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0章 空間大挪移?

  石輝沒有去看於飛的表情,他自顧自的說道:「那時候我還是個小警員,奉命去追捕一個逃犯,跟我同去的還有我的兩個同事。」

  「就在一片小小的綠洲中,我們捉到了那個逃犯,因為經過幾天的勞頓,而且當時是夜晚,所以我們決定在那個綠洲修整一下,等到天亮的時候再走。」

  於飛心說道這跟電視劇里的情節差不多,你們如果不修整的話可能還沒事,這一修整那肯定會有事情要發生。

  果然,石輝繼續說道:「也就是這一晚上的功夫,出現了不可思議的事情,首先是那個逃犯消失了。」

  「說不定人家自己跑了唄。」於飛說道:「人的求生欲望是無窮大的,在那種境地下,他甚至都有可能爆發出超人一般的能力。」

  石輝點點頭道:「這一點我們也不是沒考慮,但是他消失的時間也就是那幾分鐘,我們幾個發現他消失之後,立馬就向四面搜索了起來,直到清晨都沒有看到他的影子。」

  「最主要的是,現場只有我們三個往外走的腳印,那個逃犯就像那些曰本人一樣,是憑空消失的。」

  「沙漠裡嘛,一陣風颳過來什麼痕跡都會消失的。」於飛像是沒聽到他的比喻一般繼續反駁道。

  石輝擺擺手道:「你沒去過沙漠,不了解那裡的氣候,如果那裡颳風,那就不會小了,我們也不可能會留下,而它要是不颳風的時候,那整個世界都是安靜的,哪怕一粒沙子都不會移動。」

  「而那天晚上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沒有一絲的風,我們的腳印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沒道理那個逃犯就會蹤跡全無。」

  「我聽說沙漠了有很多的流沙地帶,哪怕上一刻看起來毫無害處的沙漠,在下一刻也有可能會吞噬掉一輛大卡車之類的,那個逃犯很有可能是被流沙給吞噬了。」於飛說著自己的猜測。

  「我們又沒綁住他的嘴,他要是遇見了流沙會在第一時間呼叫求救的。」石輝說到。

  於飛決定不在這件事事情上繼續爭論下去,於是他問道:「你剛才說了個首先,那肯定還有其他詭異的事情發生,你都說出來,我用我年輕的腦子幫你推斷一下。」

  石輝似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後繼續說道:「我們搜尋了整整兩天,在最後不得不退出沙漠,因為我們的所帶的食物不多了。」

  「可就在我們即將退出沙漠的時候,那個逃犯的身影再次出現,只不過他已經沒法再逃了。」

  「你們把他的腿給打斷了?」於飛問道。

  「……你腦子裡就不能有點正常人的思維嗎?我們把他的腿打斷算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土匪,更不是快意恩仇的綠林好漢,我們有自己的執法程序。」石輝被於飛懟的有點想發火。

  於飛趕忙陪笑道:「我就是那麼一猜,你知道的,年輕人嘛,誰還不狂妄一些。」

  石輝有些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而後才說道:「在我們發現那個逃犯的時候,他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而且他所在的地方是我們退出沙漠的必經之路。」

  「這有啥?」於飛說道:「既然那是退出沙漠的必經之路,那個逃犯肯定也知道,所以他就先你們一步跑到那裡,只不過他的運氣不好,或許是缺水,或許是餓的,再不然就是被什麼毒蛇之類的給咬了,命里該的。」

  「他走的很安詳。」石輝忽然冒出這麼一句來。

  於飛:「???」

  石輝繼續說道:「跟我們一起來的有一個半吊子法醫,因為他嫌法醫的工作不夠威風,所以才轉到一線的,他給那個逃犯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那個逃犯大概的死亡時間就是在他消失的那晚,而死亡原因不明。」

  於飛又是一頭的問號:「你等會,那個半吊子法醫靠譜嗎?一個已經死了兩天的人忽然出現在你們走出好遠的地方,這件事怎麼聽著那麼的不靠譜呢?那個法醫不會是二把刀吧?」

  石輝替他解惑道:「後來經正式的檢驗也證明了這點,那個逃犯就是在莫名的死亡之後,挪移了近三百里,而且他直到死亡那一刻還保持著被手銬銬住的姿勢。」

  「也就是說那天他在消失的同時很有可能就已經死亡了,不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他的屍體穿越了三百里來到了我們的必經之路上。」

  「空間大挪移啊!」於飛一臉的驚嘆。

  石輝又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恩,鑑於羅布泊里發生過太多詭異的事情,有些人也把這一事件列為空間重疊一類里去。」

