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除了張鳳華外,其餘的三個人都睡得非常好。【,無錯章節閱讀】
所以今天一大早,三個人都早早起床,只有張鳳華還在睡覺,三人也沒有叫醒張鳳華,直接開車來到縣城醫院。
白天縣城醫院的人更多了,剛一進門診大廳,宋遠就看到了范大夫,范大夫就是之前給王正國看膽結石的時候認識的那個大夫,後來范大夫還求宋遠幫過忙,所以非常敬佩宋遠,看到所以來了范大夫非常熱情的走上前去。
「宋醫生,你怎麼來了?」范大夫非常驚訝,宋遠醫術了的,什麼病不能在家治,怎麼還來醫院了,而且還是縣醫院這種醫療水平比較差的醫院。
「村子裡有個人在這住院過來看看。」宋遠也沒和范大夫解釋太多,范大夫是一個正義感很強的醫生,宋遠也怕他聽了生氣,便匆匆告別。
來到宋健病房,此時的宋健和王虎呼呼大睡,正做著用訛宋遠的錢泡妞的美夢。
「趕緊起來,」宋遠喊道。宋遠這一聲喊得非常有氣勢,宋健聽到後,一個激靈就從床上蹦了起來。
「誰?」
「趕緊起來,去做檢查,別耽誤時間,」宋遠催促道。
宋健雖然一臉不情願,但還是推了推旁邊的王虎,「走,陪我去檢查。」
此時的王虎還在迷糊中,一下子沒有想起來要訛宋遠,稀了糊塗地跟著宋健來到檢查的地方,宋健為了讓檢查變得看起來更嚴重,在衛生間瘋狂地搖頭,憋氣,運動,到時候一定能查出來心律不齊,準備好一切的宋健開始抽血,驗尿,隨後做腦ct,心電圖,等等一系列的檢查。
不過到目前為止,除了稍微有點心律不齊外,剩下都沒什麼問題,此時的宋健有點急了,不能什麼都查不出來啊,什麼都查不出來怎麼訛宋遠。
宋健心生一計,宋健把王虎叫到衛生間說道,「你往我臉上打,使勁地打。」
「為啥啊哥,」王虎一臉不解地問道。
「你別管了,你要是想分得更多你就打,別墨跡。」宋健催促道。
王虎心想,「宋健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要不是你和我說這次有筆大的,我這輩子都不想理你,現在可是你讓我打的,打疼了你可別賴我。」
「健哥,那我輕一點。」王虎道。
「不要手下留情,直接狠狠地打。」宋健道。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狠狠地打的,」宋健心裡道,但是嘴上卻說著,「那我來了健哥,你忍著點。」
王虎掄圓了拳頭朝著宋健的臉狠狠的揮去,砰的一聲,宋健就被王虎的一拳轟了出去,倒在地上的宋健擦了擦鼻子中流出來的血道:「就這樣繼續打,」還沒等到宋健說完,王虎雨點般的拳頭就落在了宋健臉上。
范大夫正從外面走進來洗手,沒想到就看到這等惡劣的打人事件,「有什麼仇能出手這麼狠,」范大夫趕緊出手阻攔,沒想到宋健卻說道,「你特麼別多管閒事兒,我就愛被打。」
范大夫不解,「怎麼挨打的人還替打人的人說話,算了,在醫院裡本來怪事就多。」
臨走的時候,范大夫還提醒道:「縣醫院沒有精神科,市里才有,」說罷後就回到了門診。
宋健看了眼范大夫,捂著嘴吱吱嗚嗚地說道:「你特麼全家都是精神病,行行行別打了,快給我扶起來。」
還沒等話說完,王虎又是一個大嘴巴,給宋健抽的是七葷八素,「你別打了,行了快帶我去檢查。」宋健趕緊站起來阻止已經入戲的王虎。
「啊!完事了不用打了嘛健哥。」
「你再打我,我就死了,你是不是虎,怪不得你叫王虎,還是你媽會起名。」
王虎扶著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宋健直接去檢查外傷「,王虎你小子出拳正經挺狠,你看直接就給我打了個耳膜穿孔,」宋健指著報告說道。
看到報告的宋健心滿意足,繼續去拍彩超,這次醫生檢查比較細緻,足足看了好幾分鐘,宋健催促道:「好沒好啊,在別的醫生那也沒你這麼慢啊。」
醫生眉頭一皺道,「小伙子你今年多大啊?」
宋健呵呵一笑,「怎麼的,要把你姑娘介紹給我,那化驗單上不寫著呢嘛?」
醫生的眉頭皺得更緊,「哎呀,這個時候你怎麼還有空開玩笑,你膀胱上有個腫瘤。」
「什麼」躺在床上的宋健一下子就坐了起來,「你說什麼?」
醫生看到宋健的反應也表示可以理解,畢竟這麼年輕就得了腫瘤便說道,「小伙子別灰心,現在是良性還是惡性的,還不好說,你先別著急。」
宋健一臉不信地問道,「你說什麼意思?你到底什麼意思?」
看到宋健的態度,醫生鄭重其事地告訴宋健,「你膀胱上有腫瘤,」然後指給坐起來的宋健看,「你看這一片,都是腫瘤,正常人是沒有的。」
「我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有腫瘤?」說完這一句,被打成豬頭的宋健一下子就被嚇暈過去。
醫生也不驚訝,畢竟被確認腫瘤後被嚇暈的,他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護士,把這人拉下去給氧氣。」醫生輕鬆地說道。
宋健被護士推下去後,醫生輕輕地喊道,「下一位。」
宋健被拉回了住院部,王虎看到宋健這個樣子,也是不知所措,自己就想著跟著宋健訛點錢,誰能想到自己直接把宋健打暈了,此時的王虎只想脫離這裡。
現在和王虎心情一樣急迫的還有濱州高檔小區裡的呂建平,呂建平今天沒有上班,在家中來回地跺著步子,「爸,再給我吃點魚肉吧,求求你了爸。」現在說話的是呂建平的兒子呂小布。
「兒子魚肉是真的沒有了,崔神醫馬上就來,你在堅持堅持。」呂建平抱著兒子哭得泣不成聲,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呂小布忽然就變成了這樣,皮膚變得越來越黃,越來越干,眼睛布滿了紅色的血絲,說話也如風匣般絲絲拉拉。
看著兒子被疾病這麼著,呂建平只能撥通了自己哥哥的電話,「哥,你那個魚肉是哪弄的啊,在給小布弄點吧,看著他難受,我的心也如刀割一般啊。」
「哎呀沒有了,人家不賣,出二十萬都不賣,但是我聽他旁邊的人說,他就是醫生,不過這幾天有點忙,等他忙完了咱們立刻就去找他,行不行。」老者呂建安道。
掛斷電話後,呂建平嘆了口氣,又給崔神醫打過去電話,「您說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崔神醫還沒有下飛機,呂建平又給自己的屬下小王打去電話,「小王你到沒到飛機場呢?崔神醫一到你就立刻把他拉過來。」
「領導,我都在這等兩個小時了,你放心吧,只要崔神醫一下飛機,我立刻就把他拉過去。」
掛掉電話後的呂建平還是滿臉的焦灼,在房間內不停地踱著步子,「我們老呂家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呂建平嘆氣道。
王虎一頓思想鬥爭後,決定還是先不跑,「就算天塌下來不還有宋遠頂著嘛,再說誰知道這豬頭臉是自己打的,還不是宋遠害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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