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九章天下無敵!

  早在交手之初,神藤老人便感知到了陳淵的修為和實力有著極其巨大的差距,修為雖然只是地仙層次,但戰力卻能夠比肩天仙巔峰的存在。【記住本站域名】

  所依仗的,便是他那極其恐怖的規則力量,甚至不次於他的法則之力!

  而現在,陳淵五行相生,其實力,必然也達到了一個極其恐怖的層次,若是再交手,下場恐怕會比之前更慘。

  而在碧波湖底,許久未動的身軀,緩緩睜開了雙目,長吐出了一口濁氣,嘴角掛起一抹弧度。

  終於,

  終於突破了!

  閉關六年,他先是領悟了水之規則,之後又領悟到了木之規則,再之後,更是將五行之力推至巔峰,真真正正的達到了地仙巔峰層次。

  同時,肉身內天地內也是五行齊備,輪轉不息,將帶給陳淵巨大的力量。

  之前尚未踏入地仙巔峰時,陳淵依靠著大燕國運加身,便能夠勉強擁有天仙巔峰的實力,誅殺了域外邪魔羅天魔神。

  現在,他的實力再度精進了一大步,依照之前來推測的話,他已經擁有了絕世武神的力量,加之大燕皇朝國運加身。

  現如今的他,比之當初的楚太祖,只強不弱。

  不過,這還不夠。

  根據楚太祖所言,仙域之內有數十位仙人,三大仙尊坐鎮,實力深不可測,太陰不足為慮,然而太陽仙尊以及最後一位仙尊,便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了。

  尤其是最後一位仙尊,當初的楚太祖就是隕落於他的手中,雖然將其重創,但很明顯還不是其對手,不然橫推亦可。

  是以,陳淵並沒有掉以輕心。

  原本他是想著趁著五行規則齊聚,踏出六境之下的最後一步,天仙境,然而,卻陷入了一個巨大的困境當中。

  因為前路不可走了

  當初的楚太祖也不過是五行齊聚而已,對於最後一步,並沒有走通,陳淵認為,這天下間唯一能夠走通的。

  恐怕只有傳說中的武皇了。

  陳淵修行與常人不同,常人是只走一路,即為肉身或是元神,兩條路皆可通,但將兩條路結合,就有些走不通了

  規則之上為法則,這是陳淵一步步摸索出的東西,比之規則更加強大,乃是超出了五行的存在,有著巨大的差距。

  但如何化規則為法則,卻困擾住了陳淵,也正因此,他才閉關了足足數年之久,不然,一年前便足以出關了。

  而現在天仙境暫時沒有頭緒,陳淵便只能想辦法增強自己的戰力。

  即位人皇!

  凝聚人皇氣運!

