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醫生。【Google搜索】」張圖又喊了一遍,生怕宋遠認不出他來。
宋遠看著張圖的眼神很怪異,張圖心領神會,給宋遠解釋道:「宋醫生,我知道您心裡肯定有很多疑問,我現在給您好好解釋,我既是汪蒙的表弟也是汪蒙老公宋偉誠的秘書。」
「嗯。」宋遠點點頭道。
「首先還是要給您道個歉,上次的態度有些不好,我也是擔心我姐的病,姐夫平時比較忙,我就代他去和您見面。」張圖畢恭畢敬地解釋道。
現在的張圖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判若兩人,態度脾氣都好了,眼神里也沒有那種懷疑。
「沒關係。」宋遠還是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其實自己沒想那麼多。
張圖忽然朝著宋遠鞠了一躬,「你這是幹嘛?」
「感謝您救了我侄子。」
「這是我分內之事。」
兩人又寒暄了一會,宋遠了解到這個張圖雖然有些魯莽,但是知恩圖報。
「宋醫生,您怎麼在這呢?」
「高中同學聚會,你呢。」
「我陪著宋局來應酬。」
「這還沒出十五就應酬,當官也挺累。」宋遠心想道。
沒過一會包廂里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宋偉誠,雖然喝了一些酒臉色微紅,但是氣質非凡,臉上的紅色襯托整個人更加威嚴,「小張,怎麼還不進來。」宋偉誠正色道。
「我在跟宋醫生聊天」
「宋先生也在。」宋偉誠加快腳步,來到宋遠面前,剛才宋遠背對著宋偉誠使得宋偉誠沒有第一時間認出宋遠。
如果說宋遠治好汪蒙的病讓宋偉誠心存感激,那麼宋遠又救了他兒子的命,這兩件事加起來宋遠猶如他的再生父母。
」宋先生在哪個包廂?」
宋遠用手指了指,宋偉誠心中記下。
「小張,你先回包廂陪客人。」宋偉誠說道。
自己又陪宋遠聊了一會,無外乎有事可以聯繫小張,正常情況下,像宋偉誠擁有這樣的社會地位,做事是愛擺譜,搞場面,宋偉誠也不例外,要不也不能讓張圖代為去陪妻子看病,但是眼前這個人救了他的孩子,這譜在擺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孩子都是父母的命根子,如果宋遠單純把汪蒙的身體調養好,那麼兩人見面可能就是點頭之交,互相見面點點頭意思一下,但是這次不一樣,救了他兒子,宋偉誠老來得子自是把兒子視為珍寶,所以這才和宋遠多聊了一會。
隨後二人便回到各自包廂,陳勇桌上的女生看到宋遠回來臉上有些不屑。
「發生什麼了?」宋遠一臉懵。
一個女同學問道:「宋遠你在家種地,種的什麼啊?」
原來是陳勇把宋遠在老家種地這事,和大家說了,說得也非常自然,就是宋遠現在在老家種地,種的什麼他不知道,但是絕對綠色,有在濱州市發展的同學可以和他多聯繫聯繫,這樣以後買點水果蔬菜都是純綠色,保證新鮮,而且都是同學肯定能給個實惠的價格,畢竟現在市場上的很多東西不是轉基因,就是打農藥,自己的同學總歸不會騙人。
明面上是為了照顧宋遠生意,暗地裡就是告訴所有同學,宋遠雖然學習好,但是混得不行,而且家裡還是農村的。
「中草藥,如果大家有需要可以來找我。」宋遠笑笑道。
楊振坤見事情被捅破後大笑道:「好,我一定捧場。」
