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卜元忠再堅強,被蛇咬住後,能忍住不發聲。【,無錯章節閱讀】
但這次是直接被撕掉了一塊肉,不免的喊出了聲,只聽外面傳來跑過來的腳步聲。
卜元忠忍著疼,顫顫巍巍地喊道:「不准進來,都退下。」
「宋遠,這也太疼了,你這蛇竟然長了一排牙,老夫活了這麼大,也算精通藥理,見過不少的蛇,從來沒見過這么小的蛇竟然長了一排大牙,」卜元忠感嘆道。
正常的蛇除了兩顆大牙外,剩下的都是小牙,小信子像人一樣,長了一排的大牙,這嘴裡全是牙,一張嘴和鯊魚似的。
「是嘛,沒觀察過我不知道啊,」宋遠趕緊裝傻,然後把準備好的止血藥和紗布,趕緊給卜元忠貼到傷口上。
「爺爺你先自己摁著,我去處理蠱蟲,」宋遠把一旁,事先準備好的礦泉水瓶拿了出來,「小信子吐這裡,」宋遠指了指礦泉水瓶。
只見小信子扭動著尾巴,好像十分不舍把這母蠱蟲吐出來一般。
宋遠眉毛一豎:「快點的別浪費時間。」
他知道小信子是想給吃了,這蠱蟲對於常人來說那是致命的利器,對於小信子這種,不知道活了幾百年的蛇王來說,那就是絕佳的滋補品,更何況這母蠱還懷了孕,更是大補。
看著宋遠生氣了,小信子極其不情願地緩緩爬向礦泉水瓶,把嘴對準礦泉水瓶,噗的一下,就把母蠱蟲吐了進去。
小信子吐出去的那一刻,宋遠立刻把瓶子蓋上,以免母蠱蟲彈出來。
看到小信子如此聽話,卜元忠不免好奇,「這小東西,能聽得懂人話?」
聽到有人這麼說自己,小信子立刻拱起身子,做出攻擊裝,吐著信子,「嘶嘶嘶。」
好像在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呢,我救了你,你就和我這麼聊天?早知道不管你了。」
「呦呦呦,這是生氣了,那老夫趕緊和你賠聲不是,」卜元忠看向宋遠,「看來這條蛇是通了人性。」
「哈哈,這蛇可不一般,你別看它個頭小,人家可是蛇王,降世的時候,方圓百里的蛇都趕來朝拜,爺爺你是沒見過那場面,窗戶上,牆上密密麻麻爬的都是蛇,少說都有上萬隻。」宋遠雖然描述的時候,極其平淡,但是卜元忠已經想出畫面了。
「這麼厲害,怪不得一擊必中,」卜元忠一手摁著傷口,一手拿起了礦泉水瓶,觀察裡面母蠱蟲的動向。
母蠱蟲有一個手指蓋大小,後背赤色,肚子花白色,後背還有金色的點點,因為懷孕,肚子看起來咕咕的,看起來特別噁心。
「就這麼大點的蟲子,就能讓我的身體日落千丈,這到底是什麼蠱蟲啊,是哪個殺千刀的,竟然想出如此殘忍的方式對付我,宋遠這蟲子放在瓶子裡不會死吧?我還想把它當做證據呢,如果提前死了就沒證據了,到時候抓到那個下毒的人,他也不一定會承認。」卜元忠十分不忿,他一生行善,實在想不出來誰這麼狠,竟然能做出來這種事。
「放心吧爺爺,這個母蠱蟲的生命力尤其頑強,雖然我對這個制蠱養蠱不是很了解,但是我也知道,這母蠱蟲的選擇,極為嚴格,用萬里挑一來形容也毫不誇張,這選出來的母蠱蟲耐性極好,咱們就算放它個十天半個月不餵食也不會餓死,估計餓極了,可能會吸收身體內的蟲卵。」宋遠解釋道。
蠱是一種以毒蟲作祟害人的巫術,是一種古老、神秘、恐怖的巫術。仟仟尛哾
蠱不同於毒,蠱是有生命的,所以可以操控毒性,控制一個人的死亡時間,要比用毒高級得多,成本也要高很多。
在製作蠱毒過程中,最為重要的就是選蠱,不過這個選蠱,不能摻加任何人為的觀點,不能單單通過判斷大小長度,去判斷蠱蟲的優劣,而是要通過蠱蟲是否通靈,有沒有嗜血性,殺傷力強不強而決定。
這些都是人判斷不出來的,所以要將數以萬計的蟲子,放在一個缺少食物蠱缸中,讓蠱蟲去廝殺,展現嗜血的本性,最後剩下來的可能是一隻,也可能是幾隻,當淘汰完畢後,這些可培養盅苗,就要開始餵食精血來培養蠱。
整個過程極為繁瑣,所以要是真恨一個人還不如給他一刀來得痛快。
宋遠開始給卜元忠分析,這也是為什麼宋遠想要和卜元忠單獨聊聊的原因。
「爺爺下蠱害人,起碼能說明三點,第一下蠱之人不是擁有社會地位,或者有錢,要不根本不可能,買通下蠱人,第二此人是有計劃有目的的去實施害人,想您在合適的時間消失,第三此人肯定和您有過接觸,最起碼也有過一面之緣,要不無法下蠱。」
卜元忠微微點頭,「我懂了,這件事我會好好想想,謝謝你宋遠,彤彤能和你在一起,我也很放心,彤彤和孩子從小驕縱慣了,以後你們在一起,你要多多包容她。」
「我一定會的爺爺,不過我有一點非常疑惑!」宋遠道。
「你說,」卜元忠想聽聽,這個宋遠還發現了什麼可以點。
「您怎麼一開始就對我如此信任,」宋遠根本就不能理解,為什麼開始給卜元忠治療,卜元忠極其配合,什麼要求的儘量滿足,難道對自己沒有一點防備心嘛?
「哈哈,」聽到宋遠這麼問,卜元忠豪爽大笑道,「嘉宇和芝月都是我派出去和你會面的,要不然他們兩個人,怎麼會出現在廚房那種地方,芝月這孩子,從小就愛美,從來都不去廚房,生怕那油煙刺激皮膚,全程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你小子不光有本事,嘴皮子也挺溜,我喜歡。」
此時的卜元忠,說話時底氣更加充足,看樣子這母蠱蟲對卜元忠的影響很大。
「爺爺,你現在說話有力氣多了,就連笑聲都更加爽朗了,我現在血也止住了,我幫您把傷口重新處理一下,咱們就出去吧。」
說話間,宋遠把卜元忠大腿內側的紗布拆了下來,漏出來一個大血窟窿。
宋遠又從背包里拿出來了一包麻醉藥,遞給了卜元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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