  唯有如此,陳淵才能讓自己的勝算更大。

  他抬起頭看向虛空,目光微凝。

  仙域

  「屬下恭祝陛下修為大進,長生久視。」在陳淵走出碧波湖後,神藤老人連忙躬身行禮,態度非常之謙卑。

  連稱呼也換成了陛下。

  在陳淵閉關的這些年月,他除了護法之外,也分出了一具化身離開了此地,去探知關於陳淵的事情,而後便知道他的豐功偉績。

  平西域、剿北蠻、滅東瀛、鎮南疆,被中原人族尊為聖武大帝,乃是千年一出的人物,更是當今界域的最強者。

  「建木事大,你便在此繼續修行吧,等候旨意傳召。」陳淵輕聲道。

  神藤老人的戰力,乃是妖帝層次,可比肩太陰仙尊,陳淵自然是不可能一直不動用,只不過暫時不需要而已。

  建木這株神木,也需要由他看守。

  因為陳淵雖然沒有摸清楚前路,但一年沉思的時間也不是白費,他已經隱隱間有了一些想法,既然前路沒有任何參照。

  那他便依照自己的想法來修行。

  修行之路循序漸進,到了陳淵這等地步,且已經成為武神多年,自然清楚其中之玄妙,無論是哪條路,走的

  似乎都是開天闢地的路。

  內天地、外天地、

  歸根結底,很可能就是開闢一方真正的天地。

  只不過這個想法他還沒有完全篤定,更不可能直接嘗試,畢竟,其中危險,非常人所能夠預料,一旦失敗。

  後果不堪設想。

  陳淵很可能前路斷絕。

  再加上仙域降臨在前,他更是不可能自斷一臂。

  而真正穩妥的辦法,在陳淵看來,還是依靠著氣運祭壇的指引,若是能夠獲取下一次氣運,或許所有的難題便能夠迎刃而解。

  「屬下遵旨。」

  神藤老人鬆了一口氣,他還真的怕陳淵支使他做各種事情,而他還不能拒絕,倒不如在此地繼續安穩修行。

  「嗯」

  陳淵囑咐了一些事情,便撕開了虛空,離開了碧波湖,他離開中原已有近七年的時間,也該回去看看了。

  神京城,後宮之內。

  皇后蘇紫悅、皇貴妃平陽公主、以及沉雁舒、北冥雪、魚傾燕、章二姐等人,說說笑笑的齊聚一堂,笑談著許多事情。

  在陳淵離開後,像是這種齊聚便已經甚少發生,魚傾燕和沉雁舒算是心無旁騖的修行,平陽公主等人也沒有在修行上面懈怠。

  畢竟,人有壽窮時,大限一到,誰也無法扭轉,她們都想在陳淵的身邊陪伴的更久一些,自然想盡辦法的提升自己的修為。

  進而提升壽元。

  也就是楊貴妃有些例外而已,她對於修行沒有天賦,即便是資源堆砌,也渡不過丹境的心魔,索性便直接擺爛。

  快活一天是一天。

  只可惜陳淵一走就是數年時間,令她無比想念。

  「娘娘,不知今日喚妾身等人所為何事?」楊貴妃低著頭躬身行禮,在蘇紫悅的面前她是不敢有絲毫的貴妃架子的。

  不止是對方的皇后身份和強大修為,還因為她只是前朝遺妃,仗著陳淵的寵幸,才能夠勉強待在宮中。

  真要是得罪了蘇紫悅,莫說是她,就是她女兒平陽也沒有能力與之對抗。

  「陛下久久不歸,今日本宮開一場家宴,妹妹不必拘謹。」蘇紫悅端坐在上首,雍容華貴,輕聲道。

  真要是論起來年歲,她蘇紫悅的確是比楊貴妃還要大一些,只是在修行方面,依舊非常年輕罷了。

  「謝娘娘」

  楊貴妃鬆了一口氣,找了一處挨著平陽的位子,跪坐下來。

  「娘娘,陛下究竟是去做什麼了?」沉雁舒聽蘇紫悅說是家宴,便壯著膽子,開口問道,眼神中有些寄希的神情。

  而在她開口的瞬間,在場的所有妃嬪也都抬頭望去,眼神灼灼,想要知道一個答桉。

  在陳淵消失的這些年,雖然天下間傳言大帝心有所悟,閉關修行,然而依然會有一切其他的傳言傳出。

  她們雖然是陳淵的枕邊人,但的確都不如蘇紫悅知道的清楚,也都暗自私下裡問過,但得到的答桉都是閉關修行。

  出關未定。

  但一直如此,就難免令人心憂了,猜測陳淵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本宮不是說過嗎?陛下正在閉關修行,不得任何人打攪。」蘇紫悅眉頭微蹙,目光掃過殿內的所有人。

  「可陛下似乎從來沒有閉關過如此之久。」徐夫人猶豫片刻,開口道。

  「那你以為,陛下是去做什麼了?」

  「妾身只是擔憂」見蘇紫悅似乎是有些不悅,徐夫人連忙告罪道。

  「你們以為本宮還會矇騙你們不成?若是陛下真的出了事,本宮豈會命人督造人皇祭台?陛下乃是人間至強者,誰能傷到陛下?」

  蘇紫悅沉聲道。

  作為皇后,她的威嚴還是有的,一開口,宮內的氣氛便逐步降低。

  「好了,你們」蘇紫悅的語氣緩和了一下,正準備說什麼安慰一下這些女人的時候,只見她們所有人的眼中均是一副不敢置信和驚喜的眼神看著她。

  仿佛她忽然間有了什麼變化一樣。

  而蘇紫悅眼神一動,便清楚了情況,澹澹道:

