道在哪裡,摸出來了一個大吸盤,把地板磚硬生生地吸了起來。
這傳說中的藏寶庫,才展露到眾人面前。
美其名曰藏寶庫,實際上就是在廚房,地板磚下,挖了一個大窟窿,鑄鐵做了一個帶不走的保險箱,並且還是一個不怎麼大的保險箱。
「王老,這就是你說的藏寶庫?」宋遠詫異道。
「對,你別看他小,裡面可都是好東西!」說著王柳月就用銀鑰匙,打開了這傳說中的藏寶庫。
本以為裡面會有,金銀錢財,或者是珍寶兵器,沒想到裡面就放了二本書。
還是兩本舊書。
「這是什麼啊?」宋遠把那本書從寶庫中拿出。
其中一本封皮上寫著《無上道綱》,另一本則是《王氏拳法》
好傢夥,原來這就是武協的藏寶庫,就只有兩本書。
這《王氏拳法》可以解釋,這《無上道綱》是什麼啊。
「王老,這《無上道綱》也是你們家祖傳的東西?」宋遠好奇道,一旁的黃旋風也是眼巴巴地看著。
「不是不是,這是我弟弟王柳志,雲遊四海撰寫的,他出門遊歷多年,這是他唯一郵回家的東西。」王柳月趕緊解釋道。
「您弟弟不修武,修道?」宋遠有些詫異。
「具體我也不清楚,我也好多年沒見他了!」
「哎呀,先別管那個《無上道綱》了,咱們來看看我們王家祖傳的《王氏拳法》吧。」
「你們別看這是套拳法,裡面還蘊含著內功法訣,只是常人無法參透而已,我就是有所小成,所以自己修出了內息,郭景昆也是看過之後,才練到了武術境。」
「不過,也不是人人都能看懂,人人都能領會的,後來有天資的小輩越來越少,我就收起來,不拿出來傳授給他人了!」王柳月解釋道。
「你個老頭,還挺大方的,自己家祖傳功法,誰都教!」黃旋風調侃道。
此時的黃旋風和王柳月已經打成了一片。
雖然兩個人年齡上有差距,但是都是破體境,武者是用能力論高低,兩個人一個境界,現在經常是稱兄道弟。
宋遠就很尷尬了,黃旋風叫自己爹,王柳月私下和自己叫師傅,他倆還稱兄道弟,真是關係大亂燉。
「哎,現在武道沒落,我再抱著這功法,不給他人分享,若干年後這門技藝,都沒人傳承了。」
「格局高,」黃旋風豎起了大拇指。
「還行吧,特殊時期特殊對待,這本《王氏拳法》拿出來,跟協會會員們分享了一段時間,發現不太適合武術境以下的人參悟,後來為了避免紛爭,就收起來了。」
「誰掌管武協,誰保管,」王柳月解釋道。
「懂了,那以後我就可以看著練功了唄,」黃旋風如獲至寶,一把奪過《王氏拳法》,倚在灶台旁邊就開始研讀。
「就是個武痴,」王柳月笑著搖頭。
宋遠則是打開《無上道綱》仔細研讀,裡面的東西,確實精妙無比,更加超出自己的認知,裡面的邏輯體系十分新奇,宋遠也倚在一旁,開始仔細研讀。
王柳月無奈,心想著:「這拿回去看多好啊,這廚房裡都是油煙味的。」
但看著二人學習的激情,也不忍打擾,在一旁尋了個小板凳,坐在那裡看著二人學習。
火柴在灶台里燒得啪啪作響,過來做夜宵的人,也被王柳月轟走了一波。
直到爐子裡的煤炭化成灰燼,王柳月的肚子咕咕作響。
二人還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繼續看書,根本沒注意到已經天亮。
早晨的朝陽升起,廚師站在門口,撓著頭看著三人。
「會長,還不做飯嘛,我看你們也都在這呆了一晚上了,要不你們先出來看,我給你們做點吃的?」廚師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句話可說到王柳月的心裡了,趕緊借坡下驢。
「對啊,你看這位小兄弟說得多好,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要不你們出來看,倒出來地方,讓人做飯。」
二人還是沒有說話,這兩本書,匯集了大能之人的智慧,根本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就能消化的了。
兩個人不敢有絲毫懈怠,都是百分百的投入,根本聽不到也不理會外界都發生了什麼。
「哎,出去看吧,人家廚師要做飯了。」王柳月來到黃旋風身邊推了推他說道。
「哦哦哦,等一下,我看完這行馬上就出去。」黃旋風低頭繼續看著那本《王氏拳法》。
「武痴啊,武痴,」話還沒說完,黃旋風還真就跑出去了。
王柳月本來是黃旋風的敷衍之詞,本來想讓廚師去外面做,沒想到他還真看完就出去了。
王柳月又回頭看宋遠,黃旋風的動靜太大了,也驚到了宋遠。
他放下手中的書,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沒想到,時間竟然過得這麼快。
再一看,身旁還站著一個廚子,宋遠趕緊起身,走向門外。
還沒等到宋遠和王柳月走出去,就聽到外面發出乒桌球乓的打鬥聲。
門外,黃旋風正在自己打自己,左手和右手打架,左腳和右腳打架,看起來十分詭異。
「你練吧,我走了,」宋遠無奈搖頭,對著自己打自己的黃旋風說道。
另一面,卜家老宅內,卜嘉宇一臉不情願地看著卜元忠。
「爸,我不簽!」卜嘉宇一把扔掉了手裡的碳素筆。
「不簽也得簽,願賭服輸!」
「爸,我昨天收到經理髮過來的消息,新未來加工廠生產的鳳凰于飛等保健品,公開招標,並且邀請了星耀藥業。」
「聽經理說,他們家的產品,在海外賣得特別的好,就兩天的時間,他們第一批貨就賣光了,如果能接下這筆生意,那麼星耀藥業的股價又會漲不少,我可不想失去這次機會。」
「爸,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幫著宋遠那個外人。」卜嘉宇懇求道。
「我怎麼就是外人了!」宋遠走進議事廳。
「宋遠啊,你昨天幹什麼去了,叔叔找了你一宿,你不回來彤彤可擔心你了。」
卜嘉宇臉上都是對晚輩的關心和慈愛,變著法地和宋遠套近乎。
「二叔,今天怎麼這麼關心我啊,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求我啊!」宋遠故意問道。
「也沒什麼事,就是那個賭能不能作廢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不是開玩笑的,你也知道,二叔的身價都在上面呢!」卜嘉宇也不繃著了,直接認慫。
「我知道啊,可是願賭服輸,您可不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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