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這區區四十萬，根本不值一提。
於是張凡揮了揮手：「看在你做事乾淨利落的份上，這些禮物就當成你的辛苦費！否則網友們，估計會把我當成無良的資本家。」
李曉晨訕訕的笑了。
眼神里充滿了感動。
他遠遠的清晰知道，自己做的這點事，張凡隨隨便便找個人都能完成。
偏偏，對他如此之好，分明是信任了他。
李曉晨通過這幾天直播間人數，就已經發現了自己和張凡的差距。
此刻的他心中只有感激，完全沒有其他的嫉妒或者是負面的情緒。
畢竟，張凡只是借用他的直播間而已，這些觀眾們刷的禮物，也全是為了張凡。
況且就以張凡如今的實力，若是想強取豪奪他這些禮物的錢，他也未必守得住。
因此，現在的她可謂是十分敬佩張凡，更是充滿了一種發自內心的感激。
「張凡先生，你放心，這筆錢我不會讓你白給的，我一定讓你名揚天下，讓更多的人知道你的正能量作為！」
張凡聽到這裡，正在喝水，差點一口水噴出去。
哭笑不得的看著此時陷入某種朝聖狀態一般的李曉晨，無語的說。
「這錢是你該得的，況且這是你的帳號。你和我客氣什麼？」
李曉晨倔強的搖搖頭，顯然這傢伙自己腦補了一些東西，偏偏還覺得是真理。
對此張凡只能嘆了一口氣，想了想之後！
今天反正也沒安排行程，就打算再去潘家園之前沒逛過的地方逛一逛。
於是問了問李曉晨累不累，這傢伙一聽之後打了雞血一般，頂著黑眼圈聲稱要橫掃古玩街！
這讓榮樂成恥笑不已。
不過最終，榮樂成還是沒能走出四合院，因為接到電話，林青打算帶著自己的老婆，來親自感謝榮樂成之前網絡上，為他花錢購買正面評論的事情！
榮樂成對此一臉迷茫，實際上林清事件，他根本沒怎麼關注。
是榮氏家族動用了公關力量，只不過這份功勞追究到了榮樂成的身上，這樣一來，他就要準備接待客人。
哪裡還有時間出去閒逛？
張凡對此也沒拒絕，反正這個林青未來一定會和榮氏家族接觸，算是讓榮樂成提前接觸業務，為他以後辦事的時候更順手！
榮樂成一臉幽怨，目送這幾人歡歡喜喜的出門！
張凡則是帶著兩個美女，以及李曉晨這個工具人，開著豪車來到了潘家園。
畢竟是全國最大的古玩攤，真品還是不少的。
只不過但凡是真品，標價往往虛高，而且沒有任何一件達到國寶級別層次，所以張凡也就興致缺缺，根本不願意出手。
「張凡先生，隔壁那條街咱們還沒去呢，要不去那看看？」
李曉晨早就做好了工作，他能把古玩攤所在的位置說個門清。
張凡聽他的建議，點點頭。
「的確是這樣，這條街咱們已經轉變了，地攤上假貨多，有的也不值得出手。」
直播間的觀眾們也在發彈幕！
表示明白這個道理。
畢竟古玩攤上找國寶，那相當於大海撈針，沒有點運氣加成，肯定不是輕易就能得到的。
而且，來來往往的古玩高手並不少。
這些人有一部分是半吊子，可有一部分卻是真正的火眼金睛。
因此，這條街上沒有出現值得出手的古玩，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拐過胡同，眼前又是一條繁華的古玩街。
而且這條街上十分熱鬧，很多攤主都是說著本地方言，大聲的叫賣。
這裡魚龍混雜，有一部分物品上面還沾著泥土，仿佛才剛剛從地底下挖出來一樣。
而往往這樣的東西，能吸引一大批人關注，一個小攤子被人圍的滿滿當當，也是可以輕易看到。
張凡目光掃過去，地面上，瓷器玉器，字畫和各種各樣的古文層出不窮。
甚至還有一些古錢幣，像是被人丟棄的垃圾一樣，在一個小攤位上堆起一個高高的小山。
所以一眼望去應有盡有，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十分齊全。
逛了差不多十幾分鐘，李曉晨不由得詢問。
「張凡先生，這裡的東西太多太雜，想淘出好東西估計很難，要不咱們先找個地方喝喝水歇一歇，讓眼睛休息一下！」
張凡聞言一笑：「不著急，慢慢的溜達！」
也就在這個時候，幾人經過一個攤位，張凡眉頭一挑。
因為他的望氣之術，捕捉到了一團雄渾的光。
他將目光停留在攤位上，一塊看起來圓滾滾的石頭，外面包裹著一層泥土，被丟在攤子的角落裡，十分的不起眼。
「這麼雄渾的光，看來是有歷史的東西啊，而且上面有一些信念力量的纏繞，莫非還是某個教派的聖物！」
張凡很好奇！
像這種東西，他還是第一次見。
絕對不是尋常的古董！
於是他將望氣之術施展起來，一眼看穿了這塊圓滾滾的石頭，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這竟然是一顆破損較為嚴重的佛頭！
望氣之術看到的，是數之不盡的修佛者，穿著袈裟，在一個佛窟面前朝拜供奉。
這樣的畫面持續了不知道多久！
在一天晚上，一群荷槍實彈的外國人士兵湧入一個佛窟之中！
利用工兵的工具，將窟之中的這些佛頭一一切割下來！
而就在這些人打算將這些佛頭運走的時候，發生了一場大戰，導致佛頭中的一部分被損壞，這一顆佛頭，被一個長鬍子外國人得到。
偷偷的運了出去，如此輾轉不知道多少年，反而重新回到了故土。
但由於運輸的原因，受損了不少地方，那收購佛頭的商人，碰到了一個沽名釣譽的假收藏家，最終氣急敗壞的將這顆佛頭丟掉。
最終流落到了附近居民手裡，低價被這個攤主收購。
這些事情張凡歷歷在目，心中卻已經知道了這佛頭來自何處。
佛教興盛是從唐朝向後，有很多詩人描繪了佛教最鼎盛的場景！
而其中，尤以莫高窟佛頭，價值最佳！
這一顆佛頭，恰好就是那千佛窟之中，靠近佛祖附近的幾位佛陀之一的佛像頭顱！
所以，這東西才會有信念力量附著其上，而且單單以此物的價值來說，絕對稱得上是國寶級的東西。
因此張凡眉頭一挑，笑著來到了攤位旁邊，這一顆千佛窟佛頭，他已經打算勢在必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