  「陛下出關,也不提前告知一聲,倒是讓本宮做了惡人。」

  她話音落下,一雙大手,便覆上了她的細腰,陳淵緩緩坐下,輕笑道:

  「皇后還是那麼聰明。」

  他這句話倒不是在說笑誇讚,而是切切實實的發自內心想說的話,蘇紫悅絕對是她見過的最完美的女子,天資聰慧、資質絕佳、性格百變。

  還能夠鎮得住場子,也是他身邊最適合當皇后的人選。

  若為男子,決計不會次於姜河。

  「看她們的神情,就能夠猜到一切。」蘇紫悅白了陳淵一眼。

  「呵呵呵」

  「陛下這一次怎麼閉關如此之久?」蘇紫悅輕聲問道。

  「有些情況,不得不如此,倒是讓你們擔心了。」陳淵不願多說,說了她們也理解不了。

  「也罷,那陛下此次離開如此久,可曾想念我們?」

  蘇紫悅美眸一動。

  「這是自然。」

  陳淵點了點頭,他又不是不好女色,不然後宮也不會有這麼多驚才絕艷的女子,只不過是修行弱時,不願意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而已。

  「那陛下還在等什麼?你可不知,這殿裡面的蹄子,可想你想的夜不能寐呢,」蘇紫悅給了陳淵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

  接著,一揮手,直接將想要逃走的魚傾燕和平陽公主抓住,並且直接關上了大殿的門,一道道粉紅色的帳子飄蕩在虛空。

  「姐姐,不能如此啊。」

  「陛下,這這如何使得?」

  「哎,你們」

  在陳淵回到皇宮,放縱自己的幾日時間內,他出關的消息也在有意的安排下,逐步傳揚了出去,引得京城震動。

  其實在陳淵久久不現身時,天下便有了一股暗流涌動,只不過因為皇朝的力量太過強大,誰也不敢生出真正的心思。

  現在陳淵現身,更是迅速扭轉了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這也是陳淵的目的,安撫民心。

  他是皇帝,自然是不可能一直不現身。

  而在他現身之後,也是迅速下了旨意,召集各地藩王重臣,入京覲見,大宴群臣,而一些人,則是預料到了什麼。

  紛紛響應,準備前往京城。

  但在大宴之前,其實還有一場小宴在皇宮舉辦,主要便是陳淵宴請了姜河、楊化天、李素清以及一些比較看重的臣子。

  例如他的便宜徒弟,如今的潛龍榜第一,石毅。

  除此外,還有蘇紫悅平陽等人,和被封為安樂公的前晉建業帝,司馬恪,至於其他女人,則是不喜歡這種場合。

  陳淵便沒有強求。

  「不錯,不錯」陳淵打量著下首的白衣劍仙,微微頷首,姜河的確是沒有辜負他的期望,大燕立國後第一個突破了六境。

  甚至走在了諸仙門掌教的前頭,被尊為劍聖。

  「陛下的實力,才是更強了。」有外人在,姜河還是稱呼陳淵為陛下。

  「呵呵呵」

  殿內歡聲笑語不斷,談古論今,陳淵也沒有擺出皇帝的架子,而是笑意盈盈的與殿內的所有臣子時不時的交談。

  讓人如沐春風。

  唯有一人顯得格格不入,那就是跪坐在角落的司馬恪,他看著殿內翩翩起舞的數道婀娜身影,目光有些恍忽。

  在大燕立國後,他這個亡國之君其實就已經沒有了什麼用,仿佛一瞬間便失去了注意力,也沒有人會關注一個沒有用的人。

  自此後,他便甚少離開安樂公府邸,一直聲色犬馬,縱情聲樂,他的身子也是一日不如一天,時至現在,比之當初可是憔悴多了。

  畢竟他本身的修為就不高,不加以節制,自然是本源流逝,面目蒼老,現如今,望著那些女子,可悲的是都已經無法抬頭。

  神情顯得有些沮喪。

  他的一番神情也被陳淵注意到,忽然笑道:

  「安樂公,此間樂頗思晉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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