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樣的像要追吳小倩,那你的追到化為骨灰。【Google搜索】」張闊冷笑道。
「那你說怎麼辦,我在這齣主意,你就說風涼話。」任嘉輝不悅道。
「我看對付這些大小姐,還是要換個思路,比如英雄救美。」張闊嘿嘿一笑,眼中儘是狡猾。
「你這是什麼意思?」羅皓軒一臉懵地問道。
「你裝傻呢,字面意思,不如我們雇幾個群眾演員,到卜彤彤和吳小倩的必經之地埋伏著,到時候她們二人遇險,你們二人救人,這不就是英雄救美嘛!」張闊說道。
「太突兀了,你說怎麼就那麼巧,她走在大街上被劫匪堵截,然後我就出現了也太巧了吧。」羅皓軒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這就問到了點子上,所以我們選的埋伏地點一定要合理,比如飯店啊,她們兩個人肯定要吃飯的,到時候在她們身旁安排幾個群演,演醉漢試圖猥褻她們,你在出來救美,這就不突兀了,畢竟上次你也是忽然就出現在了飯店了,她們也知道你肯定使用手段了。」
「你這個主意好,這樣我泡吳小倩也方便,」任嘉輝說道。
幾個人一拍即合,決定就這麼幹,「任少,你不是有點演藝圈的關係嘛,群演的事就交給你了,行吧。」張闊問道。
「當然了,這事就交給我辦吧。」任嘉輝拍拍胸脯道。
賓館裡,卜彤彤正在和趙叔發著簡訊。
趙叔:「彤彤,距離你第二次出差還有半個月,你怎麼不直接回來。」
卜彤彤:「我想給宋遠入股的那個公司也進一套這個設備,但是這個設備已經沒有了,我還要在這等一段時間,等忙完就回去。」
趙叔:「你和那孩子一樣,中藥都生產了一批了,還沒剪彩,就等著你出差回來,你們兩個還真是想著對方。」
卜彤彤:「這樣沒關係嘛?」
趙叔:「沒關係,反正就是舉行個儀式,給大家個交代。」
二人又聊了一會家常,聊完天后,卜彤彤一個翻身就睡著了。
詹恆站在鏡子面前擺弄自己的頭髮,「你要出門?」宋遠問道。
「嗯,沒有自帶馬匹的一會要集中選馬,哥你去嘛?」詹恆問道。
「你自己去吧,我在屋子裡看會書,」宋遠翻閱著《乾坤大陣》,看最近能用上什麼陣法,好在拍賣會上選擇,適合陣法的寶物帶走。對於這種狩獵比賽宋遠並沒有什麼興趣,反而是對拍賣會充滿期待,畢竟野山參能賣上那麼高的價格,同樣的也可以換取很多寶物。
詹恆來到樓下的時候,正好碰到了野狼和兔子,「你倆不是選車嘛,怎麼也是這個時候選嘛?」
「嗯,都一起選,你們在東邊的馬場選,我們在西邊的停車場選。」野狼道。
「你們還不如騎馬,那卡丁車我都怕被野豬撞翻了。」詹恆調侃道。
「那也比還沒比賽,就被馬甩掉,摔成殘疾強,我們就是湊個熱鬧,要是拿成績,還得是看你詹大少的啊,是不是。」野狼意味深長地看著詹恆。
「行了不說了,我要趕緊去選馬了,一會去晚了,都剩下人家選剩的了。」詹恆揮揮手。
來到馬場後,詹恆遠遠就看到,杜爽盛氣凌人的坐在一匹汗血寶馬上傲視前方,沒過一會,杜爽也看到了詹恆,立刻雙腿夾馬,手中韁繩一提,到了詹恆身邊。
「詹大少怎麼來著挑選馬匹,難道沒有帶自己的愛駒嘛?」杜爽騎在馬上俯視著詹恆道。
詹恆也不客套,「你一天就放屁,你給我發的宣傳冊上也沒說可以自己帶馬啊,上面寫著不允許自己帶馬匹,都由主辦方提供,別人的宣傳冊全是可以自帶,既然是要比賽你至於弄出來這些事嘛?」
「你看看你,我就和你開個玩笑,別人確實是可以自己準備,我不讓你準備自然有我自己的用意,你跟我過來,我可是給你準備了一匹好馬。」杜爽一臉傲嬌地說道。
「駕,」杜爽雙腿用力一夾,汗血寶馬就竄了出去。
「你在前面騎馬,讓我跟在後面,我是馬童啊,這種蠢事我才不干。」詹恆心想道。身體也是一動不動,杜爽本以為詹恆會很滑稽地跟在後面追,可是跑出去一百多米後,回頭一看,發現後面沒人,再一看,詹恆還在原地站著,杜爽只能調轉馬頭往回騎。
「你怎麼不走啊。」杜爽來到詹恆的面前問道。
「你騎馬,一聲駕就竄出去了,你讓我跟在你後面跑,你真當我傻了。」詹恆冷哼一聲。
「哈哈,原來我們的詹大少爺不傻啊。」杜爽從馬上下來,「這樣總行了吧,再不跟過來,明天都沒馬騎了。」
詹恆跟在杜爽的身後,來到了馬廄,一匹塞拉法蘭西馬,深棕色的皮毛,毛髮又亮又順,這種馬擅長跳躍,有著異乎尋常的力量,不過這個馬也有缺點,就是脾氣特別不好,如果馴服不當,很容易傷人。
塞拉法蘭西馬看到二人後,便哼著鼻子裡的氣,四隻蹄子不停地踩著地面,讓人感覺這匹馬,一點都不好對付。
「怎麼樣,這個馬不錯吧。」杜爽一臉驕傲地說道。
「馬是不錯,但是這性子也太烈了吧,我只是臨時用馬,和它不熟的情況下很容易被摔下馬背吧!」詹恆反問道。
杜爽也不隱瞞,「這馬的性子確實有些烈,但是你是誰啊,詹大少,你不說你是草原上長大的嘛,難道怕了?」
詹恆冷笑道:「我就知道你肚子裡沒好屁。」
詹恆走進馬廄,摸了摸塞拉法蘭西馬的腦袋,在馬兒耳旁細聲說著話。
「真特麼蠢啊,馬能聽懂人說話嘛!」杜爽在心裡嘲笑道。
沒想到,馬兒竟然真的平靜了下來,緊緊地注視著詹恆。
杜爽看到這一幕,心裡暗暗叫苦,「不是說這匹馬不好對付嘛,怎麼這小子剛進去就變得溫順了。」
詹恆縱身一躍跳上馬背,「這匹馬叫什麼?」現在換詹恆俯視杜爽,杜爽的氣勢一下就被壓了下去,哼哼唧唧地說道:「烈火。」
詹恆雙手摸著烈火,用臉貼在烈火身上說道:「烈火,明天你一定要幫我取得名次,」詹恆雙腿一夾,一聲「駕,」烈火就躍過欄杆飛了出去。
杜爽咂舌:「這馬的彈跳力真不是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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