第一次看到賣藥還有人捧場的,這是盼著自己用得上藥。
宋遠並不在意,但是底下的同學竊竊私語,沙博實出來幫宋遠打圓場,聚會不喝酒哪能行,「宋遠,咱倆走一個。」
沙博實為自己開脫,再不喝就不好了,「好,那我敬大家一杯,也感謝這次聚會的組織者。」
陳勇笑呵呵地過來趴在宋遠耳邊說道:「今天你可是焦點。」
張雨佳在旁邊看著這幾位,在旁邊看破一切微微一笑。
包廂忽然有人敲門,打斷了幾個人的談話,只見飯店經理手裡托著托盤,托盤上面放著兩瓶茅台進來問道:「哪位是宋遠宋先生,這是您隔壁包廂的朋友送過來的兩瓶限量款馬年生肖茅台酒。」
張雨佳是認識酒店經理的,一般情況下上菜有服務員,是什麼樣的人還要讓經理來帶酒。
陳勇這些年是賺了些快錢,可是那是趕上了好時候,現在的他也沒什麼好的路子,所以才組織了同學聚會,希望通過同學聚會擴展一下人脈,茅台陳勇不是沒喝過,飛天茅台也經常喝,但是這兩瓶是馬年生肖是限量款茅台,屬於茅台中的戰鬥機,陳勇也沒喝過。
馬年生肖酒比平常的飛天茅台貴十倍不止,而且還是兩瓶,這是什麼樣的朋友才能吃飯送這麼貴的酒。
班級里的各位雖然都在行業有所建樹,但是畢竟都還年輕,要說同學聚會能拿出來兩瓶生肖茅台是萬萬不可能的,就拿楊振坤的工資來說,這兩瓶酒就快趕上他三個月的工資了,雖然家裡有錢,但是父母還在,自己還沒接手。
宋遠舉手道:「這。」
經理畢恭畢敬地把酒放在了宋遠那桌,笑呵呵的彎腰點頭說道:「咱們飯店一會每桌再送四個菜,您慢用。」
一瞬間氣氛十分尷尬,很多剛才沒事找事的人也都沒有說話。
陳勇心想道:「不就是生肖茅台嘛,我狠狠心也能喝。」
在給心裡打了加強的信心針後陳勇開口道:「我說怎麼不喝,原來是喝慣了好酒。」
宋遠無語搖頭「這陳勇怎麼這麼愛搞事,剛才是明刀易躲暗箭難防,現在是捧殺,以前學習也不怎麼樣啊,孫子兵法讓他研究的倒是透徹。」
今天就想聚會看看老師,沒想到來到了大型宮斗現場,每一個都各懷鬼胎。
「好酒來了能一起喝了嘛?」陳勇又在發難。
宋遠把桌子上的那瓶拆開,給沙博實滿上,「博哥我敬你。」
「我不是不能喝酒,只是懶得喝酒,而且你算個什麼東西,一會還要見老師,喝的一身酒味多不禮貌,不過你一直施壓,我也不是軟柿子,給你喝進醫院你可別賴我。」宋遠心想道。
然後拿著另一瓶酒來到陳勇這桌,打開酒給陳勇和其他幾位同學滿上,「來喝,我敬大家。」
陳勇一直搞工程,酒量常年已經練出來了,看到宋遠上套,今天一定要給他喝的去醫院洗胃。
本來還是幾個人的喝酒,最後就剩陳勇和宋遠,你一杯我一杯,茅台早已經喝完了,又要了夢之藍,雖然不低茅台但是也是好酒,這陳勇也是能喝,一斤半白酒也不是一般人能喝進去的,不過他根本沒想明白他的對手到底是誰。
陳勇喝完最後一杯後,就捂著嘴跑向廁所,宋遠舉杯說道:「這就不行了,陳勇同學身體素質有待提高,還有誰想喝酒。」目光看向楊振坤,楊振坤把頭一低想道:「我是來聚會的,又不是來送死的。」
過了一會陳勇吐完回來了,這次也沒力氣咋呼了,老老實實的吃兩口菜墊墊胃,別給胃燒壞了。
吃飯吃到這個時候也有一些女同學陸陸續續要離場,沙博實還是比較忙,畢竟是在部隊工作,在和大家告別後也先走了。
宋遠看著吐的臉又漲又紅的陳勇就想笑,估計催吐了,給臉都憋成大茄子了。
張雨佳忽然接到電話匆匆地跑了出去,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