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幕降臨,工廠警戒線外面依舊是燈火通紅,諸多媒體以及被困在廠中工人的親友們都聚集在警戒線外面,他們都在焦急等待。【Google搜索】
三天時間,沒有任何進展,這讓工人們的家屬都幾近崩潰,不少人都跪拜在地上為家人們祈禱。
和場外的燈火輝煌不同,場內卻是一片黑暗,這也是歹徒為了防止暴露被狙殺關閉了場內的燈光,可他們卻不知道燈光熄滅的確讓他們暴露的機率減少,可也便於營救者潛伏進來。
在外面人為場內被困人員祈禱的同時,他們不知道廠內卻有了數十人潛入,他們遊走在廠內,悄無聲息的將隱匿在暗處的歹徒生命帶走。
沒有一絲的動靜,可歹徒的生命卻在不斷地帶走,一片空地上,上千工人坐在地上,他們不能有任何轉頭動作,稍有動作,迎接他們的將會是無情的打罵。
在人群的周圍一個個荷槍實彈的歹徒不斷走動,他們的眼眸中沒有一絲憐憫,有的只有殘忍。
在他們的不遠處,有著十幾個人,他們坐在哪裡吃肉喝酒,其中兩個神情冷漠的老者,不時抬頭打量著周圍。
當他再次抬頭起來的時候,一聲聲驚呼聲響起,他看到遊走在人群外面的那些歹徒幾乎是在同時栽倒在地。
他瞬間明白了什麼,他疾呼一聲,「他們要動手,殺了他們。」
在他話音響起的同時,整個廠房內的燈光突然亮起來,跟著喇叭聲響起,「所有人,快朝大門那邊過去。」
求生欲望,讓餓了三天時間的工人一下有了精神,他們爬起來跌跌撞撞的朝著廠門的方向過去。
在工人們逃離的同時,一聲聲噗噗聲響起,喊話老者身邊身邊的人也跟著倒地。
老者眼眸一寒,他身上氣息激盪,「殺了他們。」
可就在他們想要動身的時候,一股微風突然刮過,多年的經歷讓他們知道這股微風不同。
老者下意識轉身,跟著就感覺到脖子一涼,一道若有若無的影子似乎從他的身前掠過。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感覺到體內的能量從一個地方狂涌而出,他的脖子上更是鮮血直冒。
「敵……」他也是喊出一個字,跟著生機就急速消失。
在他倒地的同時,他看到那一個影子,在人群中閃動,每每揚手,他手中那一柄沒有任何光澤只有一指半寬的利刃就會帶走一個同伴。
「完了。」這是他腦海中的最後一個意識。
廠內突然亂成一團,呼喊聲不斷響起,在外面戒嚴的特殊人員、執法者馬上意識裡面發生了什麼,就在他們準備強行進攻的同時。
轟。
廠門突然一開,一道道身影從場內衝出來,每個人的眼眸中都瀰漫著對生命的渴望,他們在看到荷槍實彈的執法者、特殊人員,一個個高呼救命。
「發生了什麼。」
「裡面那些人被殺了。」
當最後一個人跑出來,特殊人員也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就是有人進入到廠房射殺了歹徒,被困的人員才能逃出來。
隨後特殊人員第一個沖了進去,他們在那一片空地上看到了一具具屍體,其中絕大多數手中都有武器,只不過他們武器連保險栓都沒有打開。
戒備,搜查。
當一具具躲在黑暗中的歹徒屍體被找到,特殊人員都不由得驚訝起來,沒有一個工人被擊殺,這是什麼人動的手。
。
就在他們驚駭的時候,緊急集合的哨聲響起,特殊人員紛紛撤出廠房,廠房內只留下大量的執法者。
特殊人員集合之後,他們馬上朝著一個方向過去,這時候過來的媒體也顧不上採訪,他們也知道肯定還有什麼事情發生。
一棟十一層的酒店,趕過來的特殊人員快速構建工事,這一次不說是輕武器,就是重武器都架設起來,周圍的建築上也有了滿臉緊張的特殊人員。
當趕過來的媒體詢問的時候,他們這才知道,製造廠房事件的幕後真兇就在酒店中躲避。
就在人們感到驚訝的時候,九層一個房間的窗戶碎裂,三道身影直接飛出來,不夠他們卻不是落下,而是凌空站立,他們快速朝著一個方向過去。
不過也不過幾個呼吸,他們一個個直挺挺的從空中跌落,他們的身上有著數個血洞。
而另外一個方向同樣出現了同樣的事情,五人被擊殺跌落。
也不過是幾分鐘之後,特殊人員突然用重型武器轟炸一個房間,隨著房間被轟塌,人們看有三道身影從空中跌落。
「請問,他們是不是幕後真兇還不一定,為什麼不給他們一點機會。」一個高鼻子藍眼睛的老外看著一個特殊人員問道,而他身後的鏡頭直接對準了這個特殊人員。
特殊人員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招呼幾個特殊人員,他們直接進去將幾具屍體 拉過來。
隨後周圍的媒體驚呼起來,他們看到幾個人的年歲都不小,其中更是有兩個老外,還有一個被黑布包裹在其中。
撕開黑布之後,在看到那個人的髮型,所有人的心頭都冒出三個字,因為這一種髮型只有一個國家的人才會擁有。
「諸位好好拍攝一下,我們很是疑惑那些越獄的重刑犯怎麼能突然間和國外的人聯繫在一起,這次行動結束之後,我們會重新審視一下這一件事情。」
