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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遠又給曹洞把了把脈,半個小時後再喝吧。
曹洞都沒想到,自己竟然乖乖地點了點頭。
「遠遠,今天都這麼晚了,別回去了。」張鳳英看著宋遠關切地說道。
「不麻煩了,我今天就回去。」宋遠推辭道。
「你姨父今天不回來,家裡有客房,客房有獨立衛生間。」說完這些張鳳英走向宋遠悄悄說道,「順便看看你弟弟的發展,我可怕他在家再發脾氣沒人管。」張鳳英眼巴巴地看著宋遠。
三姨都這般挽留了,宋遠不再推辭,反正就是開個視頻會議。
三人離開觀雨閣,前往三姨家,曹洞和三姨一車在前面領路,宋遠在後面緊跟著。
嗡嗡嗡。
電話聲音響起,屏幕顯示費解。
「浩仔,時間約好了,十一點開網絡會議,你捂嚴實點戴口罩也沒問題。」費解說道。
「好,那我知道了,開車呢先掛了。」
「那你注意安全。」
宋遠也知道要注意安全,現在都快十點了路上又黑又滑,這幾天下了雪,升溫後又降溫,雪化成水又結成冰,一定要注意點。
宋遠跟在三姨後面拐進了小區。
忽然三姨的車停了下來,車擋在前面,宋遠什麼也看不清。
忽然前面車門開了,張鳳英從車上急急忙忙地下來。
肯定出什麼事了。
宋遠也下車,前往看看發生什麼事。
結果一個老奶奶躺在地上,喊著:「救命。」
三姨要伸手去拉,曹洞一下子從車上蹦下來喊道:「媽,你別碰。」
「萬一給你訛上了呢,你不看短視頻,現在這些老人花招可多了。」
「那也不能讓一個老人就這麼躺著吧,咱們小區有監控,不用怕。」三姨說著就要去扶。
曹洞趕緊上前拉住他媽,就在此時宋遠也走上前來,「三姨你先別扶,老人好像是摔倒了,不知道摔到哪裡,貿然扶起來可能會造成二次傷害。」
「行,遠遠你是專業的,咱不怕被訛,這全是攝像頭,我不信這世上沒有公理。」
宋遠上前檢查,是位老奶奶,看到宋遠過來,喊得更大聲了:「年輕人快給我扶起來,地上冷。」
「阿姨,你哪裡疼,我是醫生你別著急,我們先確定是哪摔壞了,不要造成二次傷害。」宋遠解釋道。
奶奶看宋遠沒有直接來扶她,趕緊解釋道:「年輕人,我不訛人我也是這個小區的我是9棟1804的李奶奶。」
宋遠沒有靠近她,是為了觀察一會怎麼扶起來傷害最小,好方便扶老奶奶起來。見到老奶奶這麼說,趕緊上前。
「沒摔壞就是起不來,腰一直都不好,用不上力,這一摔更是起不來了。」老奶奶說道。
宋遠確認後,上前給李奶奶扶起來,三姨趕緊過來幫忙。
雖然都是鄰居但是小區很大,不可能每個人都認識。
然後三個人把奶奶帶上車,開車準備送奶奶回家。
在車上,奶奶一直感謝他們娘倆人好,心善。
給曹洞說的都不好意思了。
「奶奶,這麼晚你還出來幹嘛啊?」曹洞好奇道。
「我兒媳婦懷孕了,一家人都去了醫院,我也著急,無奈腰不好走得慢,等我上車怕兒媳婦堅持不住,就把我留在家裡了。但是還是著急就自己慢悠悠的走下來,準備打個車走,誰知道這兩天路這麼滑,就在這個下坡摔倒了。」奶奶嘆了口氣道。
三人把奶奶送上樓,宋遠拿出膏藥給奶奶貼上,就要回家,奶奶很熱情,走一路都在夸三個人,說兒子回來一定要登門感謝,三人還是推遲掉了,並沒有透露地址,就走了。
這次事件讓曹洞非常有成就感,原來幫助別人這麼爽。
回到家裡,曹洞直接去洗澡,三姨拿著宋遠給的藥,準備熱熱喝了就睡覺。
只有宋遠趕緊打開手機聯繫費解,「浩仔一切正常,一會開會。」費解道。
宋遠躺在床上,把攝像頭用膠布直接給糊上了。到時間,費遠把視頻會議的房間發給宋遠,宋遠點進去,除了費解之外還有一個年紀接近五十左右的男子和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
看到宋遠並沒有露出臉,年輕男子一臉的不屑,另外一個男子則是微微一笑。
費解趕緊解釋道:「剛才張先生和我說過了,他的視頻壞了,麥克風沒問題。」
看得出來這兩個人的權利應該比費解大,費解顯然沒有對待馬哥和自己那般輕鬆,反而有些緊張。
滿臉不屑的男子說道:「我們給出的人參價格已經不低了,你還想怎麼談。」
「首先,我沒有那麼大的量,我手裡只有一千斤。」宋遠不卑不亢的說道。
「就這麼點的量,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談條件,怎麼敢隨意定價。」不屑男子施壓道。
宋遠沒有回覆,一時間氣氛陷入了尷尬。
「張先生,那您希望多少錢一斤呢。」微笑男子出來打圓場。
「三萬一斤。」宋遠說道。
「三萬你怎麼不去搶,北方人參市場本來就不好,1000斤也不少,一萬六一斤,一千斤就是一千六百萬,還不知足嘛?」不屑男說道。
微笑男子名叫鄧澤是費解的直系領導,他很清楚這個人參有保值價值,所以故意默不作聲,讓不屑男錢去試探。
「就三萬。」宋遠堅持道。
費解不由得倒吸了口氣,神情凝重。
一時間氣氛陷入了尷尬,四個人都沒說話。
不屑男子正了正聲開始講理:「你的人參是園參,普通的園參,現在市場價格是600-1500這還是今年市場不錯,你的人參就已經是普通人參的十六倍了,你還要三萬,你的漲幅不合理。」
「你們的銷售渠道本來就是高端市場,而且我的人參有權威報告,這也是一個亮點,您剛才說量少,量越少才越貴不是嘛?」宋遠反問道。
不屑男有些緊張,沒想到說話聲音這麼年輕的少年辦事這麼老練,被頂得啞口無言。
這事本來就有的談,如果真沒得談,費解的上級領導不會這麼晚一定要跟宋遠談明白,為什麼這麼著急,他們也需要這批貨。
這批人參,無論從個頭,藥理藥性,還是藥物影響來看,在南方都是不愁市場的,而且宋遠用這人參給那麼多人治過病,藥效明顯。
只是宋遠沒有自己的醫藥公司根本不好銷售,這才來跟你談這些,要是自己的公司,一斤十萬都有人買,王梅,汪蒙哪個一副藥不是幾十萬,那才有多少人參。
宋遠是不會,大幅度退讓的,如果他們一直堅持根本不會開這個會議,這是微笑男鄧澤一直讓不屑男扮演黑臉,然後引宋遠進入困局,鄧澤在說個比較合理的價格成交。兩全其美,所以現在不屑男壓得越狠,最後鄧澤的折中成交價格就會越低,但是他沒有想到,這位張先生一分錢都不讓。
而且這位神秘的張先生一句廢話都沒有,完全看不出來是一位什麼樣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只能把底價說出來。
「張先生這次談判,我們是懷著誠意來的,張先生對市場的敏銳性讓鄧某佩服,我代表我們公司報出一個有誠意的價格,每斤。」鄧澤一臉禮貌平靜地說道。
「三萬每斤。」宋遠堅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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