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濤囂張的表情,宋遠擺了擺手,「那你就別放過我們了,那你就放馬過來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聽到宋遠說這句話,旁邊的三人齊刷刷地震驚,盧慶連忙拽住宋遠的胳膊說道:「王叔說得對,好漢不吃眼前虧。」
王弘亮聽到宋遠這麼說,心裡也沒了底,雖然王弘亮很敬佩宋遠是個漢子,不過就算是特種兵,也不能赤手空拳,以一敵二十啊,就算自己出手幫他,自己最多也就能打三個。那也是杯水車薪啊。
王弘亮便說道:「宋醫生,我知道您有膽色,但這可是二十多人啊,就算他們不拿刀,光打消耗戰也會消耗到沒有力氣啊,況且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有武器,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看他們都喝酒了,下手難免沒輕重。」
張濤看到他們兩個在極力勸阻宋遠,便哈哈大笑,「說認識我姐夫的那個,你現在不也像個慫包子似的,剛才的猖狂勁呢,一開始我看這個男的最慫。」張濤用手裡的菜刀指了指宋遠,「我現在看出來了,他最硬氣,你們三個捆一起都不如人家。」
王弘亮被張濤這麼一說臉也紅了,雖然自己也是多年老兵,但是也不是傻子,這麼多人肯定不能硬碰硬,但是讓張濤直接說出來,還是難免難堪。
「你也別打心理戰了,你們這些人也沒招惹我,我也不會怎麼樣你們,只想讓你們安靜一會。」宋遠說道。
「好大的口氣,就你還能讓我們閉嘴,我看你是嚇破膽了,濤哥你看人也不准啊,你看這小子都開始說胡話了。」張濤身後的一個小胖子說道。
宋遠也懶得和這些人廢話,從兜里掏出了一包草藥粉末,宋遠抓了一把往空中輕輕一揮,隨後輕輕一吹,宋遠這一吹,走廊里就好像颳起一陣清風,把粉末盡數吹向了張濤那面,張濤手舞足蹈地忽閃著,「這是什麼啊?」什麼啊,這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張濤就不能說話了,後面的二十多人也開始滋滋嗚嗚地說不出話,一個個不是摳嗓子眼就是捶胸的,心裡有一萬句想罵宋遠的話卻說不出口,讓眾人難受極了,心裡都在想著,「這個人到底扔的什麼粉末啊,我怎麼說不出話了。」
「肯定是投毒,我要報警。」
一個男的拿出手機準備報警,「你好,這裡是110,喂,這裡是110您有什麼事,喂喂~」
根本說不出話,也報不了警啊。
「我還年輕,還不想當一輩子的啞巴。」此時有的人已經因為說不出話而憋出了眼淚,旁邊的盧慶和王弘亮,毛書瑤也是一臉不解。
「兄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盧慶已經安耐不住便問道。
「小信子你出來吧,」宋遠說道。
宋遠的話音剛落,小信子便從宋遠的衣領處鑽了出來,眾人看到這條青蛇不免一驚,就連盧慶都把嘴張得大大的,「兄弟,你怎麼隨身還帶著一條蛇。」
雖然小信子的體型不大,但是顏色花紋卻極其的鮮艷,在人們的意識里越好看的東西毒性越強,比如蘑菇,有毒的蘑菇都是好看的,所以在眾人眼中的小信子就是一個毒蛇的存在。
旁邊捂著嗓子的小混混都在心裡想著,「完蛋了,難道是中蛇毒了,那可怎麼辦啊,就算去醫院醫生都救不了我了吧。」
一身酒氣的張濤還是不服輸,想要通過武力逼迫宋遠交出解藥,此時王弘亮和盧慶都在觀察躺在地上的地痞,張濤便想趁宋遠也不注意的時候,把宋遠抓住,逼迫他交出解藥,沒想到他這點小心機早已經被宋遠察覺,還沒接近宋遠就讓宋遠踢了一個狗吃屎。
張濤現在心中縱有千種苦澀,就是說不出口,人總是要找出口發泄的,正常情況下如果張濤打不過宋遠,可以罵他,結果現在罵也罵不出口了,弄得張濤是十分難過。
這些人畢竟都是一些地痞流氓小混混,面對宋遠的氣勢和能力,都被壓得喘不過氣,而且他們這次也就是想裝一裝,無論是否出事都有張濤摟著,沒想到這次事情的發展趨勢超出了大家的想像,小混混們也都不想因為這件事就變成啞巴,趕緊轉變風向。
有的人已經開始跪地給宋遠行大禮了,雙手舉過頭頂不停地拜來拜去,好像在說「求求您了,放過我吧,讓我當牛做馬我都可以,只要您讓我的嗓子恢復正常就可以。」
既然已經有人先服軟,那麼其餘的也都不繃著,紛紛跪下,有些稍微有骨氣的也是在鞠躬行大禮,給旁邊的張濤直接弄無語了,這些平常都是自己的好朋友,說好要和自己同生共死,怎麼變成這樣了,不就是不能說話了嘛,怎麼骨頭就變得這麼軟,「我張濤真的是看錯了人。」張濤在心裡默默想著。
看著剛才還十分囂張跋扈,手拿兵器好像要給宋遠幾個人腦袋看下來的眾人,現在紛紛放下武器跪下身子,開始朝拜宋遠。qqxδnew
盧慶和王弘亮都已經驚得沒有話說,王弘亮還能理解這些人,畢竟就些人都是普通人,也不是什麼受過專業的訓練,遇到強者腿軟也是正常現象,但是盧慶可沒見過這麼大的陣仗,也不能理解這些人的行為,剛才還要一股要把宋遠頭顱砍下來的勢頭,怎麼現在一個個就像軟腳蝦一樣跪在地上,早知現在當時又何必那麼能裝。
對於人性盧慶畢竟還沒有王弘亮把握的那麼深,因為王弘亮真真切切的感受過強者的壓迫,而盧慶只是一個普通人雖然父親在縣裡的官職也不小,但終究沒有經歷過什麼絕望時刻,他根本不知道人在絕望的時候,什麼尊嚴,什麼道義都是過眼雲煙,只有真正經歷過思想革命的戰士,才能不畏恐懼勇往直前,而現在這些人只是一些小地痞,能做出這種行為並不稀奇。
不過這種反差感也讓盧慶非常得爽,畢竟自己兄弟這麼厲害身為朋友的盧慶也會有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盧慶上前拍了拍宋遠的肩膀,「兄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這蛇的毒素嘛?」
宋遠搖了搖頭,「當然不是。」
看到宋遠竟然在盧慶閒聊,根本就沒理會自己的中毒這個事實,這些跪著的人,已經有人流出了悲傷的眼淚,那種絕望無以言表只能用眼淚代替,剛才看起來囂張跋扈的小混混們,忽然哭成了一團。
宋遠也沒理會他們,繼續為盧慶解釋著,盧慶此時也是非常舒暢,在屋子裡的不管是人還是蒼蠅都能看出宋遠的氣勢,但是擁有如此氣勢的宋遠竟然還能和自己自如溝通,這可讓盧慶面子大增。
宋遠不理這些人也是有原因的,因為這個致啞是有時間的,根本不用做任何處理,時間一過就會恢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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