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很潤

  曉月掩面一笑,目光極為魅惑的在陳淵的身上掃過,似乎能勾人魂魄一般,陳淵雖然也莫名的有些口乾舌燥,但基本的鎮定還是能夠做到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哈哈哈,才子佳人,才子佳人...」

  一旁的馬大元大笑了幾聲,也不知這個才子的出處從何處來的。

  「陳大人,請。」

  曉月輕紗一盪,緩步走上了二樓的台階。

  陳淵站起身,衝著馬大元和王平笑了笑,跟上了曉月的腳步。

  老鴇見此,雖然有些可惜沒有收到銀子,但也不敢呵斥什麼,目送著陳淵和曉月上樓。

  陳淵回頭一望,見眾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丟給了老鴇一塊銀子:

  「都看著陳某做什麼?」

  「接著奏樂,接著舞!」

  ......

  曉月的閨房叫做水月閣,陳淵剛一進去,便感覺到了一股幽香浸入心頭,讓人不自覺的便會將身心放鬆下來。

  「奴家姓蘇...」

  蘇曉月拿著一隻玉簫從裡間走出,臉上掛著輕笑。

  「蘇姑娘。」

  陳淵點了點頭,隨意找了個凳子坐下,目光在閨房之內上下打量。

  「沒想到此處倒是很清幽,蘇姑娘有心了。」

  蘇曉月的臉上閃過一抹悲哀:

  「這是奴家年幼尚未家道中落之時,娘親給我布置的房間,我一直記得。」

  陳淵面色不變,十分配合的說:

  「蘇姑娘也是個苦命人,可以聽聽你的故事嗎?」

  蘇曉月眸中含淚,抬手輕輕擦拭,擠出一抹笑容:

  「往事沒什麼好提的,陳大人上來是聽曲兒的,不是聽奴家的傷心事的。」

  「也對,那你就我吹一下吧。」

  陳淵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蘇曉月:「???」

  「好。」

  蘇曉月拿起玉簫放到唇邊。

  陳淵面色平靜的聽著蘇曉月的簫聲,確實很動聽,但他的注意力卻不在這上面,原以為進來之後可能會出現什麼意外情況。

  比如求自己幫忙,亦或者對自己出手。

  沒想到真的是聽曲兒,還是正經的那種。

  良久。

  音停,蘇曉月將唇邊的玉簫放下,一雙嫵媚的眼睛在陳淵的身上緩緩遊走,輕笑了一聲,道:

  「陳大人,奴家這簫聲如何?」

  「不錯,單憑此技藝,蘇姑娘可稱得上是一絕。」

  「可惜,沒什麼用,他們看重的還是皮囊,不像陳大人,似乎對奴家很是無感...」蘇曉月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托住下巴。

  嘴角一勾,直視著陳淵。

  「你說錯了,我更加看重皮囊...」

  「陳大人這意思還是妾身入不得眼了?」

  「呵呵...」

  陳淵輕笑了一聲。

  倒不是這樣,前世常年洗腳的他也經常穿著攔精靈牌靴子走哪些泥濘的道路,但,在這個世界,沒有自保的實力之前。

  陳淵並不想沉迷於酒色之間。

  「並非如此,方才陳某已經說過了,因為修行的緣故,日後若有機會,自會與曉月姑娘深入交流。」

  說罷之後,陳淵站起身,無視著蘇曉月眼中的媚意,緩緩將門推開,邁步走了出去。

  蘇曉月看著陳淵離開的背影,眼睛一眯,眼神中閃過一抹感興趣的神色,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輕笑。

  ......

  煙雨樓門前。

  陳淵帶著王平從裡面離開,既然煙雨樓內沒什麼他感興趣的東西,那也沒有什麼必要去耽擱時間了。

  倒不如回家去修行。

  縱然懷疑蘇曉月沒有那麼簡單,陳淵的興趣也不大,只要不來招惹他,一切皆安,但如果真的不知死活想要利用他做些什麼。

  陳淵也不會心軟,他的刀下,不分男女!

  「淵哥兒,如何?」

  王平擠眉弄眼的笑道,目光還往煙雨樓的方向看。

  在他看來,淵哥兒一定在二樓沒幹好事兒。

  陳淵深吸了一口氣,輕笑一聲:

  「很潤!」

  不理會王平的驚訝,陳淵轉身走向了縣衙的方向。

  剛一靠近,就看到小芳和他的父親在門前躊躇不定,頻頻朝著裡面望去,但又不太敢接近,衙門的威嚴,在普通百姓面前還是非常之重的。

  「周叔,你們這是?」

  陳淵走上前問道。

  「淵哥兒...」小芳猛然轉頭,見是陳淵,才拍著胸脯鬆了一口氣。

  「陳...陳淵,我們有事找你。」周仲有些欲言又止。

  陳淵當上捕頭的事情,他也聽說過一些,知道現在已經不可同日而語,小芳根本配不上人家,而陳淵除了偶爾吃早食的時候會路過打個招呼。

  一般也不會與他們家有什麼聯繫。

  也只有小芳還有些傻傻的幻想著自己的青梅竹馬會娶自己。

  「咱們進去說,」陳淵點了點頭,帶著周仲父女走入縣衙。

  不時有人衝著陳淵拱手,亦或者躬身,臉上帶著的全部都是敬畏,讓周仲有些震撼,同時更加的有些小心翼翼。

  「周叔,阿芳,你們坐,不用緊張,都是自己人。」陳淵臉上掛著笑。

  在他的認知中,周仲一家還是比較安分的,既然來找自己估計也是有什麼難處,所以,便直接開口相問:

  「周叔找我是有什麼事?」

  「淵哥兒,我們是來報案的。」

  一旁的小芳回道。

  陳淵眉頭一皺:

  「報案?有人找你們的麻煩了?」

  他之前就警告過朱四海,北海幫的人不許欺辱他們家附近的街鄰,別的事情他管不了,也沒興趣管,但周圍附近的人都是他們家的老相識了。

  平日裡基本也沒有什麼衝突,有的還在陳淵年幼之時幫過他們家的忙,力所能及之下,陳淵也不會不近人情。

  「沒...沒有,這段時間,連北海幫的人都沒有來收過例錢了。」周仲連忙道。

  「那是?」

  「是這樣,昨日吳老三說誠兒的墳上有個挺大的洞,我就想著給他挪個地兒,結果今天一打開棺木才發現,誠兒的屍體沒了。」

  「我懷疑有人偷屍,所以就想著來報官的...」

  周仲娓娓道來。

  周仲口中所說的誠兒,陳淵有些印象,是周仲年近四旬才得來的兒子,平日裡寶貝的不得了。

  但一年前因為一場怪病夭折了,下葬之時,他還曾幫過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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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養書了,持久男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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