  「壞了!」於飛忽然驚叫起來。

  石輝一臉不解的看著他,後者撓頭,苦惱的說道:「你說的這件事肯定是保密級別的,你現在跟我說這個,我是不是還得簽個保密協議,然後被限制這個限制那個的?」

  「先說好昂,你要是打算用強光手電筒照我的話,那你一定記得要把我的記憶拉倒上船之前,這樣我就不會忘記太多的事情了。」

  石輝一頭的黑線:「你少看點那些弱智的電影,還強光手電?我要是有那玩意早就把你扒的精光了。」

  於飛一臉的驚恐,他一捂胸口道:「我沒有那個愛好,你要是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找一個來,我農場裡這幾天剛好來了個熊類的親近,他好這一口。」

  石輝作勢要把酒瓶給丟過來,不過在聽到酒水晃動的聲音後,他嘟囔了一句什麼,而後一口把瓶子裡的酒給幹了。

  「你在上學的時候你的老師應該教過你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句話吧?」喝完酒的石輝忽然問道。

  「嗯。」於飛點頭道:「不光是老師教了,就連電影裡的那些超人之類的也經常說這句話,不過我認為那跟我沒有什麼關係,我最大的能耐就是多給我們鎮上拉來點投資,你是不知道,我們鎮長那是……」

  「老林的外甥女,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家,她能來你們鎮上,你應該慶幸才是。」石輝忽然說到。

  於飛一時間有些愣住了:「老林家的閨女?慶幸……你說的那個老林是哪尊大佛?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石輝伸出右手食指晃動了一下說道:「要是人家出手的話,你這個蚍蜉也就是人家一指頭的事。」

  於飛沒有在意他的調侃,而是若有所思的說道:「之前對那丫頭一直都是愛理不理的,看來以後要多.抱.抱.大.腿.了……」

  石輝的表情很是莫名,他今天想要了解的兩件事一個都沒有看出頭緒,這讓他把眼前這個看似是嬉笑混皮的小年輕再次拔高了一截。

  不對,一般人在聽到那個故事的時候都會露出驚訝之意,或者想探究一下裡面的秘密,只有他一直在反駁。

  石輝不由得露出一絲笑意,這小子有古怪,看來那幫曰本人的下落還真就落在他身上了,不過眼下這件事已經稀里糊塗的結帳了,而眼前這小子又不壞,自己的故事庫里又可以增添一個素材了。

  像是忽然之間感受到了一陣善意,於飛稍顯意外的看了一樣石輝,後者正一臉笑眯眯的看著他:「你要是能把老林的外甥女給追到手,那以後你想辦事就方便多了。」

  於飛有些意外,自從他的精神體吸收了咪咕給他的那滴不明液體後,在近距離上,他能模糊的感受到身邊之人對他所持有的態度。

  可石輝明明已經對他表現出了一些善意,怎麼又會提出這樣作死的建議呢?

  不明就裡的於飛說道:「你這是再把我往懸崖下推啊,明知道對方有那麼深厚的背景,還讓我這個已婚人士去撩撥一個大姑娘,擱三十年前,我就是遊街的命。」

  「事實無絕對,你不去試試怎麼知道就知道結果呢?」石輝笑吟吟的說道。

  於飛聳聳肩道:「得了吧,像你們這個年紀的人就喜歡亂點鴛鴦譜,就不知道體諒一下鴛鴦是怎麼想的,也沒想過那些手持大棒的人是何種心態,你們就是一看戲的態度,我可不想被大鍋給燉了。」

  石輝哈哈一笑道:「怪不得牧歌說你是是個解悶的高手,聽你說話太有意思了。」

  「看來是灌他酒灌少了,下次我一定會把他倒拖著送回家。」於飛呲牙咧嘴道。

  「那你打算怎麼把我送回家呢?」石輝笑問道。

  終於感受到一股冰雪消融的感覺,於飛從船艙里探出頭喊道:「老李,再來一箱白酒,弄條船送過來,今天誰要是沒喝醉這條船就不能靠岸……」

  ……

  於飛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農場了,看外面的情形已經是夜裡了,看了一眼睡在邊上的石芳,他悄摸的下了床來,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機,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

  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腦袋,心裡說著某些事情那還是要不得,在船上他並沒有往空間裡倒酒,所有的酒都是實打實的喝進了自己的肚子。

  因為他覺得自己憑實力把石輝放倒那是一種尊重,儘管這個小老頭自打來到這裡就一直拿他當個嫌疑犯,但最終他還是站在了這一邊,雖然這裡面可能有其他的緣故,但於飛並不想過多的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