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看上這串赤火烈焰石念珠後,近距離接觸,更覺得心癢難耐。【,無錯章節閱讀】
進屋後,一直盯著梁齊民手中的念珠再看。
梁齊民也注意到了宋遠的目光,伸出手展示赤火烈焰石製成的念珠。
「宋先生,是看上了這串念珠?」梁齊民一臉厭惡,語氣卻是充滿了試探。
宋遠也不裝,直截了當的說出來,自己就是看上了這赤火烈焰石製成的念珠。
聽到宋遠表態,一旁的梁夢卻是輕哼了一聲。
「哼,這赤火烈焰製成的念珠,可是我爺爺的心愛之物,你怎麼敢張口就要的。」
直接說出來,確實不禮貌,畢竟剛剛認識,就相中了人家的心愛之物。
能放在手裡把玩的,肯定是喜愛之物,誰會把不喜歡的東西,一直放在手裡呢。
「夢兒不得無禮,宋醫生,這赤火烈焰念珠,確實不是十分稀罕之物,但是卻不能離身,我這寒毒全靠著念珠壓制,如果沒了這念珠,我可能很快就會一命嗚呼。」梁齊民解釋道。
「我知道了,那如果我給您的病治好了,這串念珠能送給我嘛?」宋遠也不避諱,話都說到了這一步,還隱瞞什麼野心呢。
而且聽到梁齊民說這串不算什麼十分稀罕之物,宋遠對這幾個人更加感興趣了。
「宋醫生,我知道您少年有為,但是我爸爸的這個病,可沒有您想像中的那麼簡單,您知道這寒毒,是怎麼得上的嘛?」梁開誠問道。
「光看是看不出來的,只能號脈得知。」宋遠道。
「好,那您先看看,這病可不是您想像中的那麼簡單,看完了可不要嚇您一跳。」梁開誠道。
宋遠拿著脈枕,來到梁齊民面前,把脈枕放在桌子上。
梁老把手腕放在脈枕上,宋遠輕搭手腕,梁老雖然面色紅潤,但是身上卻冷得嚇人。
把手搭上的那一刻,猶如搭在了剛從冰箱拿出的冰塊上。
宋遠不自覺地縮了一下手,這是人的自然反應,卻給旁邊的梁夢看笑了。
「怎麼,是不是托大了。」
一旁的梁開誠也搖了搖頭,「我們今天來,不求治好,就想著能幫著老爺子減緩一下痛苦就行。」
平常宋遠一搭脈,就會立刻給出結果,這次卻看了很久,這病確實有點特別。
宋遠凝聚內力,凝結了一絲絲的寒氣,注入到梁老的身體內。
與此同時,梁老一臉震驚的看著這位,正在給自己把脈的小伙子。
「你。」
宋遠笑了笑,沒有回答。
梁老爺子,自己的身體非常好,只不過是有人故意在他身體裡,注入了一抹寒氣,這抹寒氣,遊走於全身,讓人難以琢磨方位,所以宋遠要仔仔細細的觀察一下。
「沒有那金剛鑽,就別攔瓷器活。」一旁的梁夢看著宋遠道。
宋遠沒有理會,而是繼續觀察著,萬事萬物都有運動規律,尤其是這種人為有目的注入的寒氣。
「開誠你把夢兒送回車上,不要在讓她衝撞到宋醫生了。」在梁開誠和梁夢的眼裡,宋遠是碰到了難題。
但是在當事人的角度上看,宋遠不光沒有碰到難題,還通過手指傳入了一絲絲的寒氣
\"能下短時間內,凝結出寒氣,這個年輕人不一般。\"
如果是常人,可能感覺不到這一抹的寒氣,但是梁老也是個練家子,自然能感覺到。
梁老身上也有功夫,宋遠一搭脈,便能得知,不過並不厲害,甚至連崔元氣都不如。
「老爺子既然發話了,夢兒你還是趕緊回車上吧。」梁開誠雙手一攤,表示沒有辦法。
梁夢不情不願地回到了勞斯萊斯上。
宋遠身上的那一絲寒氣,繼續追蹤梁老身上的寒氣。
鬆開了梁老的手腕,宋遠已經清楚,這股寒氣的大致走向。
這股寒氣是繞著梁老的身體遊走的,先從右邊的大腳趾開始,慢慢走到右腿膝蓋處,再遊走到右腰,右肩膀,頭頂,左肩膀,左腰,左膝蓋,左腳大腳趾,之後順著大腿內部,流回到右邊大腳趾,一次往復循環不斷。
「梁老,您這是被人下了寒毒。」宋遠說完後,起身去沏茶。
幾人進來後,光顧著寒暄了,還沒喝上一口熱乎茶。
宋遠走後,只留下一臉驚訝的梁開誠,「爸,他是怎麼知道的,也太神了吧。」
「開誠,你崔叔叔既然能讓我從京都趕過來,就說明這個年輕人不一般,你要更加尊重先生。」梁齊民道。
梁開誠點了點頭,「這次我們算來對了,看過這麼多醫生,一共就三個醫生看出您是被人下了寒毒,第一個就是苗疆的段神醫,僅憑視頻,就判斷出來了您是寒毒入體,可惜他人在國外,不能回來,給您治療,第二個就是崔神醫,可是他只能看出來,不能治療,沒想到這男子年紀雖輕,卻能看出來您真實的病因。」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們不應該帶著有色眼鏡看待人和人,這事你一定要和夢兒反覆強調。」梁齊民囑咐道。
說話間,宋遠端著熱茶過來了。
「宋醫生,那依您看,我這個病能治嘛,或者是可以控制嘛?」梁齊民問道。
這個病,並不難治,就是有一抹寒氣,只要能精準的捕捉到寒氣,配上宋遠的秘制火罐,直接就可以給這個寒毒逼出來。
不過崔元氣提醒過,梁老家是大戶人家,一定要盡到儀式感,才能獲得更多的靈石。
宋遠眉頭一皺,輕抿了一口茶。
房間內氣氛凝重到了極點。
二人直勾勾的看著宋遠,一臉的祈禱,生怕他說這個病他治不了。
「這病能治,但是有點麻煩,你們怕不怕麻煩。」
此話一出口,二人兩眼冒光,不過只有一瞬間,梁齊民就平靜下來問道:「宋醫生,這話可說不得玩笑,如果我們不怕麻煩,您真的能治嘛?」
「當然!」
幾口熱茶下肚,驅趕了冬日的寒意。
三人邊喝茶邊聊。
「這個病其實也沒你們想的那麼難治,就是很麻煩,你體內有一抹寒毒,只要我能把他揪出來,你這個病就好了。」
「不過這個寒毒,卻是不好找的,他在你身體裡肆意的流竄,我們要精準的找到它需要費一些功夫。」
聽宋遠說治病的方法,梁齊民和梁開誠不住地點頭。
「宋醫生,您說得對,那具體怎麼辦呢,只要你說出來我們肯定百分百配合。」
「真是找對人了,那今天可以治療嘛?」梁開誠問道。
「不過!」宋遠頓了頓。
「不過什麼,您快說,只要能救我父親,我什麼條件都答應您。」梁開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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