這句話讓所有媒體都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震驚世界的越獄事件並不普通,按照特殊人員的話,這其中更是有國外勢力參與。
「無論他們參與與否,也不能直接將他們射殺吧,難道整個酒店中就沒有一個無辜的人嗎。」
「無辜,早在第一天的時候,廠房周圍的所有民眾已經全部撤離,可他們卻躲在酒店,他們是什麼目的,你見過一個普通人從九層出現不落地,而是在空中漫步,酒店中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他們都該死,如果不是他們操控,也不會有那麼多無辜的民眾枉死。」
說完這話,他的身子突然一震,他似乎接到了消息,隨後他說了幾個坐標,跟著重型火力同時轟擊,一片房間再次消失,而空中人們看到了一蓬蓬血霧瀰漫。
「你們這是草菅人命。」
就在那個老外說出這話的同時,他突然轉頭看向一個方向,他看到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老者盯著他。
「來你給我說說我們如何草菅人命。」
「你是誰?」
「寧致遠,你可以將我得名字報到處去,你們國家肯定會有人知道,如果他們不知道我的名字,你還可以告訴他們我的來歷,我來自於炎黃鐵旅,是華夏的守護者。」
說完這話,寧致遠轉身離開工事範圍,他看向大樓,「玄天宗、暗世界、倭國的雜碎,你們這些年不是一直絞盡腦汁想要找到我寧致遠,現在我過來了,你們倒是成了縮頭烏龜。」
「寧致遠,你該死。」
在寧致遠話音落下,七樓的一個窗戶突然破裂,兩道全身被黑色籠罩在其中的身影衝出來。
不過跟著一道道噗噗聲響起,兩人不過是在空中晃動了幾米,一蓬蓬血霧瀰漫,他們就跌落在地上。
大樓內的幾個房間,一個個存在臉色難看,眼眸總滿是殺意,他們計劃的是他們是獵人,他們負責擊殺寧致遠的炎黃鐵旅,可沒想到結果卻反轉,他們變成了獵物被困在大樓中,他們只要露頭迎接他們的就是無數道火力。
他們嘗試過多種方法想要離開,可不論是哪裡,只要他們露頭,對方似乎都能提起預判到一樣,根本沒有他們露頭的機會,哪怕是在樓頂。
隨著時間推移,整個世界的目光都關注到這片區域,隨後更是看到多種重型武器都出現在大樓的周圍。
燕京郊區,焦鴻卓、玄烈、徐飛是目瞪口呆,他們也從各種途徑知道了那邊發生的事情。
他們沒想到萬無一失的計劃會出現了這樣的結果,寧致遠更是反其道而行,將他們的人藏身的地方找到,更是讓他們的人成了困獸。
「焦鴻卓,那裡面可都是我得老朋友,我得帶人去救他們。」
焦鴻卓眼眸閃爍了幾下,「怎麼救,你過去也會被困在哪裡,現在只有寧致遠一個人露面,其他人會不會趕過去,如果被他們堵住,你覺得你又機會逃走?」
「那該怎麼辦。」
焦鴻卓苦笑一下,「現在那邊至少聚集了數萬特殊人員,各種重型裝備都過去,他們除了自救之外沒有任何辦法。該死的寧致遠,他是如何知道他們藏匿在酒店之中。」
玄烈突然搖頭,「監控,該死的監控。」
焦鴻卓身子一震,跟著不由得搖頭,「怎麼忘記了監控,暗世界那些人難道是吃屎的,咱們得人不知道到,他們怎麼能將監控給忘了。」
下一刻,三人同時看向電視畫面,他們看到十一層的高樓突然坍塌,跟著重型武器部分差別直接朝著坍塌大樓開火,整片區域被塵土掩蓋,畫面跟著消失。
別墅外,胡振宇品味著味美的燒烤。喝著啤酒,樣子要多愜意有多愜意。
陡然間他轉頭看向一個方向,張明奎急匆匆的過來,轉頭看了眼遠處的別墅。
「胡少,真的讓你給預料到了,炎黃鐵旅將那些人都困在一座酒店中,他們擊殺了十多人,就在剛才他們更是直接爆破了那棟大樓,重型武器到現在都在開火轟炸那片區域。」
胡振宇不由得一陣,不過隨即安靜下來,「炎黃鐵旅出現了?」
「寧致遠出鏡了,他直接喊話玄天宗、暗世界、倭人,他似乎知道酒樓中的人員。」
胡振宇眼眸閃爍了幾下,不由得笑出聲來,「那些傻子,他們以為寧致遠是傻子,他們才是真正的傻子,他們忘記每一座酒店中都有監控,雖說酒店沒人,可監控卻在運轉,酒店老闆通過手機也能擦看酒店內的動靜,他們進去酒店老闆當然會報案,這下好了,他們忌憚炎黃鐵旅的陣修,酒店的確不能布陣,更是不利於襲殺,可他們卻因為監控,讓自己自投羅網,還神武境後期巔峰,暗世界、黑龍、伊賀的高層,就他們這腦子早該去死了,走吧,回去睡覺了。」
「焦鴻卓那邊?」
「讓他們自己去想,這邊出現了這樣的結果,我想聯繫不住的那些人也應該是凶多吉少,這幾天好好盯著他們,或許咱們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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